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sp; 我们需要返回夏都,将剩余八尊巨鼎运输至分水大阵的旧址,以启动分水大阵。最终能否存活下来,看天命,也看我们自己!”
“可是将军,九鼎已失其一,帝早将剩余大鼎藏于深谷之中,并派重兵日夜守护,若无帝之口谕,万无可能请出巨鼎,我们如何才能成事?”卫兵一脸忧色道。
“这有何难?只要将那护鼎的守军尽数消灭,何愁请不出巨鼎?试问夏都之内,谁能挡住我们冥氏一族的强兵?”
冥男一脸肃杀,随后又补充道:
“运输巨鼎可比请出巨鼎更难,巨鼎一旦现世,山川精怪与妖魔异兽一定会围攻阻挠,我们的兵力远远不够,你现在就命人广发文书,我们要召集天下勇士,共同面对这场劫难!”
“将军,难道说这些叛乱分子和异世界的冒险者都在召集范围内吗?”卫兵一脸不可置信问道。
“当然,多一个人就多一份力。若是想要存活,就应不问出处,团结所有人愿意出力之人。生机能扩大一分是一分!”
言罢,冥男不再迟疑,率领自家军队重返夏都。不久之后,所有抵达夏都的玩家将,不分阵营都能接到一个副本任务,要求护送大禹巨鼎前往分水大阵。
这是一个通关的契机,也将会吸引所有玩家聚集一处,不论是成团或是独行。
“轰隆!”
青铜木巨大的青铜球茎从十五铜顶峰直直坠落,在地面上砸出一个巨大的陷坑。球茎表面变得扭曲不堪,但只需重新熔铸,并不影响铸鼎的工艺和材料的质量。
工匠们费尽九牛二虎之力,终于将所有的青铜原料都运载至一处平坦的高台。这里杳无人烟,四面都是茂密的丛林供应柴火,相传正是当年大禹铸鼎的地点。
铸鼎的流程大致分为筑模、融铜、浇铸、成型几个步骤,整个过程的工期都被系统加速。工匠们一个个都指下生风,制作周期被压缩至3天之内。这样才有机会赶在洪水淹城之前启用分水大阵。
有虞期彻夜难眠,望着火光心绪难平。存亡荣辱俱在一鼎之身,所有人的命运,都将在这几日见分晓。
黑夜是最好的掩护,掩藏了人的野心,也隐去了藏在暗处的屠刀。铸鼎现场只有手无寸铁的工匠,高台外的林间,却有几个身影各执武器,静悄悄地在向铸鼎台靠近。
他们不是npC,都是一派玩家的打扮与装束。铸鼎的火光照亮夜空,将所有的不确定因素都吸引到这里。
或许未必所有玩家,都希望副本事件顺利的推进。
夜更深了,寒蝉冷鸦再度上线。
洪水还没有蔓延至夏都,城里的夜,宁静得不同寻常。
“真得要入宫行刺吗?帝王的行宫应该是整个副本中npC战力最集中的地方,就凭我们两个人,会不会是以卵击石?”寒蝉皱着眉头,言语中并没有多少自信。
“按照有虞期的说法,他已经是夏都的顶尖高手了,难道你还没有信心击败他吗?”冷鸦语气平淡反问道。
“额,以他表现出来的战力,想要击败他并不难。只是夜间闯宫毕竟处于心理劣势,庄严的建筑总会给人带来压迫感。”寒蝉望了一眼视野中的高大殿堂,小声说道。
“建筑再庄严崇高,也是人建造的,是死物。积土成山是万人的功劳。居于其中的人与我们一样,都是有手有脚需要呼吸的活人。
人被杀,就会死。
既然这座行宫的主人扮演的是一个荒淫无度,视人命如草芥的npC形象。当他出现在我们的猎杀名单上,只要我们的战力比他强,同样能够视他的命如草芥。
我们闯宫不是为了与建筑为敌,而是为了将那被建筑保护起来的统治者刺杀。失鼎泽的试炼任务与倾覆之水的救世目标并不冲突,能多完成一个任务,就能多拿一重奖励。
副本不是现实,终究是给玩家获取资源的场所。从这个角度上来看,玩家才是副本真正的主宰者和受益人,前提是有命能活到最后。”冷鸦默然道。
说话间,二人已经来到宫墙之外。冷鸦踏剑飞行转至屋顶之上,寒蝉翅隐纵跃潜行于高墙之内。
这里的守卫非常稀疏,又都是一副死气沉沉的模样,站在原地恍恍惚惚,全然不知已有人潜入。
两人一天一地各自向后殿方向靠近,这里黑灯瞎火,似乎所有人都已入眠。这里是帝妃们的居所,或许要一间一室逐一搜索,才能知道帝翻了哪一位的牌。
这种搜索工作当然由隐身的寒蝉去做更为合适,否则深宫中的女人撞见夜行者难免大惊小叫,坏了隐秘刺杀的原则。
冷鸦自去大殿顶端潜藏,召唤黑翼雪鸦监视后殿的情况。
“哎!”
一声叹息从屋内传来,寒蝉不由多留意了这间房屋几分。如今已过午夜,按照古人的作息,早已入梦多时,看来这屋内之人心中有愁绪,致使夜中难眠。
“这个世界原来与我想象的不一样,相信心中的感觉,这终让我自己被锁入深宫。这里的孤寂比不上湖边的绿草,甚至比不上原先家中院落里那个脏兮兮的泥人。我到底是为什么会落入现在的田地呢?”
屋内的人在枉自嗟叹,寒蝉却是直接推门进入屋中。房门突然打开,却不见任何来者,涂山紫河惊恐不已,以为是帝在出奇招,准备逼她就范。
“如果你乱来的话,我会一头撞死在床前。”她蜷缩在墙角,漆黑的眸子望向前方搜寻,紧咬自己的唇角,眼神惶恐又无助。
寒蝉退出潜影状态,在涂山紫河惊声呼喊前捂住了她的嘴唇,又一只手作出了噤声的动作,示意她不要大声呼喊。
见其心绪平和下来,寒蝉松开了手,涂山紫河立刻小声问道:
“我见过你,你是我出生那天,在我家门外等候的那个姐姐,你怎么会来到夏宫的呢?”
寒蝉思考了片刻,直言说道:“我是来刺杀这里的主人的。”
“什么?你要杀我?”
涂山紫河望着寒蝉手中森然的匕首,脸上的惊恐再度复现,想要向后蜷缩躲避,却发现身后倚靠着坚实的墙体,早已退无可退。于是只能是低下头,似是默默等待自己的死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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