返回第九十七章 承接过往  倒霉的我不想成为英雄首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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密度会掩盖掉...”

    “才不是那种浅薄的东西!!!”

    姬如似又一次打断了将问我,还紧紧抓住了想要逃避出去的将问我的手。

    她知道,将问我之所以能说出这种欺骗自己的话语,是因为过失所带来的巨大愧疚在压迫着他,逼着这个少年去放弃一些“看似累赘”的东西。

    “这和“龙躯”无关,和我们之间的宿命无关。”所以姬如似的态度变得前所未有的强硬,强硬地完全不像是那个害羞的她,“我会喜欢上你,喜欢上将问我,才不是因为什么超凡血脉的联系!我的确是想要越过超凡与普通的这层‘屏障’,真正地走到你身边,但它绝不会是什么本末倒置的东西。”

    此时此刻的姬如似,气势霸道得像是一位帝皇。

    但在这份不容拒绝、更不允许被否定的意志当中,将问我竟反而看到了姬如似作为“少女”的本质。

    “我喜欢你,将问我。”姬如似借着握住的手一把将面前的少年拉近至咫尺,“这份爱恋的缘由无从寻起,但非要找出个理由地话就只有一个——因为是你。”

    过于霸道的告白好像是偏题了,但其实直达问题的本质。

    将问我把自己“为善”的一面认作是精神洁癖,但其实这是他在经历了“目视姬如似死去”和“被艾妲拉姆计算”后的一种脱离了中立的偏向认知。

    这要另外回到一个问题——将问我到底想不想成为“英雄”。

    答案其实是“想”与“不想”两者兼具。

    当然,这里不是指将问我在“为善”与“对英雄桎梏的厌恶”之间摇摆不定,而是指“将问我”这个个体同时具备并表现出了一种矛盾的心态。

    想成为英雄的一面,来自于将问我因过往失意所导致的过度珍重已有事物的倾向,“守护美好之物”与“不能视而不见”,仅仅只是一种外显的方式。

    世界、社会、眼前的一切,某个人、某件事、某种生活状态,其实都可以视为被将问我过度珍重的“已有事物”。

    轻重缓急和重要程度当然存在一定区别,但因为是“过度”,所以将问我就不可能会放下任何一件,穿越到这个世界有了争取的力量与机会后,更是加重了将问我在这方面的极端性。

    而不想成为英雄的一面,其实也是来自于将问我的“过度珍重”。

    就算是想要把芝麻葡萄西瓜一并抱在怀中,将问我其实也很清楚“西瓜”就是要比“芝麻”珍贵。

    他也清楚,因为捡了“芝麻”而可能丢掉“西瓜”这件事的愚蠢与后怕。

    ‘一旦遵循着另一面成为“英雄”,恐怕终有一天会弄丢在最开始想要留住的重要之物吧?’

    将问我无比清楚,有些事情与倾向一旦不加之克制,就会如滚石般不可阻挡地失控到底。

    说简单点就是——

    将问我内心中的那份“纯粹”让他不可抑制地想要去守护更多眼前的美好,但任由其发展的话,终有一天将问我会不可自制地成为广义上的、大家的“英雄”。

    而将问我又畏惧甚至恐惧着这份可能,害怕那样的自己会忘记初心,最终无法保护好最重要的事物。

    想要成为只守护那么一点点东西、一小片地方的“英雄”,但“英雄”不会、也不该只守护那么一些人或物。

    将问我因在死前释放了“纯粹”而穿越,且在穿越后一直克制着它,维持着一定的中立心态与两面性的平衡。

    但姬如似与艾妲拉姆无疑打破了这份平衡,让将问我彻底偏向了“不想”的那一面。

    这不会消磨掉“想”的那一面,但关键是倒向其中一面的将问我会改变态度,会为了彻底、根本地完全倒过去,两面的定义都会被他扭转。

    一者被打上“自私”的名号,以污化自己的方式强迫自己降低底线,再把另一者当作“精神洁癖”,好给自己一个理由彻底舍弃掉这份虚伪。

    效率主义者的将问我已经打定了主义,如今的他即使明知这是一种自欺欺人,在“已发生的现实”面前,他也会毫不犹豫地选择看似不会再错的另一面。

    而对于将问我目前的状态,“弑杀十万人救一人/更多人”与“真诚有力的告白”之间的差距,就是艾妲拉姆与姬如似的本质上的不同。

    艾妲拉姆是以神性追求人性,把“傲慢”当作是与“怜悯”的唯一同等的她,其实是先入为主地把将问我也放到了“神”的位置上。她不认为将问我是在自欺欺人,她下意识地认定这是一种蜕变,认为将问我在自己的引导下最终于“塔”中看清过往后,就能将人性褪去升华至神性。

    神性与人性在“傲慢”与“怜悯”间倒转,为拯救而弑杀十万人的将问我成“神”,最后选择了自私活下去的艾妲拉姆成“人”。

    神与人的交互就是两者间的互补与彼此成就,艾妲拉姆为之感到无上喜悦,认为这就是真正的“喜爱”。

    但艾妲拉姆其实早就开始变为“人”的过程了,主动舍弃神性力量、想要成为凡人的她打一开始就受到了主观影响而忽略了早已察觉的事实——

    将问我的两面是并行的,这根本就是同一件事,不存在说舍弃谁、选择谁。

    它们都是组成“将问我”的“自我”。

    将问我离开阿瓦隆前真的因作出选择而释怀了吗?离开时反而是更惆怅了吧。

    该面对的“过往”不减反增,又从何谈起“蜕变”呢?

    而现在,回归后的将问我才终于完成,或者说得到了补完最后一份“过去”的机会。

    姬如似的表白既是在宣泄爱意,也是在肯定将问我本身,肯定他的的全部两面,这是只有她能做到的事情,也是只有“恋人”能做到的事情。

    ‘双目的对视、眼神的交汇便是在照镜子。’最后,将问我的脑中便只剩下了这样的一道想法。

    从姬如似的眼中,他看清了自己不可割舍的纯粹本质。

    现在,该轮到将问我了。

    “抱歉,让你久等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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