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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是绝不会停下的!”
说着,其身上血染般的红羽便真的燃起了火焰,透明的热浪转瞬间吞没了指挥室中的所有。
室温在短短一二秒内便抬升到了千度以上,自动触发的消防喷淋头才喷出水就被汽化,再然后,构成喷头的金属与塑料更是以肉眼可见的速度开始变形、溶解。
绝望化作了真正的窒息,高温与烈火还没触及,不少没能觉醒灵能的普通人便早早倒下。
曾与“焱魔”交手过一次的白烈此刻决意更甚,他比旁人更能认清敌人的强大——比起柳河城的那一次短暂交锋,现在的“焱魔”带给他的压迫感要强上至少三倍!
而且这种感觉,是展开“国度”的前兆吗?!
虽然不知道他是怎么在里见月夜的权能下幸存,从一团被吹散的骨灰重生为更加强大的五阶飞升者,但摆在面前的已是不可力敌的现实。
‘恐怕连挣扎都做不到吧...’想到这,白烈一步跨出,扯住了何星的手臂便想把她甩到门边。
“走!”
喊醒因缺氧而不耐的何星,白烈时隔二十天后第一次用出了自己的权能。
但他们已经身处于被“神化”加持过的“国度”内部,哪怕“权能·正义之地”附带有空间属性,莹绿色的光幕也只能被触及到身前十数厘米的地方,再不能突破等离子体的壁障。
“焱魔”的能力是并非火焰,而是“点燃”,而燃烧的本质便是解离,是改变。
或许,这个自灵魂深处寻求着熵增的男人,正是“固化”之人的宿敌与完全相反的天命。
可惜,绝不停歇,重燃化作“左蜂鸟”的“焱魔”已是彻底地质变了一次,他所能散发出的光与热的总量领先了白烈太多、太多。
只能狼狈地放下,就此逃窜了吗?
何星反握住了白烈的手,在门边站定。
她拼尽全力,付出所有灵能用于保护自己,才换来了这区区几秒的清醒。
她甚至连话都说不出,只能用某种坚定,或者说执着的眼神望向白烈。
默契再一次起了作用,白烈明白了为什么何星不肯离去,她的意思其实是——要死一起死。
这一瞬间,视线越过交织的双臂,透过那不再退让半点的坚强,白烈认清了自己。
‘原来,是我一直在退让,是我在一次又一次地放下底线吗?’
是了,白烈想要牺牲自己救下何星的本质其实是一种“退让”。
是放弃,是妥协,是逃避。
被过往,被迷茫,被死去的师父那无人能理解与继承的意志所压垮的白烈,自顾自地想要以死去和牺牲来换取更为轻松的人生句号。
白烈对何掩日曾说的“正确的义务”,以及正义背后的“立场”理解错了。
或者说在何掩日死后,白烈就根本没有再坚持着去试着理解。
所谓的“立场”,所谓的“正确义务的边界”,它不是什么背景,也不是什么职责所在,它是坚定“正义”之人心中被“自我”所刻画下的,不容退却半分的直线。
或许每个人的直线颜色都不同,甚至划下的区域大小甚至形状都不同。
但相同的是在直线之后,心灵境界的这一边,一定有的是坚守,是直至人生尽头都不会停下的折磨与拷问....
是不容动摇的“正义之地”。
空间光剑是取巧,争取成为保洁员是侥幸,尽力过后的伤痛是自满,不由分说的颓废与牺牲是自私且可鄙的抛弃。
自以为师父的“正义”需要被照猫画虎地传承下去,更是自欺欺人地避重就轻,彻底地曲解了过往应有的姿态。
“哈哈...真是绕了好大一个圈啊。”白烈突然笑了起来。
何星先是迷惑,但仅仅半秒不到,她便知道了这次白烈才是对的。
她主动松开手,毫不犹豫地转身推门离去。她知道自己在这里已经帮不上什么忙了,她知道接下来的交给白烈就好,她知道——
白烈已经先她一步地,挣脱并超越了何掩日的闪光。
如果是现在的他,就一定还有机会。
“害,终于啊,终于是我聪明了一回。”白烈无视已经能烧熔地面的烈温,仍是轻松地看着逐渐合拢的门,“就让更加年长的我,再帅气上那么一小段时间吧!”
说罢,白烈便如老练的登山者在征服高峰后的下行一般走下阶梯,朝着“国度”的中心,也就是“焱魔”所在的地方迈出一步又一步地坚实。
以自身“领域”苦苦对抗着燃烧“国度”的段鸿突然不再死盯着眼前的敌人,这让玩弄着猎物的“焱魔”感到诧异。
他回过头,看到了闲庭信步的白烈。
确认了“国度”对白烈的效用正常后,“焱魔”重新对这个临阵变强硬气起来的男人提起了兴趣。
转身站定不动,整个“国度”开始朝着白烈一人倾斜,并逐渐撑开至完全体。
但白烈的脚步还是那么平稳,仅仅是眉头皱起了几分幅度。
“只是“领域”就能做到这种程度?有趣。”
白烈没有回复敌人挑起的话头,他其实并不像表面那般轻松,此刻他还在适应这自己晋升四阶后的新力量。
而越是深入理解自己的“领域”,白烈便越是感到轻松,才绷起的眉角迅速放下。
“嗯?”“焱魔”开始感到不对。
为什么在自己全力全开的“国度”内,白烈的“领域”能坚持这么久?为什么白烈的灵能一直都没有被自己点燃?
答案是“固化”。
白烈现在算是明白为什么三阶到四阶不算大坎,而自己却始终不阅读模式加载的章节内容不完整只有一半的内容,请退出阅读模式阅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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