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快就得到执行,大概半个时辰后,朱景渊夫妇来到东宫。
正如朱景渊猜测那般,他的出现确实引发了极大关注,现场文官对他可谓翘首以盼。
这些朱景渊都感受到了,所以他对自己更有信心,认为接下来还有一拼之力。
今天从王府出来,便已完成他计划中最重要的一步,接下来就是巩固当下收益。
其中第一点,就是要把禁足这件事拿掉,这样他才可以重新建立关系网。
所以,朱景渊在到场后很安静,对朱景洪更是客客气气,展现的是改过自新的面貌。
只有在到了太子灵前时,朱景渊才变得情绪激动,哭嚎起来比死了爹还难受,眼泪水是止不住的往下流。
看着他的表演,朱景洪也不以为意,只因当下他已足够强大。
时间飞逝,转眼就是一个月时间过去,随着太子被安葬在思陵东侧,太子治丧这件事就结束了。
所谓尘归尘土归土,太子如今既已死去,东宫众人就该搬出来了。
为表达对太子一系的体恤,太子嫡长子朱慕椿被封为“安乐王”,改当年的广阳王府为安乐王府。
九月初一,东宫一大家子搬了出去,东宫到此便空置下来。
房子空着其实无所谓,可储君的位置空下来了,便牵动到朝内每个人的心。
当下皇帝年迈,立储本属应当之事,可太子去世皇帝伤心至极,这个时候无人敢擅提立储之事。
但是,明面上虽没有人提,私下里各种论调却不少。
有人说支持“立长”,然后推举云阳王朱景泽;也有人说该立嫡长,睿王朱景渊便最合适;甚至还有人说该立朱慕椿为皇太孙,毕竟这位是皇家的“长房长孙”。
当然,这大多是文官们的论调,武将们和以往一样保持了缄默。阅读模式加载的章节内容不完整只有一半的内容,请退出阅读模式阅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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