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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谈鹿稍稍挑眉,邪物得了香火供奉,时间一长,收集念力,竟成了气候。
谈鹿想上前凝符将其封印,没想到秦青率先走出,掏出贴身佩戴的小型桃木剑,凌空以血成符。
微弱的淡黄色以血为指引一点点凝聚,织就绚烂瑰丽的符文囚笼,金光越来越耀眼,终于晃到人不敢直视。
牢笼进行飞快地拆解重建,道法在其间激荡出无形灵韵!
看似凝结的缓慢,实则短短三秒钟,庞大到近乎充斥整栋房间的金色符文已然形成!
符文呈立体环绕状,流转间,能量每分每秒都在不断积聚,囚笼生起又灭,不断转换形态,终于在某瞬间,由秦青牵引,直击邪灵所在位置。
漫天都是金黄色的暖光,驱除身边环绕的所有阴冷。
二者一时僵持,直至金光吞噬所有阴邪能量,阴邪气场荡然无存。秦青指尖微颤,脸色转瞬白了下去。
他还不能完全控制这么庞大的能量,需要缓一缓。
谈鹿鼓掌:“棒棒!”
楚澄同样鼓掌:“棒棒!”
两人活像相声中的捧哏。
秦青被夸得多少有点不好意思:“刚才灵光一闪,想试试,没想到真成功了,之前都时灵时不灵的。
遏制邪崇的金光咒施展时需要请祖师爷加持,他求十次,最少有七次是不灵的,另外三次使用后,身体都要被掏空。
秦青精神登时颓了下来,邪祟还没完全消散,只是被金光压制,晚些还要送到道观,由道长亲自施展请雷术。
雷惩不公,要在无边雷雨中,冲刷掉邪崇依靠人类邪念修得的神通功法。
封印掉最大的邪崇,白大师家里还有不少小型阴灵牌位,但没成气候,不足为惧。黄啾啾蹲在邪祟神像前,喊谈鹿来。
燃烧香火的铜炉前,赫然摆着一男一女两个纸扎人,通体只有巴掌大小,手工极为精致,和谈鹿亲手给年年捏的替身纸人不相上下,活灵活现,打眼一瞧,就知道捏的本主是谁。
纸人全身红色,金玉宣身着长袍,年年身穿凤冠霞披,两个纸人手指被粘住。代表年年的纸人嘴中衔着一缕油腻腻的发丝,被
沾了黑狗血的线紧紧缝住。
谈鹿感知到怨毒能量,微不可察地蹙眉,拿起两个纸人,直接扔进火盆,低声颂咒几声,两个纸人竟是无火自焚,头顶冒出一缕火苗,向下熊熊燃烧,直接成了一捧飞灰。
火苗舔舐中,张叔竟是听到两声惨烈哀嚎,心里称奇,想问谈鹿,谈鹿好像猜到他心中所想,解释道:“两个纸人和我做的类似,都是按照二人称骨算命的重量打的骨架,内里安放双方八字和禀告地府的婚书。
“年年嘴中塞着的头发,表示入口无怨,有苦不能言,是想来日咒术得逞,年年魂归地府,也不能去阎王爷前状告冤屈。
张叔脸白了。
被金家的恶毒由衷地心寒。
谈鹿望着被烧焚的纸扎人,火光打在脸上,显出几分寂寥:“咒术已经破掉,里面的阴邪能量找不到目标,会顺着源头回溯,施法和求法者,都逃不掉的。
“害人性命的术法,反噬不容小觑,他们余生都将在痛苦里饱受折磨。”
世间术法无数,总归逃不过因果二字,善恶到头终有报。
德高于法,真正的法只有德行到了,法才能灵验,邪师以自己性命福报为祭引动邪法,希望日后恶缘爆发时,也能承受得住。
张叔轻声问道:反噬会到什么地步?
谈鹿想了想:“轻则家破人亡,重则横死街头。”
毕竟他们最初散发的能量就是夺取年年的性命,让张家骨肉分离。金家亡故的儿子,也将在地府受以极刑,地狱中辗转受苦。张叔良久,轻轻叹气,仿佛一夜间老了十岁。
第二日早,秦青去至真观将藏有年年魂魄的藏魂牌,取了回来,引主魂入体,再撤掉压在年年身下的护身符咒,半小时后,年年就能自如活动,与正常人无异。
年年在死亡边缘线走了一遭,后怕得厉害,秦青再给她画了道安魂符和平安符,让她随身带着,一年后更换。
至于白大师招感来的三世恶缘,也被秦青引到道观听经闻法,用香火消弭怨气。
张婶见到年年重新恢复气血的年年,紧绷多日的心弦一松,不断念叨着感谢祖宗神佛保佑。他们原想质问金家,后来又统一觉得没必要了,何必再与心黑到底的一家子计较。左右缘由就是怨恨与嫉妒
。
斗米恩升米仇。
年年知道对自己施法的是金家后,愣然许久。
楚澄见到,笑了笑道:“你对他们好是因为你自己足够好,而不是因为他们好。”
当然日后一年里,金父金母出车祸终身残疾,老无所依,受尽亲戚白眼与疾病折磨,在温饱线上苦苦挣扎,死后也要去无间地狱遭千万年的苦痛,则都是后话了。
谈鹿捏着从白大师家搜出的一摞做法记录,遗憾道:“要是有官方灵异调查局就好了,这样就能直接判刑了,不用办案人员警局法院来回跑,白白浪费警力资源。
邪师手段毒,施法过程要用到不少明令禁止的东西,记录上甚至还有买卖人体器官的来往汇款单,根据聊天记录,故意杀人罪和故意伤害罪跑不了,最低能判无期徒刑,调查中若是能再找到犯罪
事实,死刑没得逃。
……前提是他能活到法院宣判的时候。
反噬哪是那么好捱过去的。
秦青闻言惋惜:“早几年就有小道消息传官方灵异调查局的事,后面又不了了之,好像遇上了什么事吧。
大
忙完一切,都是早上就点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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