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山匪,我最好的伙伴……就是给你送粮的那个张郃,当时说我不讲武德,只想着偷袭取胜。
你觉得我会打仗吗?”
“殿下用兵如神,臣服了。”刘辩躬身行了一礼,抬头问道,“不知殿下想要我担任何地刺史?”
“河南尹吧。”
“什么!”
“河南尹啊。怎么?你不敢?”王弋转过身,伸手指向城内,声音平静而又威严,“我准备将南宫拆了,将所有违制的东西都拆掉,能改了重新用的就用,用不了的就卖掉,实在不能卖的赏给将士们做个念想。
那里日后会是官员办公的官署,各部官员统一在那里办公,府衙绝对不可以再出现。
办公的时候办公,休息的时候休息,回家就该享受伦理之乐。”
“这么做相当于断了官员们五成的根基……他们是要闹的。”
“闹?不会的。因为我还会将北宫三分之二拆除,皇宫够用就行,没必要那么大。空出来的地方我会改成校场,拱卫京师的中军就在那里驻扎。”
“城内驻军?”
“城内驻军。”
“你还真是自信……”
城内驻军是正常的,问题是刘辩可不信王弋口中的中军是几百、几千禁军。
拱卫京师?那个中军说不定都能捍卫中原!
他着实不想自已的精神再受刺激,便随口问道:“听说你的印玺都用坏好几个了?真的假的?”
“你说这个?”王弋随手从腰间取下一个口袋,打开说道,“公印倒是换了几个,这个一直没换过,跟我好多年了。”
刘辩闻言抬眼看去,看到他手中托着一方晶莹剔透的印玺,阳光下甚至能隐约看到他的影子。
“不是说你的印玺是用石头做的吗?这……这也算石头?”刘辩指着印玺,满脸被骗了的忧伤。
王弋闻言笑道:“这是我的私印啊。”
“你能够给自已找个这么好的,却舍不得给公印寻个好材料吗?成何体统?”
“‘受命于天,既寿永昌’的材料好吗?还是说那八个字有什么玄妙?”
“当然!”
“书法玄妙罢了,就像我这个一样,蔡邕亲笔能差了?别看我的公印是石头做的,天下无人能仿,至少不日日接触的人仿不了。”
“你还担心有人仿你的印?”
“镇国神器就没人仿了吗?是他们不想吗?还是不能?不愿?道理是一样的,玉玺又不在我手里,我也不是天生就是大王。”
“玉玺不是在你手里吗?”刘辩懵了,喃喃道,“我还想着你带玉玺过来,我给你写个让位诏书什么的……”
“哈哈哈。玉玺在我这里,却不在我手里。现在我要拿起玉玺,有些人只会觉得我想拿,而不是我该拿。”王弋被刘辩逗笑了,拍了拍他的肩膀岔开话题,“拆南宫的账我就不查了,你在城内选一个喜欢的府邸住下,算我给你的见面礼,南宫里面有什么想要的你都可以搬回去。
北宫你也可以去转转,有什么想要留做纪念的拿走就行,无需担心礼制,更不用担心我秋后算账。
始皇帝能容得下六国血脉,我自然能容得下你。
礼乐崩坏……也是时候减缓些速度了。”
“哼!那六国可是狼崽子!”
“所以刘氏终得天下。哈哈哈哈……”王弋说罢负起双手,放肆地大笑起来。
刘辩怔怔地看着王弋,他觉得王弋有些像传言中刚愎自用的袁绍,可又有些不像。
他不知道将天下交给王弋这样的人是对是错,但他没有选择,也不愿再做选择了。
或许……天命就是如此吧……
在这个妖孽横行的时代,他就是一个长着狼尾巴的羊,即便空有满腔吃人的欲望,却只有那被屁股控制左右摇摆的尾巴在回应。
等他看清了自已的身躯,发现摇晃的尾巴连竖起来做条犬的能力都没有,而他的嘴巴为了让尾巴摇晃得更卖力一些,在大口大口的吃草。
吃吧……吃吧……
至少草总是鲜嫩多汁的。
刘辩躬身行了一礼,将头埋在袍袖后面,恭声说道:“殿下放心,臣定不辱使命,年内必将南宫、北宫拆除完毕,绝不会误了农时。”
王弋收住了笑声,笑容却依旧挂在脸上。
他再次揽住刘辩的肩膀,将他带到城墙边上说道:“拆除南宫只是你要办的政务之一,不是什么重要的事,你如今最需要关心的是今年秋汛会提前很多,黄河两岸会有大麻烦。
看那边,我能帮你的只有这么多了。”
刘辩此时心脏都快要骤停了,他一边看向王弋手指的方向,一边在不停地掐算确认着什么。
不过算到一半他便停下了,只因远方很长一支队伍,由无数骑兵护送着望不到尽头的马车正缓缓向洛阳走来。
“他们是……”
“我的前军。”王弋将手里的印玺塞到刘辩手中说道,“领兵之人是张翼德,护送的是大部分长安布灾所得。
原本我想用这笔财物重建司隶,现在则需要你用它们保住司隶了。
入秋之前我会结束这场战争,我不想回河南尹的时候坐船进洛阳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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