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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说过的那样。
    她用她最后的生命，为这场华丽的破壁之舞，降下最精美的落幕式。
    惠子死后那狰狞的笑容。
    成了他永恒的梦魇。
    像是在说。
    “伟大的主。”
    “我用我的死亡，毁了一个面壁者，奉献了最后对您的价值。”
    那画面。
    恐怖，绝望，足以让他发疯。
    “扑通！”
    或许被痛苦的回忆刺痛了大脑神经，希恩斯连路途中的坑洼都看不见了。
    他狠狠摔在了被雨水浸湿的泥土地面上。
    摔在碎石上的痛楚，却远不及心碎的万分之一。
    希恩斯狼狈的从泥土中爬起。
    月光幽幽洒在面前的水泊中，映出他那张脏兮兮的邋遢面容。
    麻木无神的双眼。
    密密麻麻的胡须上全是脏泥。
    凄白的脸上遍布着一道道被石子刮伤的血痕。
    猩红的血，沿着布满泥土的胡须滴落，混杂在雨水汇聚的水泊之中。
    将他那张肮脏不堪的脸绞碎。
    无声的泪混着血落了下来。
    像是在嘲讽着他的可悲。
    可悲到一切都和山衫惠子说的一样。
    “就算你选择跟别人倾诉，别人也不会相信，他们只会以为这是你计划中的一部分。”
    “而这，就会成为压死你的最后一根稻草，这会让(李吗赵)你永远的崩溃，无止境的崩溃，直到你死的那一天。”
    那天离开联合国以后，他疯了一样找人倾诉。
    父母，兄弟姐妹，亦或是挚友。
    可所有人都是给了他一个相同的笑容。
    “我懂，我懂得。”
    “不，你们不懂！你们根本不懂！我，真的被毁了！她毁了我！她毁了我！！”
    他一再疯了一样的强调。
    但依旧没有人相信他。
    这真的成了压死他的最后一根稻草。
    让他无止境的崩溃，再崩溃。
    在崩溃的情绪里，又一次露出了山衫惠子的狞笑。
    和常浩的那一场对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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