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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求神拜佛,去国内各大庙宇道观参拜,我的一切事都是从这开始的。
他和以往的有缘人全都不同,以往的有缘人见到自己成为几百万人的幸运儿,都要先懵和震惊两秒,接着沉浸在自己的世界一秒,接着谈鹿会引领有缘人说出问题。
赵道长是真急了,等不得谈鹿问,自己开始陈述事情经过。
谈鹿听他说完开头,若有所思,慢慢找回自己对直播流程的控制权,“所以,你是在参拜的过程中遇见了某位道长,成了他名下的弟子?
赵道长点头又摇头,诚惶诚恐道:“我是遇见了师父,但收徒的事,是他提的,他说在我来的昨晚得了祖师爷托梦,说我是有慧根的好苗子,要收我做他的第43代传人。
谈鹿听着熟悉的骗术开头,想了想道:……所以他让你孝敬了多少改口费?
打着收徒名义的幌子来大肆敛财的师父们,她听不少人提起过,尤其是单拜师这一项,起步就是中五位数,上不封顶。
赵道长愣了愣:“没有啊,收弟子的仪式不仅没要钱,过功仪式后,师父还免费送了我一套纯手袖的天师法袍。
过功,也叫过教与过法,多兴于民间道法,师父通过朱砂笔在舌尖画符的仪式,为弟子打通气路传度功力,说的通俗些,就是直接给弟子拔高功力,好似从炼气期直接晋升到入门的筑基期。*
没收钱,还赠送天师法袍?
谈鹿震惊又纳闷,怎么听着师父人还挺好的,但赵道长当下的状态,不像是修行人该有的啊,难道他师父也是被人蒙蔽错学道法的?
想法还没来得及验证,赵道长想起这几年发生的事,再悻悻道:“收弟子是没收钱,但是入了师门后,每逢年节和各种道家节日,我们为人弟子的,都要按规矩先敬奉阳间的师长,再到神殿里给祖师爷添上香火钱,每次折算下来最少要花上个两三万。
“我们那脉,这种添香火钱
的活动每月最低一次,逢上神仙诞辰成道多的月份,要来两三次,每年算下来,少说要花上百余万。
说道最后,赵道长声不自觉的低了,老脸一红,显然也意识到自己的二货行为。
这位师父教我道家基础的修行方式与入门书籍,我每天跟着他天南海北地跑,一般机票酒店也是我掏腰包,他总是时不时的鼓励我,夸我有天赋,全身上下都有灵气,等我基础的学完,就教我怎么给人查事。
谈鹿欲言又止,止又欲言,最后还是决定让有缘人先说。
在算命一途中,除了八字和奇门遁甲等有完整理论书籍,作为传承的术数测算可以学习外,剩下的占卜体系都很靠个人的灵性与悟性。通俗些来说,能不能吃这碗饭,已经天生注定了,纵然是拜师,师父的作用只是引领进门,和在关键时候点拨一下,能走多远,看的全部是自己。
赵道长:“我师父教我到第一年结束的时候,说了我基础打得不错,带我见了几位同门,接下来的时间里,我就开始学习画符等东西,终于有一天,师父把我叫到近前,告诉我,要正式传授给我他看事的秘诀了。
说到这,赵道长声音却是立顿住,原地深吸一口气,竟是又觉得呼吸不畅快了,连喘了几口都没
缓过来,生生挺了好半晌,硬是吸到整个胸腔都出现幻觉般的铁锈味后,才勉强将肺部和气管中的气给喘匀,手在胸口揉啊揉的,脸色不受控地变出几分涨紫的猪肝色。
【是我手机坏了?????我怎么看到有缘人脸色发红发紫了呢】
【不是设备的事!!!就是他脸色变了!】
【@导演组……你们要不要联系急救中心啊,我好怕有缘人倒在我手机屏幕里】【有缘人你是不是身体有隐性疾病啊,我们还不急的,你真难受的话,先去吃个药吧】
赵道长手掩在胸前,瞧见了满屏弹幕,着急说话,脸更红了,和猪肝没区别,忙掉转头,不敢再看,等难受的劲儿过去了,才重新坐稳在屏幕前,说话声带着剧烈的喘息,苦笑道:“抱歉,最近身体状况不太稳当,因为这事去医院很多次都查不出所以然来。
谈鹿透过屏幕,看着赵道长胸口若有似无透出的灰蒙蒙雾气。
雾气似乎感知到有人在链接它们的能量,扭动在一起,云遮雾绕地向上
攀爬,很快顺着气道蔓延至咽喉处,不停地压缩凝实,最后形成张牙舞爪的崭新形象,在气管里横冲直撞。
与此同时。
赵道长再度咳得憋喘,脸色先是涨红,后又转为青白。
谈鹿稍稍感知一番,表情有些难以言喻的愣神,问赵道长道:“你今天来连麦,是因为身体的事吗?
赵道长忙点头:对对对,就是这事。
他下意识用手摸了摸还在隐隐作痛的咽喉,想到近一年来遭受的百般折磨,恍惚了一阵,白着脸说道:“大师,我自去年过了年,总感觉浑身上下不大舒服,尤其是从胸口向上,平常的时候还不觉得,但它难受时,我竟然有种生不如死的绝望。
“我感觉浑身的空气都被抽干了,或者不是抽干,是我的肺与气管出了问题,我总是感觉不能汲取空中的氧气,就像我的气管阀门被无形的手给死死钳制住,我拼劲全力,甚至吸到肺都要裂开了,可这我都感觉吸不上来一口气。
赵道长边说边后怕,紧张地咽了口唾沫:“最严重的一次,他们说我双眼都暴突出来,露出的眼白全部是红血丝,他们喊我,我毫无反应,甚至还用双手死死掐住自己的脖子,三四个成年男性一起来拽我都没拽动,最后还是我双眼向后翻憋到没力气了,自己松手才得救的。
他也觉得这事荒谬得厉害:“我清醒后一点记忆都没有,要不是镜子里我脖子上有手指状的青紫瘢痕,我都觉得他们合起伙来驴我。
“我妻子自从这件事后怕得厉害,总是以为我脑神经或是呼吸功能上有障碍,费了无数心神带着我去了国内无数家三甲医院的呼吸科拜访名医,我几乎每周都要去做检查,但每位医生都告诉我,我的身体很健康。
“我只能随身备着扩张支气管的糖皮质激素,真难受了就喷两下,效果聊胜于无。”赵道长说到这,声音含着强烈的无奈,一副生无可恋的样子,仿佛明日就大限将至。
谈鹿听完,表情古怪,感觉自己好像摸到了赵道长的关键问题,很快问道:“因为医院查不出来你的问题,所以你怀疑是自己遭了阴性灵体,对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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