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笑愚蠢!’人们弯腰捧腹,沾沾自喜道。”
“这两个疯子竟然一直没想到,出去的大门自始至终就没上锁。”
表演结束,择明不再尖嗓门,微笑看着他的观众如何垂头捂眼,笑声渐响,灌满整座空屋。
无尽黑夜里,有人在闲聊消磨时光,有人则装模作样,存心耽误。
作为后者,赛伦斯板着脸在大殿踱来踱去,似是为抉择摇摆不定,实则发呆懒得搭理。属实摸透无赖精髓,厚脸皮,假正经。
就这一点来说,他悟性绝不差。
此刻,水幕呈现的战况已至白热化,负伤倒下的使徒,突破防线的魔怪,两者越来越多,地面交错黑红两色的血液,预兆即将来临的危机。
如果门外使徒倒下,城内又将迎来无止尽的恶战。
迟迟等不到赛伦斯开金口,大长老步下台阶,在僻静处询问亲侄。
“莱维,你可曾亲眼见过他对本源语的掌控?是真的吗?”
答复是点头,老者又问。
“你和他如何相识的,再详细与我说说。”
推荐信篇幅有限,早上的口述又太匆忙,莱维这会儿才补全和赛伦斯的相遇经过,却隐去同择明之间的种种,心存愧疚。
“对不起,长老伯伯。我……我大概劝不了赛伦斯。”他心虚垂眸,逃避对视,“我看得出来,他还不愿意帮我们。”
“怎么会?你表现得很好。”
是夸赞,还是真心认为自己劝导成功,这暂不在莱维思考范围,他轻轻叹息。
“因为现在赛伦斯只听伍德的话。伍德抚养他长大,找人治疗他的病,是他的老师亦是父亲。而我充其量是赛伦斯的朋友。”
敬佩的话落进红袍长者耳中,炼成一句关键。
而他握紧金叶权杖,沉声道。
“那么,我们把那位伍德请回来吧。”
这次大门再开,轮到择明成为瞩目焦点,其中有道目光如针如剑,冷冷的刺人脊背。
【看起来是莱维阁下与我真情流露,招人嫉妒了,我该不会被报复吧?】
若视线的主人知道他在和系统谈笑风生,恐怕要把他脑门看出一个洞。
走近无需多言,择明与莱维相视一笑,站定摊开手。
刚才老谋深算的赛伦斯像头狂狺猛犬,扑向他咋咋呼呼。
“哥你终于来了,走,咱们回去。”赛伦斯将人生拉硬拽,只差没举起来跑。他不忘自证道。
“我有好好听他们讲完废话,没打断没插嘴没让他们脑袋爆炸,而且我想说的也告诉他们了。”
言下之意,他按约定完成任务,该讨赏赐了。
择明拍拍腰上的手,仅用一个眼神在所有人面前奇迹般镇住狂犬。
“唉——不是吧,哥。”
以为最爱的兄长也要和可恶的白头翁同阵营,赛伦斯委屈哀嚎,仿佛下一步就是打滚耍横。
“因为事关阿卡夏全城三万余人性命,赛伦斯先生。”
拉法叶长老迈出步子。
“那场悲剧以来,阿卡夏在绝望上一点点重建,我们比任何人都了解死亡的痛苦和恐怖,对逝者如此,对生者更甚。”
“我们能像崇敬的使徒战斗,也都曾发过誓,愿为人们的希望牺牲自我。但有捷径能快速地化险为夷,能将损失降到最低,为找到它,我万死不辞。”
“今天,为了阿卡夏数万生灵,我恳请您出手相助。哪怕您想要我的项上人头,我也愿意摘下来。”
不畏赛伦斯的愠色,铿锵之言发自肺腑,老者鞠躬时权杖碰地,像在敲击听者心房。
道不清是触动还是不妙预兆,莱维呼吸加快,双肩随之上下微动。
最后如他预料,这番真情发言非但没说动赛伦斯,反而让乌发青年眯起眼,声音平静。
“别试图跟我来这套,对我没用。”
相处以来,莱维清楚赛伦斯越是风平浪静,内里情绪越汹涌翻腾。
当下,那双琥珀眼瞳犹如燃起烈火,对着他焮天铄地狂舞。
为什么要对我生气?
这怒火和平时的完全不同。
一句疑惑一句肯定,盘旋他脑海,直至对方细白的手指瞄准他。
“你们以为,谁都像他那么好骗吗?”
为什么如此愤怒?
凝望那抹银色,赛伦斯指出的手攥成拳咔咔作响。
初见以来,日渐加剧,沉积心底深处的憎恶,是对莱维·拉法叶这人没错。
但起因不在于兄长被分去的关怀,他能力失效的烦懑。
莱维·拉法叶,越是无私博爱,他越觉得对方跟疯了一样不可理喻。
疯子!
赛伦斯咬牙切齿,有篇宣言不吐不快。
“现在都给我听好了,我才不会为你们任何人傻乎乎的捐掉自己,还不求好处。何况你们是死是活,与我无关,能多救一个少一个,我也无所谓,我巴不得这世界消失,只要我——”
“不行!我不允许你这么说!”
近乎一样的升调且响亮,但那声短句急促破音,怪得像号手用力过猛吹坏簧片,震动周围端庄人士。
也难怪包括侍卫在内的人都为之咋舌,因为发怒者阅读模式加载的章节内容不完整只有一半的内容,请退出阅读模式阅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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