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期起走私酒水,霍家一直依仗易打点的私家银行或酒庄洗钱,近年又与本地食品服饰等行业巨头勾搭。
但说到底,这批同行不过是本地帮派崛起的匪徒后裔,各自手中牵涉脏污旧案,难免大难临头各自飞。
如若入股剧院,霍家不仅获千载难逢的机会,为自家脸上贴金,算不准能发掘新途径,更巧妙地处理盈利。
那晚,所有赴会者心知肚明,只等林威廉表态看是否有合作机会。
却不想,先等来一幕幕如炮击的家庭怨仇。
宴会不欢而散,暴雨未曾止歇。
以霍骊小姐自居多年的疯癫大少爷,焕然一新出现,向现任家主发起进攻。
他找回巴尔弗家逃亡多年的律师,与霍昭龙对峙,且似乎手握母亲遗嘱之外的把柄,令霍昭龙极其被动,一直未敢正面答复。
名义上,他霍子鹭为庄园第一继承者,霍夫人都不敢公然与他叫板,过去就更不敢命谁绑走身患疯病的大少爷,或大小姐。
如今他思维清晰,举止正常,全身上下找不出一丝缺陷。
甚至,优秀得出类拔萃。
他懂得如何向宾客道歉,按对方喜好挑选赔礼,次日亲自登门,哄得那些老头老太笑逐颜开,将宴会上的不快抛之脑后,承诺保密,还主动帮忙封锁消息。
因而关于那晚霍家的负面流言,没有半个字成功传开。
除了霍家长子霍子鹭自幼留学在外,今年九月学成归家这一事不胫而走。
他懂得恩威并重立威信,从纠正仆人称呼开始严格管教,揪出几个重罚杀鸡儆猴看,准许仆从间彼此监督举报,若谁揪出只不安好心的坏虫子,重重有赏。
此番举措效果甚佳,立马处置掉庄园里好吃懒做,中饱私囊的惯犯。
不知是否是巧合,这些人个个在欺凌莱特莱恩的恶仆名单上,功绩位列前茅。
“霍家,是要冒出一位凯撒大帝了。”
伊凡沉声总结,眼中无波无澜,难辨喜怒。
他望向床中面色苍白的人。
病患颈间的淤青清晰可见。由于是被铁器长期勒着刮擦,新伤盖旧伤,未来痊愈也会留疤。至于罪魁祸首,那副年代久远的刑具,是他七天前费尽九牛二虎之力才拆掉的。
“这就不得不牵扯到另一个问题。那段时间,你到底跟他一起做了什么”
接触霍家以来,他一直知道霍骊小姐患有精神方面顽疾,发狂时犹如化身凶恶野兽,四五名成年壮汉都制她不住,只能使用镇定药剂。
然而他做梦也没想到,霍骊并非真正的小姐,是男人装扮成的。
择明食指点着脑门,佯装沉思道“我做了什么唔,应该是,和您职责类似的事”
伊凡困惑皱眉。
“你是说,你在治疗他这不可能。”
身为医者感知敏锐,伊凡回想种种迹象,纵使难以置信,却也找不到更合理的解释。他呢喃问道。
“但是你怎么做到的这几乎不可能。”
窗外动静吸引注意,伊凡凑至窗边,发现有辆车正驶入他家前院。
他这别墅不比霍家庄园广袤,有谁到访楼上就看得一清二楚。于是,盛装打扮的霍子鹭出现在他视野里,被门童迎进家。
作为屋主与受雇者,伊凡贝内特无论怎样都要亲自接待。
大厅里,霍子鹭右手拄杖仰头赏画,仪态随意闲散,再转身面朝楼梯下来的伊凡,他摘去高礼帽身体微倾,端庄从容。
“希望我贸然前来,没扰了你的清净,贝内特。”
伊凡摇头以示否认,顺势想将人迎向会客室。
可对方抬手制止道。
“我出发得匆忙没给你准备什么,一是时间紧迫,我还有行程要赶。二是,我其实是特地探望我那位朋友的。”
犹豫片刻,伊凡放弃推辞,转身领对方上楼。
他直觉一向精准,此刻告诫他最好别对霍子鹭有所隐瞒。即使这人笑容亲切,举止和善,丝毫没浪费这张天赐绝色的脸。
当二人抵达房门前时,择明已下地试图打开窗户。
同样单手拄拐,可他架着的并非镶金带银文明棍,而是木架涂抹惨白外漆,纤细撑脚难抵他全身重量,使他摇晃不定。
霍子鹭三步并作两步上前,一手扶稳人,一手推开半边窗。
光束里,房内的粉尘颗粒狂喜乱舞。
“虽然很高兴能看到你恢复活力,不过你若是又因为摔倒而垂死,岂不是得不偿失”
霍子鹭打着趣,将对方搀回病床安顿,自然而然坐上看护位。
“噢,瞧我这记性。我忘记让韦执事一起上来了,我们出门前,家父特地嘱托他要转告你些事。”
逐客意图显而易见,伊凡了然,主动开口退下。
门上副窗紧闭,毛玻璃映出人影停顿后逐渐远去的过场,作为门后的观众,择明与霍子鹭一道收回视线,彼此相视。
“感觉如何,暂时如愿逃离那处困兽笼的你。”
霍子鹭指尖叩击杖柄,顶端是猎鹰擒蛇的微缩雕像。蛇眼镶嵌殷红宝石,浓郁艳丽,鹰爪白银锻造,光泽耀人。
他摸索那细长蛇尾,眯眼发问。
“我后来仔细一回忆,我早就将钥匙交给了你。可为什么,那天晚上我们哪都找不到呢”
靠着云朵般舒适的羽毛枕,择明侧过头。
“感觉如何第一次真正越上树枝塔顶,阅读模式加载的章节内容不完整只有一半的内容,请退出阅读模式阅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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