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马里斯比利看着机票上的终点,这可一点也不符合效率啊,更何况法国那边最近可不太平啊。
“那个传言难道是真的?”
巴泽特显然也察觉到了这位君主的不安,同时想到最近在法国附近流传的一些“谣言”,那种事该不会是真的吧。
“大概率是假的,但是教会和死徒们却不可能无视,那个名字给这两方势力带来的恐惧实在太多了。”
暗色六王权。
这个与其说是名字不如说是代号的词汇同时出现在两个人的脑海之中。
死徒二十七祖的第一席,席位甚至在朱月之上的强者,没有人知道对方的本体是谁。
有人说他是朱月降临后转化的第一个死徒,有人说那是朱月从阿赖耶上撕扯下来的堕落人性,更有人说对方是死徒之祖该隐。
面对这些猜测,教会和死徒们都没有发表看法,毕竟埋葬那个人名字的就是他们啊。
第二百三十二章 埃尔梅罗二世
“师父,最近我有听到一些不好传闻。”
巴黎卢浮宫内,一位戴着斗篷的灰发少女在一位长发中年男人面前,她面上的担心神色挥之不去,显然对于这个地方感到拘束。
不,她是对这个国家感到拘束。
格蕾身为埃尔梅罗二世的入室弟子,对于自己师父的生命安全还是十分担忧,毕竟那可是暗黑六王权啊。
“格蕾,不要将死徒和电影里的吸血鬼混为一谈,高阶的死徒有着和人类等同,甚至超出人类的智慧,并不会毫无缘由地袭击一位时钟塔的君主。”
埃尔梅罗二世已经不是当初那么初出茅庐的大学生了,经过社会毒打之后的他明白有些时候力量并不代表一切。
就算是死徒二十七祖这样的强者,只要埃尔梅罗二世不去作死,那么祖们也不会拿他怎么样。
毕竟祖也不是无敌的,时钟塔更是要脸的。
至于那些低级的死徒,别说格蕾了就算是埃尔梅罗二世自己上也不是不能打。
“况且这一次可是涉及到一切有关长生的魔术,即便是死徒也会紧张吧。”
埃尔梅罗二世这个防护栏看着眼前这个石板,这就是当初他在上课之时讲到的那个石板。
上面有着一个全新的故事,一个关于明月圣王的故事。
“长生的魔术?这和死徒有关系吗?”
格蕾虽然是入室弟子,可在魔术方面的造诣却比较一般,战斗一般都是靠着自己手中的镰刀,而且她小小年纪显然不会在意长生的魔术这一课题。
“当然有关系,格蕾你知道魔术师追求的东西究竟是什么吧?”
“师父你上课萕的时候说过,是为了抵达根源。”
这一点可谓是神秘侧的常识了,格蕾自然不可能一点都不知道。
“关键就在这里,抵达根源根本不是一代人能完成的事情,魔术师一般都会将自己的研究成果汇聚在魔术刻印之中传承下去,期望自己的后辈能在自己的基础上更进一步,一代人进步一点点最后便能抵达根源,这就是大部分魔术师使用的方法。”
埃尔梅罗二世这里说了大部分,也就是说有一小部分人并非打算这样做。
“还有一小部分人认为,将未来交给虚无缥缈的子孙,不过是对命运的屈服而已,所以他们一般会用各种方式延续寿命,其中变成死徒就是最常见的手法。”
在魔术的世界之中,寻求产生的方法有很多,比如将自己的精神转移到别的个体之上,这些手法限制太多完全不如转化为死徒来的方便。
“不说是一般的死徒了,即便是二十七祖之中也有尼禄·卡奥斯和瓦尔基里之夜,这样由人类转换而来的祖,更别说一般的死徒了。”
在埃尔梅罗二世看来,所谓的暗色六王权要复活不过是借口,死徒们就是为了找一个机会毁灭掉这块石板,将属于蛇魔术的神秘稳定下来。
至于暗色六王权,这家伙和伏地魔一样,死徒和教会都不敢直呼其名,最后只能起了一个莫名其妙的代号。
这让埃尔梅罗二世也无法推测具体的细节。
“君主·埃尔梅罗?真是巧遇啊。”
突然一个熟悉的声音传来,埃尔梅罗二世登时握紧了拳头,如果不是自己的圣遗物被人偷了,他现在就应该在冬木市去收拾这老小子一顿了,但是……
“真是偶遇啊,君主·阿尼姆斯菲亚,看您这模样圣杯战争结束了?”
埃尔梅罗二世一想到对方出现在巴黎卢浮宫,如何不清楚圣杯战争已经结束了,而且看对方这模样,怕不是已经获得了胜利。
“最后的胜利者可不是我,老实说我一到冬木就被群殴了,那种情况下能活下来实在万分侥幸。”
“获胜者另有其人?”
埃尔梅罗二世有点惊讶了,在当初苍崎橙子给出的提示之后,他也很快就反应过来,马里斯比利召唤的从者绝对不是那位伏提庚的锋刃。
同时经过莱妮丝那边获取的情报,基本可以确定对方要召唤的魔术王所罗门。
一位君主带着魔术王,这几乎就是无敌的阵容,最后竟然还会失败?
“别看我现在这模样,可实际上不过是阶下囚罢了,真正的获胜者在那边。”
马里斯比利指了一个方向,埃尔梅罗二世顺着方向看去,那是一个不到二十岁的少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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