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p;一听到这个比率,埃德伍德顿时眼前一黑!
想想看,如果新旧货币的含银量差距真的很大,德平托会把比率压的这么低吗?
唯一的可能、就是这两种货币,含银量完全相同!
而德平托压价13%,就是卡住成本线:如果价格更低、埃德伍德宁可把旧货币融了、也不跟他换新货币!
可现在,埃德伍德是亏定了:
要么吃亏13%、用自己手中的旧克朗去换新克朗;要么吃亏15%,把旧克朗融成银子直接使用…
“等一下,您代理的是丹麦克朗?”努埃尔却关注起另一个问题:“那您为什么不代理承兑券呢?”
还别说,这还真就问到了点子上。
按道理说,如果承兑券真的像尼尔说的那么好,那德平托为什么不代理承兑券、反而跑去代理新丹麦克朗?
另外,德平托不但背刺了尼尔、还一个劲的唆使他们使用新丹麦克朗,这很难说…没有猫腻吧?
“咳…咳咳…”德平托连连咳嗽起来,试图辩解道:
“我当然想代理承兑券的生意,只是我手中的英镑业务不多,而新丹麦克朗又是我姐夫的生意…”
“所以、您就选择跟弗朗西斯科先生一起赚差价,对吧?”
埃德伍德表现得极为愤怒:“德平托先生,您这样套利是不道德的,您明白吗?!!”
“道德?道德能值几个钱?”德平托显得理直气壮:
“银行家只有一个准则,那就是赚钱!能帮投资人赚到钱,那才是最大的职业道德!”
“…”
“几位,就不要争吵这个了。”努埃尔却是开口止住他们的话,依旧目光炯炯的看向尼尔:
“您…能帮我解释一下么?”
从目前的局势来看,阿方斯跟荷兰人搞“资本合并”,很可能就是为了推广他的承兑券;
这就意味着、承兑券覆盖的范围会越来越广,而努埃尔他们、也将被迫接受承兑券;
因此,为免进一步陷入困境,努埃尔确实动了心、准备争取一下承兑券的代理权;
但…他获得承兑券代理权是为了挣钱,不是为了亏钱,如果这只是阿方斯一个套现的局、那他们就完了!
这也难怪,他要如此郑重其事!
“您担心这只是一个骗局,对吧?”
尼尔笑了起来:“可如果…这真的是一个骗局,诸位为什么还想入股我们的承兑券呢?”
那还不简单?
如果他们成为股东,那他们就能上桌分肉;可如果、他们只是代理商,那就可能是桌子上的那块肉…
当然了,话也不能说得这么直白,努埃尔还得尽量把话说得漂亮些:
“这是风险与收益的比率问题,如果有300%的利润,我们可以践踏一切法律、把绞索卖给敌人;
可如果…我们只有30%的利润,那我们自然会保守一些,我想…您可以理解吧?”
“您说得一点没错,这就是风险与收益的比率问题。”尼尔却是笑得更开朗了:
“如果它的收益高得可怕,那它的风险也不会低;对您来说、这不是一件好事,对阿方斯先生来说…也一样;
正因此,阿方斯先生始终在慎重的选择合作伙伴,不希望有人毁掉他的事业;
您可能不知道,入股承兑券之前,荷兰的大议长先生提了一个与众不同的要求:要严格控制承兑券的发行量。”
“嗯?”帕特森跟索达里奥齐刷刷的变了脸色。
“严格控制承兑券的发行量?”努埃尔却与埃德伍德对视一眼,露出古怪的神色。
而四人的反应,自然也落入尼尔眼中:
“不过,大议长先生要求严格控制承兑券的发行量,决不允许任何一方自行发行承兑券!
从“资本合并”生效那一刻开始,阿方斯先生不能再发行哪怕一生丁的承兑券,还得把已发行的全部移交出去;
只有等阿姆斯特丹银行完成全部的统计、核算后,才能确定一个新的发行量;
到那时,所有的承兑券股东、还要凑到一起开个会,投票通过这个核定的发行量;
只有在全部投票通过后,银行才能按核定数量印刷承兑券,再按比例分发到各个加盟银行手中!
我想,各位应该听出来了,我们不想用承兑券赚快钱,也不允许别人试图用承兑券赚快钱;
现在,诸位看到了承兑券的未来,也想进来分一杯羹,我们完全理解、也愿意欢迎更多的朋友加入我们;
但是…我们怎么确定、诸位不会拿它赚快钱,不会在我们监管不到的角落里耍花招呢?”
是呀,他们怕阿方斯耍花招,难道阿方斯就不怕他们耍花招?
要知道,现在阿方斯跟荷兰人在共同担保承兑券的价值,他们是需要拿真金白银来兑现它们的;
可英国人呢?他们现在一分钱都没有拿出来,就想挤进来分一杯羹,还想自己印刷承兑券?
这换成谁、也没办法接受吧?
但怎么取信于阿方斯,也确实是个大问题:
如果阿方斯采用严监管,且不说这成本有多大,就是努埃尔他们、也未必能接受这样的监管;
可让他们直接拿出真金白银、直接从阿方斯手中买走承兑券,他们肯定也不乐意;
这样一来,让他们代理承兑券、似乎就成了最优选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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