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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父亲,的确是自杀。”
苏傀的声音响起,他也来到了镇武殿。
“叶鼎天杀掉四个人之后,自己受伤同样不轻,再战下去,就是与我们同归于尽,这时候又来了两个人。”
“哪两个人?”
“易文君,和她的师兄洛青阳。”
李寒依冷笑道:“你父亲自杀后,易文君不愿人知道真相,苏傀是血榜的杀手,王人孙是你父亲的结义兄弟,他们都不能曝光,于是便把诛杀魔教教主的功劳安在我头上。”
叶安世依然不信:“我父亲为何要自杀?”
李寒依回想着那日的情形,魔教大军突破了中原武林的围追堵截,叶鼎天却离开了大军,独自前往姑苏。
就在姑苏的一个小湖边,李寒依等七人找到了他。
一场血战,四人死,叶鼎天重伤。
这时,宣妃易文君和她的师兄洛青阳来了。
叶鼎天终于见到了久违的妻子,他放下手中的魔剑,将易文君搂入怀中。
易文君哭着说了当日她不辞而别的原因,并非她抛弃了他。
“鼎天,我心中终始只有你,但是豫儿也是我的儿子,我只是想回去再见他一面。”
“我错怪你了,是我的错,都是我的错。”
叶鼎天抚摸着易文君的头发,爱怜不已。
“不要再打下去了好不好?安儿那么小,他不能失去母亲,再失去父亲。”
听到叶安世,叶鼎天满腔怒火顿消于无形,他如果战死在这里,北历怎会放过他的儿子。
因自己的冲动,造成天外天与中原武林的惨亡,叶鼎天深感罪孽深重。
“大错已经铸成,只望他们放过安儿。”
叶鼎天深深地看了易文君一眼:“愿下世早点相遇,与你再为夫妻。”
说完,横剑于颈,自戕而亡。
镇武殿里,叶安世听完李寒依的回忆,脚步一滑,跌坐在地上。
“父亲,死得这样轻易。”
“叶鼎天死后,易文君被洛青阳拉走,回到天紫去了,而你被忘由大师带走,魔教与北历签了十二年和平契约。”
苏傀同情地看着他:“你父亲离开魔教的部属,前往姑苏,我想那里应是你们一家三口曾经隐居的地方。”
李寒依幽幽道:“他死后,我们三人将他埋在那片湖泊边上,没有立碑,墓边种了一棵丹枫。”
得知真相,叶安世反而迷茫了,他宁愿自己的父亲是血战而亡,也不想接受这样的现实。
萧洛扶起他:“解毒的事更重要,我陪你进宫找她。”
“是,我必须要见到她,问清楚她为什么不随我父亲走,那时有洛青阳在,你们三人拦不住。”
叶安世眼中闪出奇异的光彩,本已茫然的神情重新变得亢奋起来:“我要进宫,我要去问她。”
叶寒依说道:“我送你们到皇宫门口,好好进去,好好出来。”
“还有我。”
苏傀也说道。
萧洛点点头:“备马车,装上易无咎,本王今日要大闹皇宫。”
辰时三刻,太极殿。
已往这个时间早就下了早朝,但今天吵翻了天。
吏部尚书刘敏之状告前阁老杨琦与白王勾结,贪墨河道款项,造成五年前的洹河大灾。
同时,刘敏之指证大理寺卿李良和大理寺少卿乌霆,陷害原大理寺丞罗文柏。
刘敏之有备而来,各项凭据确凿,人证物证齐全。
白王与李良、乌霆还未辩解,御吏台的御史们群起而攻之,高喝着让白王交出监国权限。
新任阁老张长卿弹压不住,掌印监堇言不得不前往景泰殿,将明帝请了出来。
明帝的到来,让太极殿的喧哗声小了一点。
他很快看完刘敏之的奏折和提供的证据,气得脸色铁青:“萧充,朕将国家托付给你,你就是这样治理的!”
自杨琦死后,白王萧充在朝中的亲信,不是被贬斥,就是被调离,短短几个月所剩无几。
眼见刘敏之来势汹汹,明帝又在气头上,竟然没有一个重臣站出来为白王辩护。
堇言不忍,在旁轻轻说道:“五年前,白王刚刚接手朝政,幸许是被杨琦骗了。”
“那便是他能力不足!”
能力不足总比贪污渎职的罪过轻,萧充急忙跪下请罪:“是儿臣一时失察,才让杨琦祸乱朝政,儿臣辜负天恩,愧对陛下。”
明帝拍着龙椅吼道:“你不是愧对朕,你是愧对洹河灾民,愧对天下百姓!”
萧充磕头如捣蒜:“儿臣知罪!”
就在此时,太极殿外,又是一阵喧哗。
接着,萧洛走了进来,他身后的谢远芳,抱着一个七零八落的人形骨架。
“臣,舜武王有本要奏!”
上奏?
所有人都是一惊,除去皇亲国戚,满朝的文武大臣还是听一次见到传说中的杀神。
明帝更是震惊:“你要奏什么?”
“臣奏赤王萧豫谋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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