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北风带来了冬天的消息也吹响了出发的号角。
几十条大小长船在浑厚雄壮的号角声中扬起船帆缓缓驶出了港湾,数百名维京勇士齐唱着战士的歌谣驶向大海。
战舰劈浪前行
从贫瘠的山峰到绿色的平原
每一天都是新的开始
征服与荣誉
远离峡湾和刺骨的北风
命运的传奇与旋律,盾牌与长矛,恩典与掠夺
雷鸣与风暴,我们勇往直前
打破命运的锁链
哦,哦,哦,瓦尔哈拉在呼唤,瓦尔哈拉在呼唤
那是属于战士的歌声,每一个维京战士都向往着经历最残酷的战斗,获得无上的荣誉被翱翔于天际的瓦尔基里接纳。
前往瓦尔哈拉那只有真正的勇者才能步入的殿堂,与众神一起畅饮迎接诸神之黄昏的到来。
就在这样的歌声中鲁克斯这名来自挪威深山中的16岁少年,也踏上了属于他的征程,而他必将和拉格纳一样创造出属于自己的传奇!
但现实往往并不能尽如人意,比如此时鲁克斯就遇到了一个非常棘手的问题:晕船。
是的,渴望着与拉格纳一起成为最伟大的维京海盗,书写永恒的传奇,让自己的名字响彻世界的鲁克斯晕船了。
但这也不能完全怪他,并不是每一个维京人都生活在峡湾处以船为伴,鲁克斯所在的血羽氏族世代生活在挪威北部的深山中以放牧和狩猎为生这是他第一次乘船。
事先谁也不知道会有这样的事情,不到2米的维京长船在北大西洋汹涌的波涛面前就像是海中的一片落叶伴随着海浪不断起伏颠簸。
“你没事吧?要不要喝点蜂蜜酒?”塞西莉娅看着已经快把胆汁都吐出来脸色惨白的哥哥心疼的问。
后者只是气若游丝的回答:“我觉得瓦尔基里来接我了。”
“瓦尔基里不会要一个晕船的人,”塞西莉亚一边说着一边把鲁克斯抱在自己怀里尽量让他舒服一些,同时取来了一些蜂蜜酒喂到他的嘴里。
一直坐在船尾指挥的奥利笑着说:“再坚持坚持,拉格纳说一切顺利的话7~8天就能到英格兰,今天已经第四天了。”
“我不行了,告诉母亲我爱他。”
西古尔德一边划桨一边打趣道:“想不到我竟然输给你这么个家伙。”
“快别说了,我的脸都被你丢尽了,”嘴上虽然这么说塞西莉亚还是把鲁克斯又抱紧了些。
正说着远处传来了嘹亮的号声,那是维京人用来传递消息的方式。
“怎么了?”塞西莉亚问
“好像有风暴要过来了。”
眼看着北方黑压压的一片乌云正在向船队接近,奥利立刻开始命令船员们进行准备,塞西莉亚也赶忙找了一张熊皮斗篷将自己和鲁克斯盖了起来。
不多时狂风呼啸着夹杂着雨水和冰雹向船队袭来,拳头大小的冰雹砸在船上发出咚咚的响声,水手们不得不一只手举起盾牌遮挡一只手划桨。
而狂风掀起的巨浪则更是骇人,眼见着一座如同山一样的巨浪涌来将前边的长船像是落叶般卷起,下一个瞬间则又突然变成深陷海中的漩涡,在这一高一低之中那条长船便被撕的粉碎,隔着狂风的咆哮都能听见船员们传来的哀嚎。
整个世界就如同颠倒了一般,黑压压的天空与一片漆黑的大海融为了一体,你再也无法分辨哪里是上哪里是下。
天空不再有太阳的痕迹,甚至没有了白天与黑夜的分别,有的只是仿佛永远也不会停歇的风暴,惊恐不堪的水手们只得紧紧的依偎在一起向奥丁祈祷。
仿佛经历了一个世纪那么长的时间之后,在地平线的尽头终于有一缕阳光穿破乌云照耀到了海面上,令人恐惧的风暴渐渐平息下来,海面再一次恢复了平静。
塞西莉亚从熊皮斗篷下探出了头仔细的观察着海面的动静,在阳光的照射下此时的海面正泛起一片金色的涟漪,仿佛有人给大海披上了一件黄金做的外衣一样。
可人们却顾不上欣赏眼前的美景,因为这个时候他们注意到了另外一个问题,那就是周围一条长船的影子都没有。
船队该不会全灭了吧?一个不详的想法涌上心头,很快船上的其他人产生了两种看法。
第一种,拉格纳的船队没能扛过风暴他们是唯一的幸存者。
第二种,自己和船队失散了迷失了方向。
终于恢复了一点气力的鲁克斯斜靠在塞西莉亚的怀里思考着,在他面前是一整船等待着答案的伙伴。
年轻也好晕船也罢,他毕竟是这条船的船长也是众人的领袖,此时无论如何都要做出自己的判断为团队指明方向。
鲁克斯首先排除了第一种假设,拉格纳已经不是第一次往返于英格兰与挪威之间,应该不会有问题。
再说即便真的是葬身于风暴之中此刻对于鲁克斯来讲也没有什么意义,因为他们还活着还在大海上飘荡,不管拉格纳那边如何自己都要先想办法生存下去。
然后就是第二种可能自己和船队失散了,相对于前者这个结果才更加危险。
因为这条船上的人都是第一次前往英格兰,没有拉格纳船队的领航就没有人知道要如何航行到那里,在这茫茫大海上迷失方向和死了没什么区别只是时间早晚而已。
突然一阵海鸥的叫声打破了大海的宁静,有海鸥的地方就有陆地。
一瞬间所有人再一次燃起了希望,他们用尽全身力气爬起来向远方望去,只见遥远的地平线边缘一片绿油油的森林正透过清晨的薄雾出现在他们的面前。
“陆地!是陆地!”
“赞美奥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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