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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只是他矢口否认,现在还……”
“不,人的确不是死于他手。”特寒里亚却断言道。
“哦?”姜衍笑了,“何以见得?”
“刘修纬纵有杀人动机,可对他而言,这并非是封口的唯一途径。况且,就算是杀人灭口,以商人谨慎到奸诈的本性,也绝不会允许他选择割脸炼尸这种代价高,且又引人注目的方式。尸鬼虽能乱人眼球,但他久居庐江,自然知晓接手鬼怪之案的必是道家人。与其赌一把道家的手段与底蕴,不如选择更简单的手段。此地又无正规官府管辖,他能以李家之女偷梁换柱,瞒天过海,自然也有渠道隐瞒一个手下的死亡。”
“也就是说……如果是他想让那个人死,就不会有之后的尸鬼之事了吗?”
“这只是推理,但可以这么说。”特寒里亚瞟了一眼接话的郭南鸢,又道,“再退一步讲,死者是他的长期护卫,就算短期内以工作为由尚能够搪塞过去,可日后时间一长,发现异样的家属即便不明事件原委,必定也会为此事闹到他府上,对他生意就会造成难以想象的打击。”
“有道理,”宗政华伦附和道,“并且炼尸术难度极高,想要找到这种修为的外道之人也绝非易事。”
姜衍白了他一眼,不过后者权当没有看见:
“而在调查的过程中,我们又有了些新的发现,一个身份不明的黑衣人似乎始终都在观察着一切的走向。他对自己的行踪隐藏得极好,行事也极为谨慎,几乎每一次都能避开我们的追踪。”
“擅长隐匿的黑衣人?”姜衍看了看郭南鸢,后者满脸茫然地摇了摇头。
“幕后真凶另有其人,倒也说得过去。仅凭刘李两家,只怕还掀不起这么大的风浪。”
“难得你开窍了嘛。”宗政华伦又指向地下,“不过依我看,最近发生的一系列事情既唐突又离奇,说不定,也与那件尘封多年的『旧案』有关。此人踪迹诡秘,又能轻易炼制凶尸。想必潜伏在此地,咒杀几个官员对他而言也算不上什么难事。再加上从那桩『旧案』距离如今,也就百年上下的光景,对于修为高深的外道者而言,不过是沧海一粟。”
相当理想的猜测。唯一的问题是,真凶为何会选择在如今暴露呢?宗政华伦自问大概已猜得出缘由,但如果姜衍或南鸢怀疑起这一点的话,自己又该如何解释?
又或者……
“没想到,竟然通过水流追查到了源头。”
话虽如此,但姜衍的表情似乎正极力抗拒语气中的激动,他连忙转过身朝道院去,避免被郭南鸢发现端倪:
“等下再讨论下一步的方向,我先去布置一下庐江郡的人手。”
嗯,反正他差不多也该习惯在自己面前装聋作哑了,这也算得上是一种默契吧?
“安兄,抱歉啊。”姜衍走后,郭南鸢突然说道,“没想到,把你卷入这么复杂危险的事情里来。”
“这有什么好道歉。”特寒里亚笑着宽慰道,“不过经你这么一说我倒是担心起来了,难不成我这一路上,看起来都是郁郁寡欢担惊受怕的样子吗?”
郭南鸢一愣,还想说些什么,却被宗政华伦打断道:“好啦,都这个时候就别计较谁对不起谁了。趁你师兄回来之前,我们还是想想下一步棋该怎么走吧。”
“华伦、南鸢?你们在这里做什么?”
正当三人准备再次梳理线索时,一阵温和的男声却骤然横刀插入。
这声音——宗政华伦顿时眼神以冷。循着声音传来的方向,郭南鸢连忙躬身道:“十三世徒郭南鸢见过师叔。”
两个蒙面护卫前,那位坐着轮椅的男子则抬手笑道:“我早已脱离道家,不必多礼,以俗名相称即可。”
“是……”郭南鸢似有些忸怩,依旧是躬身道,“见过……温城主。”
城主?特寒里亚又多瞧了他一眼:没想到轮椅上这个孱弱的残疾中年人,竟然就是整个庐江郡最为富有,同时也是最有权势的人——温弃尘。
在宗政华伦象征性的行礼后,特寒里亚也学着样子微微躬身。
“哦?生面孔,是你们二位的朋友吗?”
“正是。”宗政华伦挺身挡在郭南鸢身前,抢先一步答道。
“是……”郭南鸢似有些忸怩,依旧是躬身道,“见过……温城主。”
城主?特寒里亚又多瞧了他一眼:没想到轮椅上这个孱弱的残疾中年人,竟然就是整个庐江郡最为富有,同时也是最有权势的人——温弃尘。
在宗政华伦象征性的行礼后,特寒里亚也学着样子微微躬身。
“哦?生面孔,是你们二位的朋友吗?”
“正是。”宗政华伦挺身挡在郭南鸢身前,抢先一步答道。
“正好我此行目的,也是交代一些我目前所掌握的情报,不知道来得算不算晚啊。”
“温城主若有要事通知,直接告诉我也无妨。”宗政华伦在一旁笑道。
“哦?”温弃尘也以微笑回应,“接手庐江之事,宗政大人不怕蒙受诅咒,暴毙街头吗?”
“城主言重了。宗政氏世代以邪制邪,以妖制妖,走火入魔而死也是常态,诅咒又算得了什么?”
紧接着宗政华伦又贴心地补充道:“不过,本官虽不惧鬼神诅咒,却很忌惮小人的暗箭呢。”
“哈哈哈,好一个不惧鬼神,那我便告诉你吧。”被挑衅后的温弃尘不怒反笑,歪着头饶有趣味地与他对视着,“前些日子在冥幽陌路袭击宗政家商队的那只妖邪,大人可还有印象?”
“当然,彼时还对亏了郭姑娘出手相助,方才顺利化险为夷。”
“哦?南鸢也见过那红眼妖怪?”
“陌路本就是一条没有具体方向的路,只要进入的前后时间相近,突然遇上来自其他方向的行人也很正常吧?”宗政华伦拦住郭南鸢,直接从源头断绝了她回答的必要性。
“正常,的确是再正常不过了。我只是在感叹两位的缘分而已。”温弃尘又继续说明,“言归正传,我手下的术士告诉我,那只红眼妖怪,是解决庐江近百年业障的关键。”<阅读模式加载的章节内容不完整只有一半的内容,请退出阅读模式阅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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