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形成包围圈,将汉军困于其中。
然而,赵云早已料到这一步,他指挥士兵们灵活应变,不断冲击鲜卑人的防线,使得对方的包围圈始终无法成形。
战场上,刀光剑影,血肉横飞。双方士兵在生死之间搏杀,每一次冲锋,每一次挥剑,都关乎着生死存亡。
这是一场决定幽州归属,决定鲜卑人命运的战斗,每一个参与者都深知其重要性。
秃发寿阗站在高台上,望着那混乱不堪的战场,心中涌动着无尽的怒火与不甘。
这一战,不仅关乎鲜卑人的荣耀与生存,更关乎他个人的命运与尊严。
他紧握双拳,暗自发誓,无论如何,都要将汉军击败,捍卫鲜卑人的荣耀!
事发于肘腋之间,犹如晴天霹雳,震得人心神俱裂。
秃发寿阗的营地内,汉军的攻势如同狂风暴雨,不期而至,让他措手不及。
公孙渊那边,本该是这场大戏中的重要一环,却迟迟未见动静,仿佛被无形的绳索紧紧束缚,动弹不得。
秃发寿阗此刻身处战场之中,试图捕捉到远方战场的一丝讯息。
他的面容紧绷,嘴角挂着一丝不易察觉的苦笑,心中暗自祈祷公孙渊能及时发现这里的异常,迅速发兵支援。
若是没有公孙渊的援军,仅凭自己手中的兵力,恐怕难以抵挡汉军如潮水般的攻势。
此刻,他仿佛站在悬崖边缘,稍有不慎,便会坠入万丈深渊。
秃发寿阗的手紧紧地握住剑柄,指节因用力而泛白,他的目光不时地在四周扫视,生怕错过任何一丝可能的转机。
然而,时间仿佛在这一刻凝固,除了远处隐约传来的喊杀声,一切都显得那么死寂。
与此同时,公孙渊正埋伏在距离潞县三十里外的山林之中。
山林间,寒风凛冽,吹得树叶沙沙作响,也似乎在诉说着即将到来的残酷战斗。
公孙渊身穿一袭深色的战袍,面容严峻。
他的身边,是同样严阵以待的士兵们,他们的脸上写满了紧张。
公孙渊的耳边,不时传来远处县城的喊杀声,那声音如同催命的鼓点,敲击在他的心上。
“主公,汉军已经到达潞县,看来秃发寿阗的计谋被提前识破了。”一名斥候匆匆赶来,跪倒在公孙渊面前,气喘吁吁地报告道。
公孙渊闻言,眉头紧锁,眼中闪过一丝怒意。
他啐了一口唾沫,狠声说道:“这个秃发寿阗,当真是成事不足败事有余!埋伏?现在变成了硬碰硬了。”
这时,公孙渊身边的幕僚上前一步,轻声问道:“主公,我等可要立即发兵?”
他的语气中带着一丝犹豫,显然也在为这突如其来的变故感到措手不及。
公孙渊闻言,摇了摇头,他的目光深邃,仿佛能穿透重重迷雾,看到未来的战局。
“两虎相争,必有一伤,甚至是两败俱伤。鲜卑与汉军,实力削弱了,我们才能够谋取最大的利益。况且,他秃发寿阗约定的时间是子时,距离现在还有好几个时辰呢!”
他的声音低沉而有力,透露出一种不容置疑的决断。
幕僚闻言,也只得是点头,心中虽有疑虑,却也不敢再多言。
公孙渊的决定,往往都是经过深思熟虑的,不容他人置疑。
然而,就在这时,一名斥候突然急匆匆地跑了回来,他的脸上写满了焦急与恐慌。
“主公,有一支汉军骑兵,突然出现在潞水西面,意图朝着我军屯粮处而去!”他的声音颤抖,显然是被这突如其来的消息吓得不轻。
公孙渊闻言大惊失色,他的脸色瞬间变得苍白,眼中闪过一丝惊恐。
两军交战,粮草是最重要的,若是屯粮地被烧了,寒冬之日,他们吃什么?穿什么?
军心届时必乱,打仗必败。
这个念头如同闪电般划过他的脑海,让他不禁感到一阵寒意。
没有丝毫犹豫,公孙渊猛地站起身,大声喝道:“全军听令,立即回援屯粮之地!无论秃发寿阗如何,我们的粮草绝不能有失!”
“派人去通知秃发寿阗,让他撤入潞县城中。”
而此刻。
在潞县城外,这场惊心动魄的攻守战已经持续了三个时辰之久。
夜色如墨,子时的钟声早已在远处寺庙中沉沉敲响,然而战场上的硝烟与火光却未曾有丝毫减退。
此刻,天边渐渐泛起了鱼肚白,预示着新的一天即将来临,但在这片被战争阴霾笼罩的土地上,黎明似乎并未带来任何希望。
战场中央,秃发寿阗身披厚重的甲胄,头盔上的红缨在风中摇曳,显得格外醒目。
他的脸色阴沉得仿佛能滴出水来,眉头紧锁,目光不时地在四周搜寻,心中充满了焦虑与不安。
公孙渊,那个曾信誓旦旦承诺会在此刻率兵支援的盟友,此刻却如同人间蒸发,不见踪迹。
秃发寿阗的心中不禁涌起一股不祥的预感,他知道,事情坏了,一切都坏了。
对面,赵云所率的汉军阵营,阵容整齐,士气高昂,显然是有备而来。
赵云本人更是身披银甲,手持长枪,立于阵前,宛如一尊不可侵犯的战神。
秃发寿阗心中暗自盘算,想要将赵云所部全部歼灭在此,现在看来,已是不可能完成的任务。
撤退,成了唯一的选择,至少还能保住有用之身,以待日后东山再起。
主意已定,秃发寿阗立刻召见了拓跋力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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