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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难以言喻的沉闷。
我好不容易硬起来的心肠差点没破防。
忍住想要安慰这委屈弟弟的冲动,我冷淡的回声“嗯”,刘丧就顺手抄块石头,再捡起青铜盆端着蜡烛向外走去。
很快啪啪大作的敲击声不间断响起,每隔几分钟,刘丧就会侧耳听一下,然后俯身在地面上画着什么。
这两个动作,接下来就在他的敲动中不停地重复。
敲锣打鼓持续十几分钟,他面无表情的揣着盆走回我面前,语气再不复刚才的热络,只公事公办的指指门口,说道“图在地上,你自己看看,有不清楚的地方再叫我。”
我心说随便埋汰你一句就跟我生上气了,一幅黯然伤神的模样,整得我良心还挺痛。
没工夫和他掰扯肚量的问题,我径直走去门口他画图的地方,蹲下身低头仔细一瞅。
虽说是在发脾气,图倒是画的分明,我理一遍大致走向,发现中间部分有个特别复杂的岔路口,涉及到两层的排水管道,刘丧遥遥见我头痛不已,冲我道
“这是最快的路线,而且可以避开我们遭遇正面人俑的那段路,从前面迂回过去,要是人俑还待在原地没动的话,你走这条路就不会跟它们碰头。”
嗯这小伙子还挺口嫌体正直的,跟木安有时傲娇的样子如出一辙。
不知道别人会不会有这样的感受,平日里通常不会出岔子的记忆力,会对某些特定的东西,生出一种天然的抗拒力量。
比如有些人记不住诗文,有些人记不住单词,而我恰好对路况尤其的不敏感,虽不至到路痴的地步,可是他画的这个路,能跟低阶迷宫一较高下,还特么分层。
要我说南海王也是脑子有病,好好的排水管不好好修,非得七拐八绕的修成山路十八弯,好像生怕水流找对地方。
不想继续在路面上虚耗光阴,我干脆撸起袖子,随手捡块尖利的石头,掂量掂量,就低头轻轻划开手臂上的皮肤。
伤痕浅浅的一道,有米粒大小的血珠细密渗出,我巧妙的控制着力道,确保每道伤口都是愈合后不会留疤的程度。
刘丧吃惊的看我自己捅自己,顿时“卧槽”一声大骂道“你在搞什么记不住路你不知道带上我吗操,有危险我他妈不用你救,你这样划你自己,吴邪看到你胳膊上的伤不得砍死我”
“放心,到时候我会帮你求情的,别的不说,头发一定给你保住。”说着我拍拍手起身,将小臂的血迹擦干,只留下清晰可辨的路线图,对他比个“ok”的手势“好了,搞定,你没事别乱跑啊,等我回来不用我在地上给你画个圈吧”
“少说废话,快走。”
刘丧又生气又强作冷淡的样子着实滑稽,我本想再逗他几句,又想到小哥还不晓得在哪个犄角旮旯干着急,还是节省精力,赶快回去看完壁画找出正确的路要紧。
我走前将甩棍留下给他,再花两分钟教会他怎么收棍出棍,一系列操心的老姐姐行为做完,我带上两支蜡烛挥挥手跟刘丧告别,按照他的地图往回走去。 ,请牢记:,免费最快更新无防盗无防盗阅读模式加载的章节内容不完整只有一半的内容,请退出阅读模式阅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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