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军队只需要两千个马脚子赶两万头骡子,足够把宁夏镇兵干躺下。”
刘承宗差点笑出声,神色古怪地问道:“那延绥呢?”
“咱把宁夏抢了,骡子没准更多,把宁夏都撵去打延绥,再把延绥抢了。”张献忠说着眼睛都发亮:“再把两镇降兵撵到漠南打东虏,追着打到沈阳去,把他们的骡子和马都抢回来,对,还有金子银子。”
逻辑闭环了。
刘承宗竖起大拇指,非常好,很有亡命之徒纵横乱世的精神。
他没有问断粮了、或者粮草不济导致兵败怎么办,问这话都多余。
更用不着和张献忠说什么东路修缮泾水,能灌溉沿途数府田地;西路骡队将物资运至固原,开了兵粮加工厂,也能让青黄不接的固原百姓挣俩钱,扛到粮食成熟。
因为关于政务和建设的东西,对张献忠来说也多余。
不过张献忠确实在战术上提醒了刘承宗,让他想到一些东西,比如最好的防御就是进攻。
就在这时,羽林郎快步走入殿内,将一份标着延庆道的书信奉上:“大帅,急报。”
展开书信,是延庆总兵张振所书,信上说日前侦知,延绥镇总兵俞翀霄不在镇内,去了宁夏,而驻军环县方向的丁国栋擒获逃入庆阳的宁夏巡抚王楫父子。
刘承宗按下书信,看向张献忠与承运,眼睛不自觉亮了起来,兴奋地脖颈上的寒毛都竖起来:“宁夏,兵变了!”阅读模式加载的章节内容不完整只有一半的内容,请退出阅读模式阅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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