返回第361章 老财主  我有一座小酒馆首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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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从前,滕南有个老财主,家里常年供奉着财神,梁头上雕着元宝图案,大门上写着“招财进宝”的横披,衣服上绣着大制钱的花样,啦起呱来也三句离不开“财”字,当地老百姓给他起了个外号:“老财迷”。
    
    老财迷虽有万贯家产,阔得淌油,但对长工们却十分苛刻。长工们挣命劳力干上一年,到头来还是两手空空,那是恨在心里,骂在嘴上。
    
    老财迷院子里有棵老槐树,树上有个大老鸹窝。他老婆整天夸这个老鸹窝象聚宝盆,他家就是靠着这个“聚宝盆”才富起来的。时间长了,长工们都听腻歪了。有一天,张三、李四、朱五、杨六四个人凑到一起,嘀咕了半天,想了一个主意,要让老财迷自己亲手把这个“聚宝盆”拆掉。
    
    这一天早五更,老财迷起来催长工们下地干活,刚一出屋门,就见老槐树下模模糊糊有几个人影,还嘀嘀咕咕在喊喳什么。他忙不迭地躲到假山后,竖起耳朵,想听个究竟。只听张三说道:“咱又不认识什么样的是隐身草,怎么找法呀?”李四说:“反下是编在老鸹窝上,不行我上去一根一根地挑。”朱五说:“不妥当!老鸹一叫,惊醒了东家怎么办?”杨六说:“那好办,咱先用长杆子把老鸹赶跑,再躲到一边,就是东家起来,一看没人,他准回去睡觉。等他一关门,咱就行动。就这么定了!赶明天半夜里动手。”停了霎,又听杨六说:“刘老道说的这棵隐身草,可是无价之宝。有了它,谁也看不见,想干什么就干什么,咱先说下,不管谁用这根隐身草发了财,可千万不能忘了咱弟兄们。”
    
    老财迷又听他们几个嘁嘁喳喳了一阵子,可没听清说了些什么,就看他们下地干活去了。老财迷兜了这个底,又气又喜,气的是长工们要偷他家的宝贝;喜的是他马上就能弄一件无价之宝。他急忙回到屋里,把刚才的事一五一十告诉了老婆,他老婆只了半信半疑。接着又商量了半天,趁着天还不大亮,就开始行动了。
    
    老财迷慢慢地爬上树杈,就拆起老鸹窝来。他老婆在树下仰起脸看着,老财迷拿起一根枯枝子问:“看见我了吗?”“看见了。”老婆应着。他又拿起一根问:“看见我了吗?”老婆还是回答看见了。就这么一连问了二十五、六回,他老婆仰得脖子疼,实在受不了了,便低下了头。谁知上边又问:“看见了吗?”他老婆气得随口说:“没见!”老财迷一听,喜出望外,如获至宝,忙把手中的树枝揣到怀里,下了树,回到屋里,把它藏在了大木柜里。
    
    这一阵子,可把个老财迷折腾毁了,他一边倒在床上休息,一边琢磨着发财的点子。想来想去,金银财宝再多,也不如做官光棍,去偷县太爷的大印,弄个七品县令做做。
    
    第二天晌午,他取出隐身草插在脖领上,备上马直奔滕县城里去了。一个时辰的工夫,就来到县衙门前。守门的衙役可巧正在打盹,衙役都没看见我。于是他放心大胆地来到大堂上,直奔公案桌,抱起官印转身就走。值班的衙役们一看,哪里来的愣种,竞偷到县太爷头上来了!就一拥而上七手八脚地把老财迷打倒在地,捆绑起来,夺回官印。这时县太爷从屏风后闪出,问清原由,责令衙役重打四十,押入南牢,听候发落。
    
    89、民间故事一半明月
    
    整个安宜古城会制作老式草炉烧饼的,只有城北的老陈头一人。
    
    无论寒暑,每天一大清早,老陈头便点着炉子,然后左一层右一层的把个面团叠来叠去地擀,动作熟练得如行云流水。内行人都知道这道叠面工序是万万不能少的,若这道费时费力的工序没做足,打出来的烧饼咬在嘴里便如死面一块,难以下咽。把擀好的面饼放入炉中更如起舞一般,老陈头伸出青筋暴露的瘦黑手臂,一伸一缩间,“啪啪”响声中,面饼便如听话的孩子一般乖乖粘连在炉壁上。接下来老陈头继续埋头反复擀面,对炉中烧饼看也不看,大伙正担心会烤过头,却见老陈头拿出长柄铲子,右手铲、左手扶,动作飞快,眨眼间一块黄澄澄、香喷喷的烧饼便出炉了。
    
    老陈头草炉烧饼的制作与众不同,首先他的炉子紧靠墙壁用砖砌成,而不是常见的桶炉;其次,一般桶炉以炭火熏烤,而草炉以麦草为燃料,故名“草炉”;第三,草炉烧饼用自然发酵而成的老酵面,即“老肥”和面,相比于超市里买的酵母,“老肥”更天然、更卫生、口味更佳。此三点特色造就老陈头的草炉烧饼风味绝佳全城无双,每天来买烧饼的人即使排队都不一定买得到。
    
    但最近大伙发现要吃到老陈头的烧饼有点难了,不知是什么缘故,老陈头开始限购。先是一人只许买五个,说是五路财神;时间不长却又变成事事如意,每人限购四个;谁知再然后又三羊开泰了,每人只许购三个;可今天一大早人们急急去买的时候,却惊见又有了新规矩:一,只许五十岁以上的人购买;二,每人限购两个。
    
    大伙一肚子诧异,有年轻人不乐意了,问:“陈师傅,您为什么歧视年轻人?”
    
    老陈头头也不抬,一边忙活一边说:“年轻人哪能吃出其中的味道?”
    
    这话引得老年人频频点头,是的,上了年纪的人为什么爱吃草炉烧饼?不仅仅是它松软香酥余味绵长,更重要的是像老歌一样,能从中品出少年乃至童年的味道;能回到那个化学制剂还没有大举侵犯的本色年代;能引发对往昔的美好回忆。这是岁月的味道。
    
    有老者发话了:“陈师傅,这第一点我们还能理解,可第二点,每人限购两只又是怎么个说法?”
    
    老陈头的动作明显不如以前快了,每擀一然后轻叹一声,叹声里说不尽的寂寞和悲凉:“我老了,快打不动烧饼了,每人限购两只是让大伙都能尝到,只怕再过几天我连一只也打不动了……”
    
    现场一下子安静下来。一天天、一年年的,老陈头真的变老了,几十年来一直弯腰忙碌,且饱受麦草之火烘烤,以致于老陈头腰弓如虾、面黑如炭,而老陈头的儿子跟着父亲干了一阵后无论如何也不肯干了阅读模式加载的章节内容不完整只有一半的内容,请退出阅读模式阅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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