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再一次出摊。
刘远和张力在对面也早已经摆好了摊,出奇的是他们没有卖爆米花。
各自打了招呼,都心照不宣照看着各自的生意。
“我现在看见这两个小瘪三,气就不打一处来。”老六现在看着刘远他们就莫名的烦躁,身体内压抑了几十年的元精就想对着他们威猛输出。
发泄不是目的,目的就是为了发泄。
张海对此感同身受,附和着:“老六,你这话说的对。”
“对个屁。”张信嘴上叼着烟粗鲁的回道。
“昨晚上不都跟你们说了吗,放下仇恨,拥抱未来。”见刘远望过来,“不要再说了。”
回了刘远一个笑脸。
中午时分。
“陈旺兄弟,晌午要是没有别的事,咱们喝两杯。”
“不了,无功不受禄。”张信假意回道。
刘远走向前拍了拍张信的肩膀,派头十足道:“都是兄弟,谈什么无功不受禄,你就说给不给哥哥这个面子吧!”
张信内心挣扎了三秒钟。
“管。”
学了我的东西,吃你两顿不算过分吧!
“够意思。”刘远又拍了拍张信的肩膀,笑着同老六、张海点点头算是打了招呼,转身回到自己的摊位。
待他走远,老六拉着张信的衣角,小声,恨铁不成钢道:“信哥你···”
“我心里有数,现在给你们一个任务,去了放开了吃。”张信作为领导,自然不能在饭桌上猛吃海吃,丢了面子,这事就交给老六他们两个吧!
不吃白不吃,过了这个村就没了这个店。
城北一家小饭店。
两间门脸,店连个名字都没有,都是通过大家口口相传叫老蔡饭馆。
四方桌子,大长条凳,两间门脸共用一个吊扇。
环境很差,油烟很重,进来就闻到了香喷喷的葱花炒鸡蛋的香味。
看来刘远也被上次给吃伤了,远哥已不是前两天的远哥,落魄了。
看在今天还是他付账的份上,咱也别挑理将就将就吃一顿。
这次刘远特别大方,让张信点菜。
“这不好吧。”
“兄弟能来,就是看得起哥哥我。”指了指黑板上用粉笔手写的菜单,“随便点。”
面对如此大气的刘远,张信也不做儿女姿态,点了两个菜,炖小鸡,红烧肉。
“就这···兄弟你看不起我。”刘远见张信就点了两个菜,他急了。
“没有这个意思,咱兄弟的情谊哪能是这两道菜能比的,咱们都是厚道人,菜不能光我一个人点,这说出去不好听,你说是不是?”
刘远笑了,拍了拍张信的肩膀,“还是兄弟你想的细。”然后他点了六个菜,三荤三素,再加一个杂鱼汤。
点完菜,看着菜单上的明码标价,张信算了一下八个菜一个汤,还有三斤烧酒,就在一起不到三十块钱。
越王酒家真踏马的黑。
酒过三巡。
“兄弟,你上次不是跟我提了一嘴《孙子兵法》吗?那天回去我就去新华书店买了一本,看了一夜,心情······真踏马受教育。”
张信吐着酒气,手摇晃着拍了拍刘远,“能让兄弟你··从中受益,我··为你高··兴。”
刘远贴着张信的身子笑着说:“兄弟,就是书里面怎么没有写怎么才能爆出好吃的爆米花?”
你踏嬢的真是个人才。
还好张信这人有职业道德,当年研究软体硬化的时候,一声呻···连个呐喊声没有发出。
打个酒嗝,也可能是饭嗝,“爆米花?这个问题是……写在《儿子兵法》里的,……《孙子兵法》里…怎么能有呢。”他一本正经道。
老六几人都笑喷了,唯独刘远脸色凝重。
“笑…什么笑?…我说的…不对吗?”张信发起了酒疯
老六这会儿比张海会打配合,“你说的对。”敷衍了张信一句,又笑着对刘远说,“他喝多了。”
“说……谁喝多了,我没……喝多。”张信嗓门很大,摆手道。
“没有,没有,咱接着喝。”刘远心里非常苦恼,失策了,怎么就没有控制住酒量,直接把这小子给灌醉了,看来今天什么都套不出来。
几人喝到下午两点,散场之后,张信和刘远都是被人扶着出去的。
“这个小瘪三还想套话,要不是看在酒菜的份上,我非得给他一脚。”
“吹什么牛x。”张海吹着杯中的热水,怼了他一句。
躺在倒骑驴车厢里的张信,眯着眼道:“只要他搞不到珍珠玉米,套再多的话也是白搭,你们俩看着吧!过两天他还得请咱们吃饭。”
一说到这儿老六突然间在张信一条缝的视线里冒出脑袋,“怎么个意思?”
“他能学会,别人也能学会,口号喊多了也就不新鲜了。”
不光如此,张信已经想好要再一次提升爆米花的口感。
为了不被超越,为了还能让刘远请他们下饭店,口感升级时不我待。
下午他们早早就收了摊,去县里的百货大楼转了一圈,也没有见到黄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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