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sp; 她猛地转向白金,胸口微微起伏,眼中闪过一丝近乎偏执的光芒,声音也拔高了几分:“那赤伞妖力特殊,其血浸染之土必有异状!此乃唯一能让她不得不亲赴云溪寨查验的法子!莫非我们还有更好的选择?坐等她各个击破吗?”
她这般超乎常理的执着,仿佛将“引司藤去云溪寨”视作了唯一且必须达成的目标,甚至盖过了对证据本身可靠性的考量。
白金不再言语,只是若有所思地深深看了她一眼,那目光仿佛要穿透她急切表象,窥探其下隐藏的真实意图。
而其余悬门众人,原本犹疑不定,见沈银灯如此决绝笃定,又提及家族秘宝与亲身经历,心中天平也开始逐渐倾斜,窃窃私语声中,动摇之态渐显。
厅内烛火再次跳动,将众人摇摆的身影投在墙上,明明灭灭,仿佛预示着这场即将启程的云溪寨之行,注定波谲云诡,暗藏杀机。
……
几日后的一个午后,阳光透过氧吧透明的穹顶洒下,白金正独自调试着直播设备,为一会儿的“悬学杂谈”做准备。
室内安静,只有细微的电流声。
突然,一阵欢快的脚步声打破了宁静。
瓦房像只小鹿般蹦跳着闯了进来,好奇地围着那些闪着幽光的设备打转,小手眼看就要摸上精密的接口。
“哎哟,小祖宗,这个可不能乱动!”白金赶忙拦住他,头疼地从口袋里摸出几颗包装精美的水果糖,试图用糖衣炮弹进行“收买”,“来,叔叔给你糖吃,你去旁边玩好不好?”
谁知瓦房立刻站直了小身板,一脸正气凛然地摇头,模仿着大人的口气:“师父和苏叔叔都说了,陌生人给的东西不能吃!”
白金顿时被噎得哭笑不得……
这小白眼狼,在司藤那儿可是什么点心、零嘴都来者不拒,照单全收,到了自己这儿倒严守起底线了。
眼见软的不行,白金眼睛狡黠一转,故意压低了声音,换上一种神秘又阴森的语调:“好吧!好吧,不吃糖就算了。那……叔叔给你讲个故事好不好?就讲一个藏在深山老林里,专门……嗯……喜欢找小孩子玩的妖怪,叫赤伞……”
他绘声绘色地描述起赤伞如何神出鬼没、形貌骇人,直把瓦房听得小脸发白,眼睛越瞪越圆。
最后,孩子“哇”地叫了一声,扭头就跑,仿佛真有什么可怕的东西在后面追他一样。
瓦房一路小跑,熟门熟路地冲进了司藤的住处。
厅堂内静谧安详,司藤正立于宽大的红木案前,素手执笔,凝神挥毫,宣纸上是渐成形的疏朗枝蔓。
惊魂未定的小孩蹭到她身边,扯了扯她的衣角,仰起脸央求:“司藤阿姨,你教我写字好不好?”
仿佛只有沉浸在这种安详的活动里,才能驱散刚才听来的恐怖故事。
司藤垂眸看了他一眼,未置可否,笔尖却未停。
一旁的苏宁看着这难得温馨的一幕,嘴角不自觉扬起笑意,他悄悄拿出随身携带的速写本和炭笔,快速勾勒起来。
窗前明媚的光线,神情专注的女子,以及她身边仰着头、满脸依赖的孩童。
不过寥寥数笔,却已将满室的宁静与柔和定格于纸端。
过了一会儿,瓦房的注意力被苏宁的画吸引过去。
他凑过去一看,立刻赞叹不已:“苏叔叔你画得好像啊!”
忽然间,他像是想起了什么,眼睛一亮,带着孩童式的、混合着恐惧与好奇的天真请求道:“苏叔叔,你这么会画,那……那你能帮我画一下赤伞吗?就是白金叔叔说的那个,特别吓人的妖怪……”
“赤伞”二字出口的瞬间……
司藤手腕猛地一滞,那支饱蘸墨汁的毛笔骤然停顿在半空。
一滴浓墨承受不住这突如其来的静止,挣脱笔尖,无声地滴落在宣纸上那幅即将完成的画作上,迅速晕染开一团突兀的、深不见底的墨痕。
要知道苅族不光不被人类排斥,苅族内部也是互相吞噬,此时她已经明白最近的事情为何了。
……
夜色如墨,宾馆走廊灯火通明,却照不透弥漫的恐慌。
颜福瑞因晚间多食了些,腹胀难耐,便出门散步消食,将瓦房独自留在房中酣睡。
宾馆内,悬门众人大多在各自房内静修,一片沉寂。
突然,“砰”的一声闷响,如同重物坠地,清晰地从会长苍鸿的房间传来!
邻近的几人率先惊动,纷纷夺门而出。
撞开苍鸿未锁的房门,骇人景象映入眼帘……
苍鸿道长瘫倒在地,面如金纸,唇边溢着血沫,胸前衣襟一片深色濡湿,显然受了极重的内伤。
“会长!”“师父!”
众人惊呼着围上前。
苍鸿艰难地睁开眼,气息奄奄,用尽最后力气抓住离他最近之人的手腕,从齿缝间挤出断断续续的字句:“是……是苅族……所为……”
话音未落,人已再度昏死过去。
苅族!这两个字像惊雷炸响在每个人心头。
一时间,悲愤与恐惧交织,群情激愤,誓要与伤人的苅族血战到底的怒吼在走廊回荡。
恰在此时,颜福瑞散步归来,还未弄清发生了何事,心下莫名一慌,率先冲回自己房间。
推开房门,只见屋内空荡,床铺凌乱,本该熟睡的瓦房不见了!
他魂飞魄散,急忙查看宾馆监控,然而更诡异的是,所有监控画面都显示一切正常,没有任何可疑人物出入过他房间的楼层,瓦房就像凭空蒸发了一般。
众人搜寻整夜,一无所获,绝望的气氛几乎将人淹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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