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没让朱由检等太久,一个身着枣红大褂,头戴一顶黑色巧士冠帽,面容憨厚的太监,
就出现在朱由检的面前。
“奴才王承恩给千岁爷请安。”
边说边恭恭敬敬跪在朱由检面前。
朱由检仔细打量面前跪着的人,年纪看起来三十岁左右面容憨厚,
一双小眼睛却是炯炯有神。
朱由检想到,史书记载王承恩这个人,算是个太监中的异类,
最初,信王开府的时候,王承恩作为一个打杂的太监,被安排到了信王府。
当时他的真实身份是--魏忠贤安排到信王府的一个眼线。
不过这个王承恩,并没有一个做眼线的觉悟,反而是把自己的身家性命,押到了信王朱由检的身上,
帮助信王朱由检,斗败了大阉魏忠贤,因此获得了崇祯皇帝的信任和恩宠。
一路高升,坐到了司礼监秉笔太监,算得上是崇祯皇帝亲信中的亲信。
在当时的大臣里面就流行这样一句话:
论奸,当朝无人能奸得过他王承恩;
论忠,也无人能忠的过他王承恩。
这里所说的奸,只是说这个人比较贼,狡猾狡猾的,所谓的奸,也只是对付和自己不一路的人。
相比较来讲,他做事还是比较沉稳,老谋深算,又能顾全大局。
想当初,崇祯皇帝要杀袁崇焕的时候,王承恩是极力劝诫的。
只是当时的崇祯皇帝,被人蛊惑,铁了心要除掉袁崇焕。
有这样一个“老奸巨猾”又讲格局,最主要对自己忠心不二的人,不拿过来用就是浪费。
虽然,现在肯定还缺一些磨砺,没到老谋深算的地步。
但朱由检相信“是金子总是要发光滴”,好用不好用,现在都要先拉过来再说,
实在是手头没啥人呀。
朱由检报着病急乱投医的心理,让人通知王承恩,单独来见自己,其实也是冒了很大风险,
毕竟王承恩,这个时候的身份,还是魏阉打入信王府中的卧底,万一历史出现偏差,被魏忠贤知道了提前发难,那就死的不能再死。
别看朱由检是堂堂的信王,现在的魏忠贤想除掉他,比捏死一只蚂蚁难不了多少。
“咳、咳”
朱由检想的太入神,差点忘了面前还跪着一个人,被一阵咳嗽声惊醒才又定了定神:
“知道本王叫你过来什么事吗?”
“回禀千岁爷,奴才愚钝,不知。”
“先起来吧。”
王承恩从地上爬起身,低眉顺眼,拱手而立,颇为恭顺的样子,不过看起来倒也好像不怎么慌张。
朱由检打量了一下这个看起来其貌不扬的家伙,又问道:
“王承恩,你来府上多久了?”
“回禀千岁爷,自打千岁爷开府以来,奴才就被安排过来伺候。”
“那也算是老人了,在这边还习惯吗?”
“回禀千岁爷,托千岁爷和王妃的福,奴才在府上一切都好。”
“那本王问你,你到底是本王的人还是那魏忠贤的人?”
朱由检也不再卖关子,直接开门见山。
王承恩一听这话,再也不像刚才那样淡定,扑通一声跪在地上,一边磕头一边恐惧的搭话:
“奴才有罪,奴才有罪,奴才进府之前,却是有魏公公差人告诉奴才监视府上的动静”
“大胆狗奴才!”
朱由检不等王承恩解释完,“啪”的猛拍了一下桌子,震得坐上的茶碗都差点跳了起来,茶碗里的水也喷溅一桌。
拍完桌子还不解恨,继续大骂
“你这狗奴才,竟然敢监视本王,我看你是活腻歪了。”
朱由检为了先震住王承恩,上来就搞了这么一下。
王承恩一听这话,身体更如筛糠匍匐在地,磕头如小鸡叨米,哀求着解释道:
“奴才该死,奴才该死,三年前奴才在顺德府老家的表兄,因为打死人吃了官司,奴才无奈之下求告魏公公的人帮忙才把人保住,
也正因此欠下了人情。
后来有人找到奴才,说是还人情的时候到了,要我监视千岁的动静
可奴才是能躲就躲,能拖就拖,要么就是敷衍了事,真的没有做什么对不住千岁爷的事情”
说到最后,王承恩竟吓得抽泣起来。
王承恩这里所说的顺德府,可不是后世广东的顺德,而是河北邢台地区,
不过史书上对王承恩的籍贯很少记载,那是因为,王承恩陪着崇祯皇帝在“煤山”自刎后,家人担心后来的清政府报复,
坚决不承认王承恩是他们那里的人。
朱由检看火候也差不多了,立马换了一种口吻,安抚道:
“王承恩,过往的事情,本王不再追究,只要你衷心为本王做事,本王是不会亏待你的,
不过嘛”
朱由检话锋一转,又忽然变得厉色道:“要是你再敢吃里扒外,背着阅读模式加载的章节内容不完整只有一半的内容,请退出阅读模式阅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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