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p; 自己为了让刘广剿匪,豁出脸面从四处调集铠甲装备,出征的时候还是盔明甲亮的军士,回来就变成了破衣烂衫的败卒。
“刘广!你有何颜面回来!”
江天越大声叱责道。
“知尹大人容禀,末将误中梁山奸计兵败,深感惭愧,但此恨不报,我永世难安,即便豁出面皮,也跪请大人谅解,给我一个与梁山贼人再战的机会,大人呐,大人!”
刘广痛哭流涕,在地上接连叩头,额头冒血,与泥土碎石粘连,模糊一片。
“啊,这刘广如此投入,难道是我误会他了。”
江天越看刘广哭的凄惨,也有些于心不忍。
刘师爷沉默不语,似在避嫌。
“要不,放他入城,再行询问?”
江天越主动向刘师爷问计道。
“未尝不可,只是进城时要将他兵器收缴,以防万一。”
刘师爷点头道。
旁边守城的一个都头建言道:“大人,城门轻易开不得啊,若是怕刘广有诈,何不用箩筐将他拉入城内。”
“嗯,这个师爷,你怎么看?”
“不如让这位都头一试。”
刘师爷摇头似乎并不看好,却也没有反驳。
江天越一想也对,就让那都头出面。
那都头脸色兴奋异常,终于得到了在大人面前表现的机会,如果表现的好,说不定会让大人对自己另眼相看,将来升官指日可待!
“嗯,嗯”
那都头先试了两下音,然后对叩头不止的刘广喊道:“刘广听着,知尹大人怜你老迈,允你进城。放下手头兵器,坐上我的箩筐上来吧。”
刘广停下叩头,抬眼望去,只见那都头得意洋洋的命人垂下一个只能坐下孩童的箩筐,这是要自己蜷缩在里面吊上去?
自己真要在众目睽睽之下,让人像孩子一样拿捏了,以后还怎么领兵,怎么复仇?
“混账!”
刘广怒道:“你一小小都头,在我账下时连名号都无,岂敢如此辱我!”
“额,不是,那个,你听我说”
那都头也被骂的脸色一红,急忙辩解。
“聒噪!”
刘广站起身体,一直身后跟随的那些衣衫褴褛的士兵,道:“我们一路逃回,风餐露宿,忍受如此痛苦,就是心中怀有一股复仇的愤怒!临近城池,却被拒之门外,还要像孩子一样被吊上城去,简直奇耻大辱!”
刘广骂完,转向江天越,又一下跪倒,喊道:“大人,你若信我,就让我们进城,共同守卫济州。如果不信我,那刘广便一头撞死在城下,为大人尽忠!”
说完,做势要以头撞墙。
他身后那些衣衫褴褛的士兵急忙将刘广拦住,也都朝着城头骂道:“我等同为团练士兵,共同训练两月有余,也有父母家人在城中,你们不看同为袍泽的脸面,难道还不允许我们进城去看望父母么?”
“哎呀,这是何等的忠诚!”
江天越在城头看的感动,不再理会那被骂的狗血淋头的都头,直接下令道:“打开城门,放他们入城。”
“兵器”
那都头还想提醒,但看到府尹大人厌恶的神色,连忙住口。
“吱呀呀!”
城门打开,刘广带着一百残兵进入了城门,心中暗暗鼓劲,自己一定要励精图治,积蓄力量,将来再与梁山决战,报仇雪恨!
可是意外就在此时发生了。
跟随刘广的一百残兵里,突然有五十多人挥刀砍向把守城门的官兵,夺取了城门的守卫权。
那都头见状大喜,开心的大呼:“刘广叛变了,大人刘广真的叛变了!”
“你个狗贼更该死!”
刘师爷文弱的身体突然爆发出力量,从傍边兵丁腰间抽出刀来,一刀将那都头劈倒。拉着呆立的江天越就跑。
这突然暴起的一幕,也让刘广懵逼在城门口,我是谁?我在哪儿?我在干嘛?为什么会这样?
“梁山陷阵营在此!谁敢阻挡!”
“陷阵之志,有死无生!”
刘广突然明白,晁盖为何如此好心放自己回城,而且还放归了一百俘虏,原来是为了将梁山精兵隐藏于内!
也怪刘广,平时高高在上,到济州团练营半个多月,对底层士兵缺乏了解,根本识别不清谁是谁,这才中了梁山计策!
“我要自证清白,我是清白的,我是清白的呀!”
刘广反过味来,拿起兵器,就想帮助团练营守城,驱赶陷阵营。
“玄武营阮小七在此,众军随我破城!”
自从被刘广摆了一道瞒天过海之后,玄武营上下倍感屈辱,早早根据公孙胜的指示,潜伏进了济州城,就等晁盖报复的时候帮助破城。
刘广正碰上阮小七,被堵住一顿暴揍后擒获。
“济州城破,迎天王进城!”
“盼天王,迎天王,天王来了不纳粮!”
“迎天王进城!”
江天越被刘师爷拉着一路跑回府衙,听到北门欢呼,阵阵头晕。
“东翁,府衙内有马,趁梁山尚未封堵四门,快逃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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