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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笑了笑,垂首在屏幕上写得还挺认真。
他忽然抬头,很是认真,“阿栀。当年我不知道你为什么要那样对我。但我现在懂了,全都明白了……”
他趁着把手机还给我的时候,握住了我的手。
“阿栀,”
正在他要说什么的时候。
我咳了两声。
他神色一凝,简直和风声鹤唳没区别。
“不要紧。我好得很。刚刚我在溪边坐了一会儿,有点感冒,我喝点热水就好了。”
“阿栀,你等我一下。”
大半夜,张良去买感冒药。
他拿着现金出门,居然还不用导航。
我说这真的只是感冒。
他非说这是风寒。
我说这和古代的风寒不一样,我和他一起去。
他说我人生地不熟。
事实证明,对于他这个汉代人来说,他才是人生地不熟。
“国庆节,很少有小药店开门,大医院至少也在镇上。你打个车去吧。”
我这下是知道他回来的这两个月大概是没怎么出过门的。
因为第二天拂晓他才回来,然后拎回来一堆中药。
面对这种情况,远房叔伯婶母一致认为这是孩子在国外生活或者山里待久了的缘故。
土生土长的张氏村人一致认为从外面回来的张氏子弟需要去祠堂祭拜。
仪式简单,没有古代那些繁文缛节。
只需要给先祖上三柱清香。
他们说这叫认祖归宗。
我不清楚其他地方姓张的先祖的始源,但城父这里,祠堂之中一定有张良的名字。
自己给自己上香……
这也太荒诞了。
张良不觉得有什么关系。
他深深望了我一眼,随后将清香举过头顶,往蒲团上一跪,又虔诚叩首。
我不知道他说了什么,只见他面前的那只香炉轻轻的卷起来了点儿香灰,像一只蝴蝶,飘落到我的面前。
不知何时婶婶到了祠堂外,她喊张良小张。
供奉的灯忽然被风吹得一明一灭。
我深吸一口气,大概自己拜自己没问题,但祠堂这样庄重的地方,恍然有神明,不容他人亵渎。
多年后,我才终于明白,张良于白云山归隐,大道修成,登仙而去号曰“凌虚真人”并不是传闻。
这会儿,婶婶和我说了很多话,绕来绕去,我没有怎么听懂,最后她从时尚的皮包里拿出来一样东西。
我愣在那里半晌。
一样旧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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