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p;在林喆眼里,胖主播那边的攻击角度会更好些,用捡来的竹架板挡在脚前拦下丧尸抓击的同时死死踩住网角,大叫“我困住它了,快打它。它朝我的,你打它!”
正当两人互相推脱谁都不敢出手,眼看着丧尸即将挣脱钻出防坠网束缚,一个锤子狠狠砸进丧尸脑袋,扯回来时,还能看到破口里的血水和着白色在那跳动。女人握着锤子急退两步,躲开丧尸反击,厉声道“大老爷们的,连我个女的都不如么?”
林喆被女人果断的出手吓了一跳,忍不住对她刮目相看,被训斥后率先反应过来,举起竹架办对着丧尸一顿猛拍,虽然看着动作很大,动作笨拙得像在憋大招,杀伤力却着实有限,还不如胖主播紧跟而上的“咣咣”两棍,一棍砸歪了丧尸下巴,一棍将它脑袋都拍歪了。
感觉已经将丧尸打了个半死,怕丧尸死前自曝或绝地反击啥的,几人都明智得见好就收,跳开躲老远。丧尸在注视下胡乱扭发了几下,被防坠网缠得更紧,渐渐没了动静。
“哥,死了吧?”胖主播绕了一大圈跑过来问。
林喆直感晦气“说清楚,它,它,它,它死了吧!”
胖主播挺委屈,不明白为什么对自己生气,试探着重复问道,“哥,它,死了吧?”
怎么感觉还是怪怪的,此时也懒得再和他咬文嚼字“要不你给它来个心肺复苏,问它需不需要再抢救一下?”
“哥,别闹,那要嘴对嘴的,搞不好舌头都给咬没了。不过我觉得墓志铭写:我觉得我还可以抢救一下,挺好的。”
林喆很无语,这开玩笑还较上真了,正想继续损两句,只听女人提醒道“我们该走了,它们来了。”
这才看到,那些伤残的丧尸并没能跟上胖女人带领的丧尸群,掉队后察觉这边动静,又晃晃悠悠摸过来了。趴地上爬的都打得这么狼狈,此时防坠网还不敢去回收,对这还能拖着残腿走路的更是没有无伤取胜的信心。
被不止一只丧尸盯上,再想躲回棚上就没什么意义了,他们连塔吊都能给推翻掉,这豆腐渣,分分钟的事。
好在工地大门处当下没丧尸,几人果断撤离,摸到大门口看了下,朝河岸方向摸过去,指望丧尸们灯下黑,最危险的地方最安全。
躲在街角探头朝桥面偷看,上桥的路被炸得坑坑洼洼,又被满地的碎尸残肢铺平。不时有没死透的在尸堆间蠕动,几张嘴对空张合着,像海边岩石上吐纳捕食中的藤壶,几个断手断脚的丧尸在其间茫然游走,被绊倒,又挣扎着站起,伤口处朝外涌着血,它们却似毫无知觉。
把也探出头来跟着凑热闹的小脑袋摁回去:“这要是一路趟过去,搞不好会被哪个没死透的咬上一口。”
“给腿上绑东西?敢咬崩掉它狗牙!”胖主播提议道。
林喆摇摇头“你看桥上阵地前,都堆在一起高过腰了,鬼知道死没死透,想要护得周全,非得把全身都包严实了不可,我们去哪弄可以包全身的哦?”
“踩高跷过去!”
“你会么?”一句话把想法不错,实际完全不可行的胖主播给噎了回去。
“开车能不能冲过去?”女人的提议如果落到实处,将是怎样的血腥残酷可以想见,三人不禁都沉默不语。毕竟像林喆和胖主播虽然都喜欢吃肉,可之前不下厨,连生鸡肉都不曾处理过,一下子面对这么大范围,还是人的。。。一下子伦理道德上还是转不过弯来。
似是上天有意让看清这个方案是否可行。沉闷的引擎轰鸣声中,一辆公交车起步加速,碾着血肉,往桥上径直冲去。
司机努力把着方向盘往桥中央打,车身还是不自主得因为轮胎打滑和胎底异物干扰,往桥面一侧冲去,偏转角度越来越大,此时再想刹车已经来不及,车头无法遏制得撞破护栏探了出去,后车轮上下摆动,推入倒车档的后轮甩飞血肉和破布,终于被打跳起来的人头彻底卡死。
公交车摆动着渐渐稳定下来,虽然车前半部悬空桥外,好在重心仍然靠后,司机小心得解开安全带,招呼着车里几人一起往后移位。
下一刻,紧跟在后冲上桥面的皮卡,也因失控翻滚着翻上桥来,两车屁股相对,幸好没撞到公交车尾,否则怼一下非得给送下去不可。皮卡驾驶室因为翻滚被挤压变形,里面的人侥幸逃过一劫,被碰得头破血流,同时因为车门变形,打不开,出不来。
一辆商务车沿着两辆车趟出的空档加速前冲,终于因为少了障碍物提速越来越快,同时更加稳当,没有打滑失控。桥面已被横着的两车封堵了大半,它却似不曾发觉,不减速还一脚油门踩死,一头撞在两车交接处。
公交车里的人诧异愤怒得挥拳猛砸车窗,惊叫着随车摆向桥边,继而缓缓升起,车尾的车窗已被砸出破洞,只要再多砸出几处,就可以砸碎推开,可惜他们没有时间了。晃动引发的失重让后续的努力使不上劲。
公交车底升起一只手,带着刺目的伤口,挂着污血,短短的,小小的,很是好奇得用一根手指点在车底,似是自己手欠反把自己吓到,一碰即收。就这轻柔的一指触碰,却成了压死骆驼的最后一根稻草,公交车朝着手指所向加剧摇摆,进而加大幅度,直到陡然立起。
被困在车内及时抓住车座的随车一起摆动,抓不住的先一步滑落,压碎车前的挡风玻璃,早于公交径直坠入河里,挣扎着浮回水面大口吸气,一口气还没吸饱,又被坠落的公交压回水底,死死压住。
卡车里的人也在拼命拍打着碎玻璃,嫌手上力气太小,拆玻璃不够快,蜷起身子用双脚去蹬。这一蹬效果明显,一下子就在落脚处蹬出个凸起,可玻璃虽然早已碎若蛛网,却因为表面的防晒膜将它裹得像张牢固的玻璃网,把他们死死罩在驾驶室内。令其犹如趴在窗上的苍蝇,看得到光明,却享受不到自由。
卡车被撞得转着圈狠狠贴上护栏,看着貌似牢固的护栏一点都不经撞,飞散着坠入河里,卡车撞掉护栏半身挂外,骑着桥面左右摇摆,越摆越凶,猛得一侧,倒翻着叩下桥来。里面的人刚若不狠踹车窗玻璃急于逃命,该不会越摇越凶。
商务车的车门一拉到底,因为太过急切用力,还回弹了下,又被压回,几人鱼贯钻出,辨了下方向就往着火的坦克处跑,一人回头纠结了下还趴在慢慢泄气的安全气囊上陷入昏迷的司机,跟上前人的脚步。
雨慢慢变小,桥面上几处火点不知道是点着了什么,大雨都没能浇灭,雨水小后,越烧越旺。那几人爬上坦克,分工很明确,当过兵的平头推起车顶机枪,一拉枪栓,“哒哒哒”得朝周边慢慢聚拢的丧尸点射。不知道是不是之前闪雷的影响,枪声时不时中断,他只得在那不停得拉枪栓,整理弹链,甚至打开车侧的工具箱翻出根枪管换上。
他的一个同伴很心急,看都没看直接倒栽葱钻进架势舱,继而发出一声惊叫,其他人赶忙上前帮忙,晚了一步,他已被拖进舱内,咒骂声,吃痛声响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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