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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王亲国戚?”襄王楞了一下。
姬遫坚定地点点头,想起了赤山君呈上的竹简。
襄王瞅着姬遫楞了好长时间,看的姬遫心里都快起毛了,才懦懦地摇头道:“王公贵族……主要是王后緈氏的族人。作为外戚,这么多年来,虽然跋扈,也没有闹出什么大的幺蛾子,一直在为魏国镇守重要的关隘,他们总不至于反叛寡人,出卖魏国吧?细作这种事情怎么着也与他们靠不上边……”
父王刚才还说要“量小非君子无毒不丈夫”,一转眼,竟然又为他们辩解了,说话了。看他首鼠两端、优柔寡断的样子,他真的是老了。
“也许……”姬遫点头,他只是说了一种可能,并不确定细作一定藏身其中。
襄王忧心忡忡地道:“平时警觉一些就足够了……太子,记住哦,无论发生什么,对他们都不能太血腥了。”
姬遫来见襄王的目的,是想告诉他,自己要把翟嬋转移出宫去。可是,看父王瞻前顾后的样子,恼怒起来很可能会意气用事走极端。万一迁怒母后,做出什么难以挽回的事来,自己想想都惊悚。
姬遫小时候在秦国做质人,是緈王后陪他一起在咸阳那个寒苦之地渡过十多年,悉心照料,才得以活着回到大梁。对于这一点魏遫感恩在心,对緈王后是非常的孝顺。所以,即便緈王后再怎么霸道,他还是忍让为主。
但是,父王今天的态度让他感觉心惊胆跳,毕竟是自己亲娘,是自己的亲人,绝不能轻易地喊打喊杀,泛起浓浓的血腥味。
于是,他决定了,对父王隐瞒翟嬋的去向,由自己独自去承担她失踪的责任。但愿父王不会将雷霆之怒归罪到母后头上去。
起身向父王作揖告别,回东宫去了。
过了十来天,姬遫到大殿向襄王说了一声,说出宫去玩几天。
以往他也常有出宫去玩,襄王以为他王宫里烦闷了,要出去寻花问柳,也没有在意。
塾料,姬遫带着石颇和卫队出了宫后,就此多天没了踪影。
这个小祖宗不会玩出事了吧?襄王派人四处打探了一下,以往太子去玩的地方都说没有没在。这下,襄王慌神了,慌乱地去了后宫。
王后緈氏与姬遫的夫人们在花园踏青,感觉累了就坐在一张席子上晒着太阳喝茶聊天。没想到襄王突然出现在她们面前。她们慌乱地向襄王躬腰作揖。
襄王没有理会她们,直接走到緈王后跟前,问道:“太子来过么?”
緈王后听他这么问,咧嘴笑了起来,瞅着他道:“吾王的太子你自己不知道么?与你是一个秉性,连自己如花似月的夫人都懒得理会,怎会有闲情逸致来陪他的娘亲聊天?准是去采野花啦。”
见王后如此挪揄自己,襄王生气地拂袖而去。
见魏王离去,王后与夫人们面面相觑,感觉太子出了什么事了。
王后想了一下,吩咐姬圉母亲緈丽道:“丽,你去东宫看看,问一下东宫里的人,有知道太子去哪里的吗?”
緈丽接谕旨,带着一干人人兴冲冲地来到了东宫,把那些宫女宦官召集起来,却发现不见了翟嬋。
她一个个问遍了东宫留下的每一个人,他们个个一脸的茫然,谁也不清楚翟嬋去了哪里?
万般无奈,她赶紧回后宫把情况禀告了緈王后。
緈王后很纳闷,吩咐宦官将王宫仔仔细细地搜了一遍,还是一无所获。
她怀疑是襄王姬嗣将翟嬋保护起来了,除了他,其他人是不敢这么做的,一气之下便怒冲冲地让宦官请襄王来后宫。
襄王闻王后请自己过去,以为有什么大事,忙不迭失地赶来了后宫。
见他进门,王后没有像丫鬟等人一样请安,而是望着襄王问道:“吾王,你把那个奴婢藏到哪儿去了?”
襄王莫名其妙地瞅着她,一头雾水地反问道:“你说什么?寡人的奴婢还用得着藏么?”
緈王后被噎了,恼怒地道:“本宫说的是那个怀了太子骨血的奴婢。太子忽然不见了,我不能不管她吧?就差人让她搬到后宫来住。可是,她竟然失踪了,宦官和宫女找遍了王宫,闹得鸡飞狗跳的,硬是没见半个人影。”
“哦,原来王后以为是寡人把她藏起来了是么?”襄王明白了,王后让他来是向自己兴师问罪的。他怒了,愤怒地瞪着緈王后,一脸是煞气。
緈王后察觉自己的话过分了,竟然对吾王用这种语气说话,已然激怒了吾王。她对自己率性而为的行为很是后怕。率性在吾王面前就是狂妄。感觉大祸临头,她不敢吱声了,瞅着襄王瘫软在地……阅读模式加载的章节内容不完整只有一半的内容,请退出阅读模式阅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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