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p; 之后众人顺利返程,一路上没出什麽波折。
但墨画却已经可以确定了……
这只哮天犬,的确在找什麽东西。
而且,这个东西极为重要。
甚至于在这种关头,他也不得不,不合时宜地跳出头来,冒着开罪顾叔叔和夏典司的风险,要查自己的储物袋。
「因为现在不查,一旦回到干学州界,各回各家,哮天犬就永远不可能知道,我是不是真的在水岛上,搜出过什麽东西……」
「他想从我身上,搜出什麽东西来?」
「什麽东西如此重要?」
「莫非就是……水阎罗的那个玉匣?」
墨画又摩挲了一下自己的大拇指,沉思片刻后,目光一凝。
「不管如何,这笔帐,我记下了……」
「当众针对我,还敢对我露杀意,想杀了我……」
墨画目光微冷。
……
到了干学州界,夏典司他们便回了道廷司。
顾长怀虽然不说话,但还是亲自将墨画送回了太虚门的山门前。
他似乎也看出了什麽,但没多说,只叮嘱墨画:
「小心肖家,在宗门好好修行,没事别乱跑。」
「嗯,顾叔叔,放心吧。」墨画道。
顾长怀淡淡点头,转身便离开了。
墨画则出示了太虚令,一个人进了山门。
回宗之后,刚好是中午。
墨画先找宋长老销了假,然后回到弟子居,沐浴焚香,去除血气之后,换上太虚门道袍,便没事人一样,跑去上课了。
授课长老,知道墨画有荀老先生撑腰,是宗门「特例」,没多说什麽。
其他弟子,也知道墨画经常会外出「画阵法」,久而久之都习惯了,因此也不觉得意外。
就这样,墨画上午刚布局画阵剿完匪,下午就在宗门乖乖上课了。
到了晚上,吃完饭,墨画陪着瑜儿练了一会阵法,便回到了弟子居,关好门窗,封好阵法,这才仔细地从纳子戒中,将自己从水阎罗手中抢来的那个玉匣拿出来。
玉匣入手很沉,从外表来看,是由一种不知名的,水蓝色的玉料制成的。
玉匣之上,还刻着一幅图。
在水阎罗的密室中,墨画没来得及细看,此时回到宗门,他才有空仔细端详。
森严的牢狱,狰狞的刑具,形形色色,饱受各种酷刑折磨的罪人,在挣扎,在呼喊,在哀嚎。
水蓝色的玉匣,血淋淋的狱图。
其中蕴含着浓烈的煞气。
「这是……观想图?」
墨画有些疑惑。
他放开神识,全神贯注,盯着玉匣上的牢狱图看了半天,可一点异常没有。
没有什麽邪祟冒头。
似乎也没有冤魂厉鬼之类的东西,寄身在图中。
除了冰冷的煞气外,墨画没感知到其他东西。
「不是观想图?只是一个匣子?」
墨画皱眉,又尝试着打开玉匣。
可试了几次,玉匣纹丝不动。
墨画眯着眼一打量,这才发现,这东西看着是个「匣子」,但却一丝缝隙都没有,没有盖子,也没有锁,就宛如一整块「天衣无缝」的玉石砖头……
「不是观想图,没有邪祟。」
「没有锁,没有缝隙,打不开。」
「更不知道里面有什麽。」
墨画一时有些束手无策。
「想办法抓到水阎罗再问问?」
这个念头刚一浮现,就被墨画否决了。
水阎罗被金丹救走了,不知躲到了哪里,现在是真不好抓了。
即便抓到了,估计也没用。
以水阎罗的性子,若知道自己抢了他的玉匣,肯定恨不得活吞了自己,骨头都给嚼碎了,绝计不可能将这玉匣的秘密说出来。
那这玉匣怎麽办?
总不可能干看着吧?
墨画心中好奇,突然又生出一种迫切。
他很想打开玉匣,看看里面有什麽东西。
自从悟了一点天机算法,了解了一些因果之道,墨画偶尔就会有一些莫名的「直觉」。
此时他就隐约有这种直觉,这玉匣对他来说,很可能至关重要……
莫非是……
墨画心中微跳,生出期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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