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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真的?”
听着人屠于众之言,伍從知道,他真的有了活命的机会。
“当然,我人屠向来说话一言九鼎,就跟我杀人一样果决。”
果然是人屠,连答人的话里都不自觉的带着杀气。
“可?”
虽然答应下来有命活,但是他江州的家眷,铁定逃不过越郡王的魔爪。
“我有人屠殿!”
“我的人,在哪里?”
白起轻言回复了伍從之后,对着天空大吼。
“在天下!”
回应白起的是同治县城之内来自于四面八方慷慨激昂的回音,瞬息之后,一道道身影落在县主府的瓦砾、墙顶之上。
白色的面具、蓝色的袍子,再配上袍子上红色的“人屠殿”三字,耀眼异常。
让得场中的众人惊讶无比。
也让得项羽惊讶无比。
他原本以为以人屠殿之名、着人屠殿殿服光明正大首现江湖的,不是那些老卒白杆亲军,也会是王叔原本暗带出来的人,却想不到现身的竟是在族地里由师父亲选而出、王叔亲自训练的三百项氏人屠卫。
“这下,你还怕么?”
“某愿肝脑涂地!”
一个重重的呼气之后,好似散去了恐惧与担忧,伍從起而返身,对着白起准备拜跪而下、认主而出。
“咻”
在伍從跪下的瞬间,两旁各五十的刀斧手一改之前的六神无主之色,瞬间变得狠戾,在提刀冲杀间,已经有几十枚暗器同时射向了四个方向:
一个是白起,一个白锋和项羽,一个是伍從。
不过相距五十步,这些刀斧手们已经笃定,一息起二息瞬三息杀,肯定杀不了白起,但铁定能够杀了他的稚儿与知根底的伍從。
所以,往白锋和项羽、伍從方向冲杀的人最多。
“好胆!”
自进入同治县到现在,跟着白起入城的人之中,一直没得机会出手的就唯山神子一人尔。
“五镇,沂山镇!”
一声喝一声吼,不过两息的时间,山神子已是袍服凛冽,一股强大无匹,好似不是天人之境该有的彷徨压迫镇压而下。
“砰!”
一声巨响,场中飞起的事物,无论人、器皆是被一道道山影镇压到地上不可动弹,甚至有些实力稍低的人,已经被镇得经脉尽断。
“呼!”
瞬出第九绝技,山神子有些微喘,幸好镇压之技成功了。
也幸好,对上这些暴起的先天境,只要使出沂山镇,如果真是使出真正的五镇,他可能瞬间有些吃不消了。
“这个人至少是东瓜和西瓜那两货的程度,已经达到了真正窥真的门槛了。”
看着山神子一招大范围的镇压,守着门口的越南风心中有些艳羡、以及肯定。
随后,他看见白起起身扶起了还被刚才的突变吓得脸色惨白的伍從之后,对着一个被镇断经脉的刀斧手一脚踢爆,冷笑道:
“能入殿持刀斧者,只能是死士。
我一进殿,杀你们半主,不给他一言废话漏底的机会,你们无动于衷、装傻充楞、惶惶不安如小卫。
在我给同治县主留下活命机会的时候,你们的眼神又复了坚韧。
你们真以为我这个洞察战场瞬息万变的战神、杀神、人屠,真是白白捡来的?
越郡王的死士,都那么蠢么?
不对不对,应该是景氏培养出的死士过于自视甚高,才会那么蠢。”
说完之后,白起伸手一摄,一个刀斧手在他手中的真火中慢慢烧成灰烬,一块景氏死士腰牌在众目睽睽之下掉了下来。
之后随着三百人屠卫的入殿搜身,俱是从剩下的人之中搜出了一块块景氏腰牌。
当然,这腰牌是真是假,只有拥有系统的白起自己知道。
“岳丈,你怎如此糊涂?
死士出动,竟然还让他们带着能够辨识身份的腰牌?”
越郡王府邸,熊迷看着以前的大司徒,现在的落魄狗,真是越看越像个傻子。
怪不得只是一个花街染血,就让人屠把他从云端打落到了地面。
“熊迷,你竟敢对我父亲咆哮?”
边上的景朝阳怒吼到。
景阳沉默不语,看着自己的亲儿子,心里只能暗骂:
真是傻子!
“哐当!”
熊迷丢出了一块自同治县离散的六国远客之中某一人身上截杀得来的腰牌,恶狠狠地丢在了景朝阳的面前。
那天,自人屠身边神秘的高手镇压了那百大死士掏出腰牌之后,再加上弃明投暗的伍從之言语凿凿,那五百人已经完全相信了:
是越郡王府的第三幕僚设计了栽赃之计,用他们的命来做污蔑人屠的资本。
那么,真正的幕后黑手是谁,明眼人一看就知道。
所以,义愤填膺的众人向人屠讨要了景氏死士的腰牌,作为回返家族、势力诉苦的铁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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