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中印象非常接近,但和真实的‘烟火师’又有几分相似呢?” “一点都不像,伙计。” 在餐会上担任过警备的饶舌鸟斩钉截铁地摇了摇头。 “眼耳口鼻倒是差不多,但我对餐会上的那位女士有些印象,和你现在的气质完全不同,尤其是这双死气沉沉的眼睛。” 瑞文忙眨了眨眼睛,把自己自然翻起的三白眼复原。 “倒也不需要十成相像。” 灰毛熊把眼前的“女人”上下打量了一番。 “大部分电视观众都不知道‘烟火师’该是什么模样。况且,现在这副颓废模样,的确和一名士兵被俘虏的状态差不多。” 这......算不算夸赞呢? “先把照片登上报纸,然后慢慢筹备电视录像。” 齐格飞先生作出了决定。 “抱歉,瑞文先生,这次要委屈你一下了。” “对于一名‘士兵’来说,这算不了什么。” 瑞文顶着一张风韵犹存的女人脸,无奈地笑了笑。 和平党的还击开始了。 3月24日,周日,“烟火师”的面孔迅速登上了新德市十三区的各大报纸和杂志封面。在报刊文章中,她亲口对寄出炸弹和炸死格莱特检察官两宗罪名供认不讳,并承认了自己与友爱党的暗中合作。 “这是彻头彻尾的污蔑!” 友爱党代表在当日的采访节目中矢口否认。 “那位‘烟火师’不过是和平党杜撰出的替罪羊,是一个不存在的人。我们从未与这样一号人物产生过任何交集。” 当日下午,和平党将现有的全部作案证据尽数公开,召开了一场临时记者会。与此同时,“烟火师”的收监录像被转交到了电视台手中。 “噢,青天在上!” 坐在沙发上削水果的黑兹太太停了手,聚精会神地盯着电视屏幕,又扭头看向黑兹先生。 “友爱党居然和这种穷凶恶极的罪犯勾肩搭背?” 整个新德市迅速为这名美丽的杀人犯轰动了起来。让人意外的是,比起她的所作所为,人们更在意这名美丽女性的过去。玛丽卡究竟是谁?是什么凄惨的故事才会让这位美妇人对亲生女儿痛下杀手,化身恶魔? 《美人杀手不为人知的过去》 《她的过去是个警示,新政府应多关注家庭议题》 《“烟火师”被评为十年间最美丽杀人犯》 “不能让舆论走偏!这样下去,人们的注意会从友爱党的恶行上偏移!” “我们必须激起他们的愤怒和仇恨,只有这样才能让矛头指向友爱党。” 瑞文静静地待在斯帕德军备公司的一所单间牢房内,每天会有人来给他送饭,并在杯子底部偷藏一颗止痛药。 “她”不被允许离开房间,接受着与一名杀人犯毫无差别的待遇。 既然要演戏,那就要做足全套。 叩,叩,叩。 瑞文凭借脚步声和敲门的频率判断来人是齐格飞先生。 “还能坚持下去吗?”对方问道。 “说来好笑,我感觉我好像又回到了地球,又回到了当初收监我的监狱中心医院。” 瑞文拨了拨鬓边的黑色卷发,戏谑地摇了摇头。 “现在想起来,还挺怀念的。” “有好消息,也有坏消息。”齐格飞先生正色道。 “我要先听好消息。” “舆论已经回到了正轨,比我们想象中还要激烈。矛头正直指向友爱党,势不可破。” “好!” 瑞文有些兴奋,随后才想起房间有窗户,而偷拍记者可谓防不胜防。 “那,坏消息呢?” 齐格飞先生递来了一份记者笔录。 “坏消息是,富裕党采取了出乎意料的应对方式。” 3月27日,周三,富裕党候选人比利召开了一次针对“烟火师事件”的公开讲话。 “我知道你们都在关注这名恐怖分子的命运,我亦明白恶人不可活,正义应当被伸张。” 比利在演讲中愤慨其辞。 “鉴于受害者为法尼尔居民,我动议,应将犯人交予法尼尔区政府,依照刚刚生效的法尼尔区法修正案第24条,对‘烟火师’进行公开审判,并在判决结果生效后,立刻行刑!”
这颗“炸弹”的出现让所有人都猝不及防! 火球迅速向外扩散,夹带着纷飞碎肉和被撕碎的胃袋,化作无数颗璀璨的火星!瑞文一个箭步冲向齐格飞先生,拉着他卧倒在地。一阵火雨自两人上方掠过,气浪将他们掀飞了出去,撞上了路边的报纸亭。 下一瞬间,燃烧的血点纷纷在半空中凝固,犹如一抹定格在天空中的烟花! “绯红”及时出手,将血液定在原地,避免了灾难的进一步扩散! 格莱特检察官怕是必死无疑了! 且不提他现在是死是活,任自己如何神通广大,也不可能将一个人从碎片状态复原如初! 瑞文的耳朵一阵嗡鸣。压制危机后,他立刻穿梭至行人道另一侧,试图寻找那个女人,却发现她早已不见踪影。 情急之下,他掏出五响左轮,朝空中盲开一枪,立刻回到原地照应。 士兵们愣了一下,随即一窝蜂冲入恐慌的人群,维持秩序,将齐格飞先生给搀扶了起来。他的衣服还在燃烧,那些火焰居然是青蓝色的! 再一看被爆炸波及的其他人,身上亦纷纷镀上了一层颜色各异的火焰! 是那些小礼炮! 那些彩色碎屑洒落的时候,必然有不少看不见的金属微粒落到了众人的身上,嵌入了衣料纤维里,与热力发生反应,让每个人都变得无比易燃! 毫无疑问,这就是那个女人——那名“烟火师”的手笔! “不要用水灭火!” 瑞文忙朝齐格飞先生喊道,后者立刻向士兵转达了命令。 倘若这些微粒中含有碱金属或其他特殊物质,很可能在遇水的瞬间引发二次爆炸! “烟火师”极有可能设计这样的“连环炸弹”! 幸运的是,意外发生在室外,没有触发饭店内部的“黄油哨兵”警报器。士兵们帮着拍灭宾客身上的火苗,或将昂贵的外套从他们身上撕下来。 “烟火师”的目标是格莱特检察官手里的那瓶硝化甘油!烟火内必然含有某种能和硝酸产生反应的特殊金属微粒,只要在瓶盖开启的同时释放烟花,逸散在空中的微粒就必然能引爆它! 问题在于,为什么她能百分百确定格莱特检察官会在齐格飞先生身边打开瓶盖。一品脱稀释过的硝化甘油又怎么会引发如此严重的爆炸? 瑞文护送着齐格飞先生上了车,脑海中掠过了一场场餐会上的细节。 第一场早餐会和最后一场茶会,格莱特检察官的坐席都被安排在齐格飞先生旁边,前者是为了让他们熟络起来,进而在餐会结束时增加两人一同走出饭店的概率。 总有宾客抱怨餐点太腻,恐怕是厨师故意加重了食物中油脂的含量。 食物上点缀的“金箔”内可能添加了某种能和热力产生强大反应的不可消化物质。 还有酒。 这恐怕是最大的催化剂。格莱特检察官是个嗜酒之人,只要氛围到位,他必然会放开节制,让胃袋充满酒精。 结合对方每天定时饮用硝化甘油缓解心脏问题的习惯,以及衣服上附着的金属微粒,只要在时间上加以操控,就能在无形中制造出这样一颗“人肉炸弹”! “烟火师”的手段和“驯兽师”多米尼克完全不可相提并论,她是一名真正的犯罪大师! 继半个月前的“警告”无功后,她这回动了真格! “去确认宾客名单,看看‘烟火师’是怎么混进来的。还有,在周围搜寻,有没有中弹的人。” 瑞文不确定那颗追踪子弹有没有命中目标,她很有可能躲进房屋内部规避射击。 “不论如何,友爱党已经对您出手了。您有办法针对这点向对方予以反击吗?” 齐格飞先生摇了摇头。 “很难。‘烟火师’与友爱党有所联系只是我们的推断,找不到什么实质性的证据,对方完全可以抵赖,甚至反咬我们一口。” 他的脸色忽然一沉。瑞文循着对方的目光摸到了自己的右脸,发现一只右耳和半边脸皮不翼而飞,但在莎诺菲止痛剂和肾上腺素的双重作用下,他只感觉右脸有点发烫。 “小伤,不用在意。”他伸手在耳边一抹。 “下次别再救我了。” 齐格飞先生低头看了看自己身上的几处擦伤和灼伤。 “这怎么行?”瑞文耸了耸肩。 “您是我非救不可的。您要是出事了,这一切就要垮了。” 齐格飞先生的嘴动了动,却又把话默默咽回了喉咙里,仅余下永远挥之不去的阴霾。 让人担忧的预想在第二天就变成了现实。 友爱党抢先一步,在电视上针对格莱特检察官之死进行了惋惜和哀悼。与此同时,对斯帕德军备公司的安保强度和齐格飞先生本人都进行了大力抨击。 “格莱特检察官是合资格的法阅读模式加载的章节内容不完整只有一半的内容,请退出阅读模式阅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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