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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发出嗒嗒的声响。 “天底下还有比这更酷的事情吗?” 他依旧认为自己的母亲也在场,照样和那张空椅子说话。 不,他并不是在和椅子说话。 瑞文咀嚼着土豆块,敏锐地察觉了问题。 一直以来,捷特都在越过那把空椅子,和玛拉贝拉女士说话! 当对方称她为“母亲”时,玛拉贝拉女士往往以动作或表情回应,而当捷特与“外婆”交谈时,她会回以简短的句子。她以这种微妙的方式同时分饰两个角色! 嘶......自己居然一直都没能察觉真相! 可为什么只有捷特会认为对方是两个人?在他眼里,玛拉贝拉女士究竟是怎样的? 事到如今,只有等洛克茜回来问问她了。 也不知道她从斯帕德大楼溜走后飞去了什么地方,现在最好让她独自静静,除非她两天之后都没有现身,否则别去打扰她。 瑞文在脑海中飞快地代入了洛克茜的处境,这么做对他来说毫无障碍。 在那长达千万年的记忆中,他扮演过数万个和洛克茜年龄相仿的女孩儿,经历过无数段各不相同的关系。 捷特同样对洛克茜的消失感到沮丧。也不知道是不是错觉,他的情绪在失去内在人格后显得更为丰富,也更易浮于表面。 明明在理性上挑不出任何毛病,但是在知晓事情的本质之后,瑞文总是觉得眼前快活的捷特身上有些不对劲,甚至还有几分诡异。 一个脑部死亡的“活人”,真的还能算得上活着吗? 回到家中,瑞文给猫儿们铺好窝,和图灵简短地聊了几句,在“囹圄之茧”的作用下快速陷入沉眠。 梦中,他的信徒们簇拥在教会都市的广场上,邀请迟到的“神明”共享美酒和面包。 “祂永远与我们同在!”他们在广场上举起双手,作出崇拜和赞扬的手势。 一位扎着辫子的小女孩把手中的柠檬糖果珍而重之地放在了广场中心的雕像脚下。瑞文认得她,是那个叫克拉拉的小姑娘。 “亲爱的神明呀,收了我的糖,您能保佑爸爸永远健康快乐吗?” 更多的信徒坐在漆黑圣堂中,齐声赞颂。 “祂带领我们战胜了邪恶!祂推翻了伪神的独裁,祂在圣战中凯旋!” “愿权柄,颂赞荣归于祂!荣归我们慈爱的上主!” 可当时我并不在,瑞文在心中默默地说。 你们在没有“神明”的情况下依旧取得了胜利,这是属于你们自己的胜利。 他在梦境洋流中穿梭,试图找到属于“自己”的回忆片段,却落了个空,这场梦中什么都没有。 第二天一早,他起身去拜访捷特,顺带吃了个便饭,观察一家人的变化。 捷特的眼中的迷惘与狂乱已经消失得无影无踪。他的胃口很好,一点不像被子弹击穿眉心的“死人”。 洛克茜仍未归来,不知去向。 倒是齐格飞先生带来了案件的新进展。 沃尔夫冈先生已经交代了事情的始末。 有人交给了他一笔数额可观的金钱,让他代为向黑市求助,买凶杀人! “他的幕后又是什么人?”瑞文追问。 “沃尔夫冈先生提供了联络他的电话号码,那是一个位于沃幸屯的电话亭,联络人的底细尚不清楚。” “沃幸屯?夏洛克.波洛这个名字压根和那里八竿子打不着!” 难不成是比利? 比利是极少数几个可能掌握“瑞文”所有身份的人! 可这也说不通。 倘若上述比利同样是世间少数几个知道“一颗子弹不可能杀死夏洛克.波洛先生”的人!他怎么可能会让一个普通枪手来刺杀自己呢? “还有一种可能。”齐格飞先生提醒道: “这四起案件中的某一起牵动了某个大人物的利益,而将夏洛克.波洛灭口对他来说很重要。” 瑞文的脑海中自然而然地浮现出了四起案件中影响最大的一起。 “试着查查阿梅罗公司在沃幸屯的利益相关者,说不定会是其中之一!” 半小时后,他伪装成衣冠楚楚的夏洛克.波洛先生,大步走进了日蚀综合公司的大门。 “波洛先生!我听说您遭遇了袭击。” 侦探皮尔森放下手里的咖啡。 “青天在上,我们都以为您凶多吉少!” “您是怎么知道我遇袭的呢,皮尔森先生?”瑞文故意质疑。 “这里所有人都知道了。下城区和黑市离得近,消息一下就会传开。” “真是自愧不如。”侦探泰勒斯的语气中带着一丝似有若无的讽刺。 “在我们靠找车轻松赚钱的那两天中,我们的新朋友却在为了真正的大案以命相搏!” 赚的还是我的钱。 瑞文在心中阴沉地补充。 “伙计,我待会请你一杯,敬你是条汉子!”泰勒斯举起手里的“母牛烟”。 拜托上吸烟区去抽!还有,别把烟灰弹到桌子上! 作为定规矩的人,瑞文有些坐不住了。 这时,一位身材苗条的同行款款走到几人身边,在坐下前将裙摆往身下掖了掖。 “夏洛克.波洛。”她在宽檐帽下露出诱人的红唇。 “东风来找你了,夏洛克先生。” 随即,她缓缓从衣袋中取出了一样闪闪发光的东西。 一块被黑布缠绕的镜子碎片。 那正是入住了阿尔伯克45号的欧若丝女士!阅读模式无法加载图片章节,请推出阅读模式阅读完整内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