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征兆。”露莎小姐点了点头。 “放心,我自有分寸,不会跟着您的。” 但这并不代表我不会用我的方法跟进调查。 瑞文自然而然地猜出了对方没说出口的后半句话。 “还有一件事。”他停顿片刻。 “我现在正在‘绯红’麾下的公司里工作。” “是卧底之类的吗?”露莎小姐兴奋道。 “要这么说也行。”瑞文有意引导道: “我发现最近他对上流社会的动向相当在意。除了那场袭击之外,最近你的身边还有其他非同寻常的现象吗?” “特别的事情倒没什么......对了,我听说尤娜在回家后就取消了一切外出,包括媒体见面会和所有的学业性质的活动,洛克菲尔先生对外宣称她生病了。” “生病了?一回家就生病?” 新德市的名流和娱乐圈子比地表要大得多,记者们不会逮着晨曦家族猛薅新闻,但即便如此,“小公主”生病也是一件相当值得关注的事情。 “我也觉得有点蹊跷,但洛克菲尔先生本人似乎并没有在生日宴会上时紧张,明明当时的尤娜还是健康的。” 病了反而气定神闲......嘶,这所谓的“生病”该不会是对方计划的一环吧? 咔。 “什么声音?”露莎小姐眨了眨眼睛,抬头看向夏洛克.波洛先生的脸。 “是您弄出来的吗?” 她对上的是一双瞳孔收缩的双眼。 “跳!”瑞文大喊道,右手扶住船边,用力一按。 砰! 一颗子弹在小船失衡翻倒的瞬间击中了他自己原先所坐的位置! 两人在水中激起一阵水花。瑞文想都没想就用红色丝线拴住露莎小姐的脚,穿梭至水面,又穿梭至高空,五响左轮已然上手,水滴尽数蒸干。 砰!砰! 他就这么一手横抱着少女,一手朝躲在池塘边的黑影射出了两发追击子弹,在露莎小姐的尖叫声中垂直坠向湖面! 下一瞬间,两只落汤鸡已回到了柔软的草地上。 “在这等我!”瑞文发动远程穿梭,将露莎小姐带到了距离偷情小径不远的一家咖啡馆仓库里,自己又穿梭了回去。 他担心现场还有第二名枪手。 被他击中右手腕和左膝盖的枪手没能跑远,立刻就被他逮住了。 这次算是个活口,瑞文松了口气。 他随即看见了对方右手手背上的一道獠牙刺青。 “这是个‘棕熊帮’的打手,手背上的纹身和赫尔克里先生描述的一模一样......嘶,这回不像是阿加瑟女士派的。” 如果阿加瑟女士打算对夏洛克.波洛痛下杀手,她当天也不会特意告知“绯红”。况且,那天袭击珍娜面包店的枪手还特意把纹身给修掉了。 倘若知道“夏洛克.波洛”的底细,压根不会蠢到只雇一名普通的枪手。 难不成真是肖森一家买凶杀人? “听着,如果你想接回手腕,就告诉我你的雇主是谁。”瑞文平静地摇晃着对方流血的手腕,将一丝恐惧通过血液注入对方的大脑。 “绯红”的力量足以在极端情况下操纵任何一个普通人的思维倾向。 “我不知道你们帮派内部的规矩,但要不要痛快,就看你自己的选择了。” 果然,在威逼利诱下,这位拿钱办事的普通人很快就松了口。 “我,我也不知道那是谁,只知道是个男人,操着麦西坎东部口音......” 刷! 一条血蛇忽然从他的手腕里窜了出来,朝他的脖子狠狠一咬,那倒霉蛋立刻就断了气。 “......我还没问完呢,导演。”瑞文翻起白眼。 “直接看,不是更快吗?”导演说道。 “有道理。”瑞文点了点头,如约将尸体的手腕复原如初。 再怎么说,他都不可能放一个亲眼目睹“夏洛克.波洛先生与露莎.莎诺菲小姐在一起”的人回去,即便他不认识露莎小姐也不行! 那人的灵魂记忆很快就涌上了他的脑海,成了他的一部分,从呱呱坠地时开始。 他叫杰尼,出生在一个下城区家庭,从小立志成为一名棒球手,但那时他还并未知晓职业棒球队内部的尔虞我诈,压根就不是一名单纯的棒球好手能混的。 杰尼的父母老来得子,在他念初中的那年就被区政府叫到了号,他在同年辍了学,拿着政府的补偿金四处求职碰壁。当时,他最大的怨恨就是父母为何迟迟不肯下定决心去祭品银行,好让自己不至于背负如此沉重的未来。 七年间,他陆续做过12份不同的工作,有过四段长短不一的异性恋情,最后混进了城南的棕熊帮,在手背上刺了一颗獠牙,这代表他就此受到了帮派的庇护,同时也要为他们鞠躬尽瘁。 又过了一年,他充分地了解了帮派内部的所有规矩,以及组织架构,接手了不少底层的暗杀和祭品交易勾当。 帮派的老大名叫“棕熊”阿宾,是一位身材魁梧,力量无人能及的狠角色,所有人的脖子在他的手指下都和香蕉一样脆弱,而他有时以此为乐。 终于,在度过第十九个生日后,杰尼迎来了人生中最后的任务。雇主通过电话联络上了他,他到死都不知道对方的样貌。 “等等,这声音我听过。”瑞文认出了听筒那边的低沉的男声。 那是银铃镇镇长沃尔夫冈先生的声音! 买凶的人怎么会是他?难道这一系列案件背后还有内幕? 瑞文刚想从回忆中抽离出来,就感觉一缕新的思绪静悄悄地侵入了他的脑海。 仅一瞬间,他的思绪就回到了那有着浅蓝天空的世界中,回到了地球! ============ 瑞文又来到了梦境之中。他背着黑色大书包,戴着一副酷似哈利.波特的近视眼镜,沿着花园街旁的人行道轻快地跑到十字路口,沿着斑马线穿越马路,直奔街对面的那家糖水铺。 瑞雪感冒发烧,请假在家,他打算用零花钱买碗杏仁露炖蛋回家去请妹妹吃,尽一下当哥的责任。 这是属于这具身体的记忆。 可他自己是怎么过来的? 记忆伴随着剧烈的头痛,让他难以拾起。 查理已经半个月没能走出房间了。 天刚下过一场雨,空中满是蜻蜓飞舞。 糖水铺门口的塑料椅上坐着四个男人,正在和卖糖水的老大爷唠天唠地唠空气。 当身高还不到他们胸口的瑞文跑到街对面时,四人同时转过了头。 “又见面了,后生仔。” 说话的是一位有几分成熟韵味的中年大叔,他穿着一双人字凉拖,手里牵着一只扭成小狗的蓝色气球。 “你你你......你好啊!”身旁的卫衣男牙关打颤地问候道。 在两人身后,一位身穿背心的肌肉男露出小丑般的夸张微笑,还有一个与开口的大叔长相相似的男人,应该是他的兄弟。 “是你们啊!” 瑞文认出了四个人,这不是自己第一次和他们见面。 卫衣男叫阿怕,说话的中年大叔叫阿求,而他的兄弟名叫阿欲。 至于那个有些神经的肌肉男,名叫阿癫。 每当自己感到迷茫或害怕时,总会在梦里看到他们四个,得到帮助和安慰。 他们是自己的“梦境守护者”。 “我感觉你又不知道该怎么办了。”阿求笑眯眯地说,转身向老板点了两碗杏仁露炖蛋。 “一碗请你吃,一碗打包回去给妹妹。别紧张,边吃边说。” 瑞文点了点头,接过盛满杏仁露的泡沫碗,在空着的塑料椅子上坐下,毫无顾忌地对四位守护者说出了自己的秘密。 “我不知道我为什么总是会来这里。这里是个好地方,但我能感觉它不属于我。” “你的感觉很对,小孩。”阿求的兄弟阿欲开口道: “任何你不想要的东西都是错误的,任何你想要的东西都是对的。你和别的孩子不一样,你的欲望能左右一切。” “那,如果我想醒来,我真的就能马上醒来咯?” “再想一想,你想要的真的仅仅是‘醒来’这么简单吗?” “嘻嘻......”站在三人后方的阿癫正想开口,却被三名守护者扑上前去,接连捂住了嘴,只发出一连串“呜呜”声。糖水铺老板和蔼地看了看瑞文手中皱巴巴的零钱,转身给别的客人舀起了杨枝甘露。 瑞文喝着糖水,抬头看了看挂满图片和红蓝双字价标的糖水铺店面,低下脑袋,认真地思考了起来。 阿欲说的没错。每当他从恍惚中醒来,眼前只会涌现出更多的迷茫和孤单。梦中的世界不属于自己,但醒来后的世界也好不到哪里去,自己的同伴只有那一张床,以及那条永远栓在手腕上的铁链。 那,自己究竟应该去哪里?自己究竟应当归于何处? “放心,后生仔,你不会孤单。”阿求笑吟吟地说道: “有人正在注视着你,不论在何时何处,祂都会一直相伴,相随。” “祂?祂是谁?”瑞文环顾四周,感觉马路那边的上班族,弄掉雪糕的胖男孩,身阅读模式加载的章节内容不完整只有一半的内容,请退出阅读模式阅读阅读模式无法加载图片章节,请推出阅读模式阅读完整内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