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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脚板取代了手掌的位置!他的手掌跑到了他的鞋子里,指骨在奔跑过程中被尽数压个粉碎! 灰毛熊交叉自己长到腰上的胳膊,沉重地说道: “你应该庆幸,这次的影响也不算特别致命。在过往的一次记录里,‘六棱镜’让所有受影响者的脏器都错了位,胃袋跑到了心脏的位置,却不懂怎么给身体泵血,他们的血管里灌满了消化液,在送院前就死了。” “出来的人就这么多?”饶舌鸟环顾空旷的地面。 “五号呢?” “......死了。我亲眼看见他的飞行器和那名替补兵的撞在了一起,在半空中炸成了碎片。” ............ “导演,对于渗透进阿尔卡朋的指令网,你有没有什么高见?” 翌日,“绯红”坐在浴室里,边翻阅《城西大字报》,边注视着镜中的自己。“六棱镜”造成的影响并没有看起来那么庞大,许卡格的交通在昨天20点左右就得到了疏通,伤者不过百人,且都没有生命危险。 “我有两种办法。”他回答。 “一种是我来,一种是你来。” “怎么说?” “如果让我来,我会直接利用上位者的‘特权’闯进魔鬼岛,向相关人员确认阿尔卡朋的下落。这么做的速度最快,但有直接惊动对方的危险。既然‘烟霾’和‘群青’和阿尔卡朋有联系,那意味着他们会同步掌握我的动向。” “......真简单粗暴。那如果让我来呢?” “你看过《忠奸人》这部电影吗?” “看过,德普主演的那部是吧,怎么了?” “阿尔卡朋必然会有和下属联络的途径,如果你掌握了其中一条途径,就能摸透对方的指令网络,进而证明他是否身在监狱。在这种情况下,我建议你从那些‘小老板’着手。” “说得简单,我最多在这里再待两三天,我该从什么地方着手?” “当你提问的时候,你的脑中已经有答案了。” “......的确,谢谢提醒。” 瑞文从镜前站起,结束了和镜子的对话。 “金,你跟我去一趟橄榄街。卡梅隆,你看好家。利奇......利奇,人呢?” 利奇慢慢从走道那边探出了脑袋,静静地溜回了房间。 “你这几天在干嘛?话说在前头,不准和那帮孩子一起偷东西。” “你哪只眼睛看见我偷了?”利奇不服气地反驳了一句,把门给关上了。 当“爹”不易......瑞文伸手揉了揉额头,做好伪装,领着小伙子出了门,在街口随便买了顶宽檐帽,直奔两天前发生枪击案的橄榄街,挑了家名为“调皮午后”的咖啡厅坐了下来,伸手要了张饮品单。 “给我来杯拼豆咖啡,再来杯橙汁。” 他用帽檐遮住眼睛,在咖啡师收走饮品单时往盘子里塞了两张10烈洋小费,随意地加了一句。 “你有在这附近听过枪声吗?” “两天前。”咖啡师点了点头,把钞票顺手塞进腰带里。 “那小丫头迎来了她的噩耗。” “你是说‘他’的老婆?” 咖啡师眼珠一转。 “我想,你一定是谁派来的侦探吧?你走运了,我的口风很严。” 他回到吧台上,取出两个玻璃大罐,各倒出一勺咖啡豆拼在一起。 趁着对方把新鲜橙子塞进手摇榨汁机,用力转动摇杆,瑞文又在手里捏了两张10烈洋钞票,表明了继续追问的意愿。 “事实上,这件事也不完全是因为丽芙出轨本身,主要是她睡错了人。捉奸只是个幌子,这道命令是上头亲自下来的,若非如此,‘银手’大概会一直和那小婊子心照不宣地把日子过下去,他自己的私生活也算不上一尘不染。” “为什么一定要杀她?”瑞文随意地问了下去。 咖啡师没有继续下去。他熟练地把准备好的钞票放上对方的托盘,拿下咖啡和橘子汁。 “双枪哈特。”咖啡师缓缓吐出了一个名字。 “阿尔卡朋的哥哥,也是他最痛恨的一名限酒探员。哈特是阿尔卡朋对限酒探员们展开猛烈报复的主要原因。丽芙很不走运,她的出轨对象刚好是哈特手下的一名眼线。” “我很想听听这个故事。”瑞文拿出皮夹,毫不掩饰地掏出了一张100烈洋。 “故事剩下的部分并不方便在露天场合下讲述。”咖啡师接过钞票,塞进皮带内,慢悠悠地走向吧台后方。两扇门并排在咖啡机旁边的墙面上,分别挂着“干燥储藏室”和“液体储藏室”的牌子。 “跟我来吧,有个地方绝对安全。” 他当着瑞文的面,打开了液体储藏室的门,露出一条向下的窄楼梯,作出了请的动作。 瑞文低头瞄了眼狭窄的楼道,目测只能供一个人同行。 “你先走。”他留了个心眼。 咖啡师随意地点了点头,以轻快的脚步走下楼梯,隐没于阴影中。 瑞文见状,慢慢跟着走了下去。在走下将近四十级台阶后,他来到了底部的储藏空间内,里面却空无一人。 人呢? 瑞文疑惑地观看着屋内堆积的朗姆酒桶和一箱箱啤酒瓶,并没有发现能藏人的地方。 难道那咖啡师还能凭空消失不成? 一阵急促的声响引起了他的注意,那声音来自墙体内部,瑞文循声看向一面墙壁,目光忽然一滞。 一道不起眼的暗门,与他下来时的楼道并排在一起! 嗒嗒嗒! 一阵急促的脚步声忽然自他身后传了过来!瑞文还没来得及回头,后脑就是一阵凉意。 “抱歉了,先生。我说过,我的口风很严。” 扑通! 咖啡师垂下手中的铁棒,冷眼注视着趴倒在地,不再动弹的瑞文。 “如果你是一名优秀的侦探,你就不应该戴那顶耍帅的帽子。” “谢谢提醒。” 瑞文一抹后脑勺,在对方震惊的目光中慢悠悠地爬起了身。 “很可惜,一记闷棍放不倒我。动手。” 一双钢钳般的手从背后猛然扼住了咖啡师的脖子,险些没把颈椎当场掐断! “别掐死了。”瑞文看着金像拎鸡仔一样把倒霉蛋拎进储藏室,点着了一根雪茄,烟雾很快就封锁了每一个出入口。 他盯了这家店好一段时间。从附近客人的聊天内容来看,这间咖啡厅是橄榄街枪击案发后最早恢复正常营业的一间,且并未接受警方盘查。 “别杀我!求你了,别!”咖啡师的脖子被粗如钢筋的手指死死捏着,用仅剩的一丝力气求饶道: “你想要什么?我什么都答应你!” 瑞文将手伸向对方腰间,将钞票和手枪收了回来。 “你叫什么名字?” “......啊?” “你叫什么名字?” “韦,韦伯特。” “好的,韦伯特,你上面是些什么人?” “我不知道他的名字,只知道他的称号是‘银手’,仅此而已。我,我不是帮派的人,只是受他们保护,完成他们的一些要求,对他们一无所知!” 瑞文停止问话,侧耳聆听起了天花板上方的动静,除了有客人在催促他们的饮料之外,什么异常都没有。 导演是对的,像韦伯特这样的底层小卒引不起什么关注,哪怕凭空消失,短时间内也激不起什么波澜。 “接下来,就要靠他把‘银手’给引出来了。” 他让金把韦伯特弄晕,自己打开“舞台剧本”,在书页上写下了对方的名字,和金一起走出储藏室,装模作样地把吧台上的几杯饮料送到了单子对应的客人手中。 随后,他从兜中掏出了一张画着标记的纸片,以及“塔林伯爵的钢笔”,用笔尖从纸上吸出图案,悄悄地转印到了吧台底部,墙上的画框和橱柜的后方。 最后,慢条斯理地从后门离开了“调皮午后”咖啡厅,在隐蔽处重新更换了容貌,摘下了帽子,又在街道各处埋下了标记。 这些标记在被仪式激活前只是普通的图案,照理来说,不会留下任何神秘痕迹,更加不可能被追踪。 回到龙虾旅馆,瑞文和猫儿们一同蹲守在镜子前,开始监视咖啡厅。 “韦伯特还没从地下储藏室出来......金下手稍微重了那么点啊!” 又过了半个多小时,他终于看见韦伯特踉踉跄跄地从楼道里爬了出来,扑向桌上的电话,快速按下了几个号码。瑞文连忙把耳朵伸到了镜子的另一边,聆听起了电话内容。 “是的,我是韦伯特......救命!有人袭击了我,他在追查双枪哈特的事情,身边还有个力气大得可怕的同伴,手指比香蕉还要粗......我发誓,我从来没见过那家伙,他的口音也不像麦西坎人......他是个戴着帽子的侦探,一名手段相当不得了的漆黑侦探!” 事态发展和瑞文预测的完全一致。 “等可怜的韦伯特醒来之后,他自然会把‘银手’的人引到咖啡厅里来。到时候,只要监视他们的动向,找到‘银手’的根据地,就能如法炮制,追查到更加高级的干部。” “这阅读模式加载的章节内容不完整只有一半的内容,请退出阅读模式阅读阅读模式无法加载图片章节,请推出阅读模式阅读完整内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