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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捷特!”瑞文起身抓起了客厅里的电话。 “我问你,新德市十三区内是不是没有监狱?” “是没有。”捷特给出了肯定的回答。 “那是因为新德市的监狱不在新德市内部。它位于新德市的上面,大约地下一百五十米深的地底浅层。 “你之前不是说过,只要金钱到位,罪犯就能一直在监狱里生活下去吗?” “你觉得阿尔卡朋在监狱里?” “我觉得可能性很大!既然监狱布防森严,那反过来说,它也是最佳的安全区。” 地球世界的恒特正是躲在监狱里偷偷酝酿“恐怖大王”的计划。若非碰上了自己,整个花都都会被他污染! “新德市的监狱刚好就在许卡格正上方,面积足有两个半麦西坎那么大。那地方叫鹦鹉岛,但更多人形象地称它作‘魔鬼岛’。” “我想,要突破它应该不容易。” “进去其实挺简单的。随便在路上杀十几个人,然后去警察局自首,流程很快的。真正的难题是从魔鬼岛全身而退,就像新德市的天空一样,神秘手段是不可能突破那里的。” “这只是问题之一。”捷特停顿道: “问题二,我没法为你提供任何阿尔卡朋身在魔鬼岛监狱里的证据。如果他真的在,多半是秘密躲藏进去的,想要做到这点,他的背后至少有一名上位者撑腰。” 换句话说,如果阿尔卡朋真的在监狱里,也就代表着他与“烟霾”和“群青”必然是一伙人! “捷特说得也有道理。如果阿尔卡朋压根就不在监狱里,贸然行动也是白搭。更何况,我现在的目标也不是当场干掉他,而是确认他的所在地。” “噢,还有一件事,老兄。”捷特补充。 “奥斯丁街区和附近的农场疏散得差不多了。我们正打算在珍珠农场上空投放‘六棱镜’。为防万一,今天之内,最好别看天空。” “清空珍珠农场后,调查局要和区政府交涉,加固边境的防线,以保护市民为优先。在那之后,我们才会尝试追踪那两名独立存在。当然,视情况而定,我们也可能需要把部分市民迁移回来,然后......” 目前,能少一件事就是一件事,瑞文心想。 “复仇之蛇”的力量太难搞了!如果没法把祂一击毙命,伤痕只会反过来变成祂的武器! 更别提祂的本体或许还能将伤势十倍奉还,百倍奉还! 他挂掉电话,躺在床上小歇了一段时间。两个小时后,外面此起彼伏的汽车鸣笛声将他从无梦中惊醒。 ——轿车像瓶子里的石头一样把苦艾酒街填了个水泄不通。救护车卡在车流中间,发出刺耳的悲鸣。 他同时听见了旅馆走道上的响动。不少住客骂着脏话,探头张望。 前台边上的收音机正响动着广播。 “各区人民注意,紧急事态通报,请勿仰望天空,重复,请勿仰望天空......” “唉,总是有些人喜欢和官方指示对着干。” 嬷嬷听着收音机,耸了耸宽大性感的肩膀。 “怎么了?” “好奇心害死猫。”嬷嬷将目光投向门口停滞不前的车流。 “看街上的情况,所有不听劝的人都遭到了报应。” ............ “你们还好吗?” 飞行员饶舌鸟从紧急迫降的喷气式飞行器里钻了出来。放眼所及之处,农场,草地和树木全部消失了,只余下了一个光滑如镜的六角形平面。 “一点都不好!(消音)的!!!!!!” 喜鹊嘴的咒骂声从一架冒烟的飞行器残骸中传出,他本人正在飞快逃离自己的座驾,手脚并用,像只猴子。 半分钟后,飞行器在他身后轰然爆炸! “我差点就嗝儿屁了!没有人教过我怎么用脚来开飞机!” 喜鹊嘴后怕地瘫倒在地上,向聚集在一起的三名同伴展示自己的手臂,一双粗糙的脚板取代了手掌的位置!他的手掌跑到了他的鞋子里,指骨在奔跑过程中被尽数压个粉碎! 灰毛熊交叉自己长到腰上的胳膊,沉重地说道: “你应该庆幸,这次的影响也不算特别致命。在过往的一次记录里,‘六棱镜’让所有受影响者的脏器都错了位,胃袋跑到了心脏的位置,却不懂怎么给身体泵血,他们的血管里灌满了消化液,在送院前就死了。” “出来的人就这么多?”饶舌鸟环顾空旷的地面。 “五号呢?” “......死了。我亲眼看见他的飞行器和那名替补兵的撞在了一起,在半空中炸成了碎片。” ............ “导演,对于渗透进阿尔卡朋的指令网,你有没有什么高见?” 翌日,“绯红”坐在浴室里,边翻阅《城西大字报》,边注视着镜中的自己。“六棱镜”造成的影响并没有看起来那么庞大,许卡格的交通在昨天20点左右就得到了疏通,伤者不过百人,且都没有生命危险。 “我有两种办法。”他回答。 “一种是我来,一种是你来。” “怎么说?” “如果让我来,我会直接利用上位者的‘特权’闯进魔鬼岛,向相关人员确认阿尔卡朋的下落。这么做的速度最快,但有直接惊动对方的危险。既然‘烟霾’和‘群青’和阿尔卡朋有联系,那意味着他们会同步掌握我的动向。” “......真简单粗暴。那如果让我来呢?” “你看过《忠奸人》这部电影吗?” “看过,德普主演的那部是吧,怎么了?” “阿尔卡朋必然会有和下属联络的途径,如果你掌握了其中一条途径,就能摸透对方的指令网络,进而证明他是否身在监狱。在这种情况下,我建议你从那些‘小老板’着手。” “说得简单,我最多在这里再待两三天,我该从什么地方着手?” “当你提问的时候,你的脑中已经有答案了。” “......的确,谢谢提醒。” 瑞文从镜前站起,结束了和镜子的对话。 “金,你跟我去一趟橄榄街。卡梅隆,你看好家。利奇......利奇,人呢?” 利奇慢慢从走道那边探出了脑袋,静静地溜回了房间。 “你这几天在干嘛?话说在前头,不准和那帮孩子一起偷东西。” “你哪只眼睛看见我偷了?”利奇不服气地反驳了一句,把门给关上了。 当“爹”不易......瑞文伸手揉了揉额头,做好伪装,领着小伙子出了门,在街口随便买了顶宽檐帽,直奔两天前发生枪击案的橄榄街,挑了家名为“调皮午后”的咖啡厅坐了下来,伸手要了张饮品单。 “给我来杯拼豆咖啡,再来杯橙汁。” 他用帽檐遮住眼睛,在咖啡师收走饮品单时往盘子里塞了两张10烈洋小费,随意地加了一句。 “你有在这附近听过枪声吗?” “两天前。”咖啡师点了点头,把钞票顺手塞进腰带里。 “那小丫头迎来了她的噩耗。” “你是说‘他’的老婆?” 咖啡师眼珠一转。 “我想,你一定是谁派来的侦探吧?你走运了,我的口风很严。” 他回到吧台上,取出两个玻璃大罐,各倒出一勺咖啡豆拼在一起。 趁着对方把新鲜橙子塞进手摇榨汁机,用力转动摇杆,瑞文又在手里捏了两张10烈洋钞票,表明了继续追问的意愿。 “事实上,这件事也不完全是因为丽芙出轨本身,主要是她睡错了人。捉奸只是个幌子,这道命令是上头亲自下来的,若非如此,‘银手’大概会一直和那小婊子心照不宣地把日子过下去,他自己的私生活也算不上一尘不染。” “为什么一定要杀她?”瑞文随意地问了下去。 咖啡师没有继续下去。他熟练地把准备好的钞票放上对方的托盘,拿下咖啡和橘子汁。 “双枪哈特。”咖啡师缓缓吐出了一个名字。 “阿尔卡朋的哥哥,也是他最痛恨的一名限酒探员。哈特是阿尔卡朋对限酒探员们展开猛烈报复的主要原因。丽芙很不走运,她的出轨对象刚好是哈特手下的一名眼线。” “我很想听听这个故事。”瑞文拿出皮夹,毫不掩饰地掏出了一张100烈洋。 “故事剩下的部分并不方便在露天场合下讲述。”咖啡师接过钞票,塞进皮带内,慢悠悠地走向吧台后方。两扇门并排在咖啡机旁边的墙面上,分别挂着“干燥储藏室”和“液体储藏室”的牌子。 “跟我来吧,有个地方绝对安全。” 他当着瑞文的面,打开了液体储藏室的门,露出一条向下的窄楼梯,作出了请的动作。 瑞文低头瞄了眼狭窄的楼道,目测只能供一个人同行。 “你先走。”他留了个心眼。 咖啡师随意地点了点头,以轻快的脚步走下楼梯,隐没于阴影中。 瑞文见状,慢慢跟着走了下去。在走下将近四十级台阶后,他来到了底部的储藏空间内,里面却空无一人。 人呢? 阅读模式加载的章节内容不完整只有一半的内容,请退出阅读模式阅读阅读模式无法加载图片章节,请推出阅读模式阅读完整内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