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自己又问道:“你这样离去她们可能会觉得有所亏欠,到处找你。”
少女献完血后面色冰冷而又苍白,蔚蓝的眸子透彻纯净,好像倒映着蓝天。
她还是摇了摇头,也没说话,随即离去。
看着少女离去的背影,医生有些感叹。
沢村真理葵么…名如其人呢。
26.回家吧
果然如同医生所说一样,北岛鸦所能承受的温度已经达到了阈值,有些烧糊涂了,清醒都是错觉。
打了退烧针和消炎针没多久后,难受和头疼猛的涌来,且比之前更加严重,视线都看不清东西了,头疼欲裂,吐的稀里哗啦的,满面痛苦。
北岛玖看着当时病床上她红晕消缺,变为更加惨白的脸,心疼的不行。
有些人在其实在发烧时并不会感觉到太多痛苦,只觉得有些疲惫头发沉,想睡觉,温度不是太高的话吃点药多喝点热水睡一睡就好了,甚至有些人全凭硬挺都能撑过去。
这无非就是身体健康免疫力强的人,而可惜的是北岛鸦却不是这种人。
她经不得病,不管什么病,她的临床症状都比他人更加明显,也恢复的更慢。
就像一朵明明开在野外,却过于易折的小花。
只能使劲蜷着身体,担惊受怕着哪天突然会来的一阵不太温柔的风,把她带走了。
挂完吊针,北岛玖和北岛鸦就离开了医院,回到了家中,铺里躺的人输完吊针之后情况已经平复了许多,虽然依旧冒着汗,但呼吸却不是那么急促了。
其实按情况来讲北岛鸦还是住在医院里比较好,毕竟待在医院中更加方便查看,有什么异常反应时也能第一时间得到医生的处理。
但北岛鸦提出了想回家。
医生虽然不建议但也没有拒绝,毕竟也不是必须留院时刻观察的重症,很多病人在住院时都会喜欢晚上回家睡觉,第二天清晨再回到病房,这不是什么奇怪的事,而医生在考虑到病人病情情况时,如果可以那也就允许了。
但,北岛玖是拒绝的,说什么都不会同意,一定要北岛鸦未痊愈之前一直留在医院中。
但北岛鸦只是无力的半睁着眼,扎着吊针的手握着她的手心,泛红的脸颊满是疲惫,努力扯着微笑。
她看着穿戴不正,头发有些凌乱的北岛玖,随即疲软的笑了下,唇齿微起,气息微弱的说着:“医院和家里是一样的,你能照顾好我的,妈妈。”
北岛玖抿着嘴坚决的摇了摇头,准备出声拒绝,但看到北岛鸦的目光却楞了一下。
她从眼光中看出来了,北岛鸦为什么要离开医院…是因为自己。
或许是母女连心,也或许是因为在大厅挂号等候区坐着是感受到了北岛玖身体有些颤抖。
总之,北岛鸦感受到了,北岛玖在害怕,害怕着医院,害怕着周围人看向她穿戴不正时异常的目光。
北岛鸦感受到了,她很不安。
北岛玖低着头。
为什么…为什么自己都已经这个样子了我还要顾虑我啊!明明妈妈什么事都没有…
北岛玖抿着嘴,还是准备拒绝。
北岛鸦握着她手,苍白的嘴唇努力笑着,往日清冷的面颊因病痛折磨显的憔悴。
“回家吧,妈妈。”
27.北岛玖的一天
并不算太宽敞的公寓,有些简陋,但却承载了北岛玖出生社会到现在的所有回忆。
好与不好的。
她依稀记得,自己与年幼的北岛鸦在当网吧难民时的颠沛,也记得在租下这套公寓和北岛鸦住进来时自己的喜悦。
发生的事很多,都是一些难忘的回忆。
北岛鸦躺在铺里,严严实实的盖着被子,往日清冷寡淡的面容此时紧闭着眼,通红有些痛苦,泛着让人心疼的柔弱憔悴。
北岛玖在一旁给她不断给她换着额头上的热毛巾,一旦感觉毛巾温度有所下降,就立马换下来,然后拿起脸盆里的另一条拧干叠好,敷在她额头上。
面容认真,如此反复没有停歇。
其实大可不必如此繁琐,但北岛玖还是一直在这样做着,守着,小脸静静地望着。
她所理解的生病,就是这段时间内人会变得很脆弱,很不安,很孤独,无比希望重要的人能一直陪在自己身边。
因为她生病时就是这样,很希望小鸦能陪着自己,虽然总是因为不想让北岛鸦担心,而选择了不出声默默挺过去。
她也习惯了,从童年开始,那种躺在床上身体无力,很痛苦,想喝杯水都只能踉踉跄跄的从床上爬起来去接,因为没人依靠,身边也没有一个人陪伴着她,再想睡也只能死死硬挺着不闭眼,因为年幼的心灵有些…害怕就这样孤独的死去而且还没有任何人知道的感觉。
那种生病时的孤独,不安,无人依靠仿佛被抛弃的恐惧,她不想让北岛鸦也经历一遍。
她跪坐在北岛鸦的地铺旁,轻柔的用毛巾擦着她额头上的汗水,擦干后收回毛巾,眼神柔软的看着她红红的脸。
有些不一样呢…往常的小鸦总是清冷的,寡淡的,黑漆漆的眼睛平静的看着别人,没有特意的疏离却依旧感觉很遥远,抓不住,仿佛没有任何人可以住进她的心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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