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雨声很大,外面的天灰暗朦胧
她拎着毛毯去地下室,“果然是病秧子”
打开灯。
封临宴被铁链反手绑着,靠着墙跪着,衣服很整齐,垂着头能看清似蝶的睫毛,绯色的薄唇略微泛白,五官雕刻般精致。
就算这样,浑身上下还是散发出清冷的矜贵感。
皇酒音心里没有得逞没有欣喜,不该烦她的。
“我也没下多少药啊,怎么还没醒。 ”
她眼尖地看到他的睫毛动了。
她踱步走去,掀开毛毯为他披上,淡沉道:“我可不是白给你披的,你是要献血的。”
封临宴缓缓睁开眼睛,面前的女孩离他很近,她往后退开。
他想再往前一点,不料锁链很短,现在只允许等她靠近了。
他滚了滚喉咙,声音低哑:“阿音,为什么。”
皇酒音双手环臂,居高临下地看着他,想了想开口:“因为我需要你。”
需要他?需要他什么?她从来没有需要过他,这算是安慰吗
他观察四周的空间,封闭,安静,墙面有很多挂钩,木箱子里装的不知是什么东西。
这么多年了还是没了解到她的一点。
他淡淡弯唇,“阿音,你这是要把我占为己有吗?”
不是总嫌他烦吗?
……
皇酒音眼色平淡无情,不知道在想些什么。半蹲下与他平视,“你真不是我亲哥吧?”
心跳漏半拍,“不是。”
“那我囚禁你应该不会天打雷劈吧?”
“轰轰—”
“不会。”
她起身,和想象中的不一样,他太平淡了。
她道:“想出去吗?”
“等我死了你就能出去了。”
他心想,是想永远把他困在这吗?
“阿音,别说死。”
永远无法想象那一刻。
皇酒音转身,“好好待着吧,我会让你活着出去的。”
她走后才注意到了手臂的创口贴,疑狐地蹙了蹙眉。
他拨弄了一下锁链,铁链声窸窣作响,空荡在静寂的空间里,清冽的脸上浮起一丝酸涩感,不知道该不该难过。
“既然你想这样,那哥就陪着你。”
卑微得不可理喻。
他摸了摸口袋,结婚证还在。
他把毛毯盖得紧紧的,上面残留着一点她的味道。
出去后,皇酒音就看到封晚恩发的信息。
妈:【小音,我明天一早就要出国了,你要来送妈妈吗?】
因为她说过会去找她的,食言也在意料之中。
音:【不来,您注意安全。】
妈:【好吧,你照顾好自己。】
皇酒音没有回复,她累了,要睡觉了。
半夜,封临宴被冷醒了。
地下室本就湿气重,四周都是铁面铁皮,仅一个毛毯还是不能保暖。
他干脆不睡了,拿出了结婚证。
结婚证被捂得暖暖的,他轻吻了照片上的人,面眸含情,微微淡笑,“我现在,被我的妻子囚禁了。”
“我现在只能待在她身边,哪也去不了了。”
他伸手拿出了口袋里私藏的物件,那个口袋很隐秘,也是第一次打开。
手掌中,是一枚戒指,男士婚戒。
他转手戴在了无名指,对着头顶的灯光,能隐约看清碎钻中反射出的字母。
他又取了下来,放回原位。
结婚证和戒指都不能被她发现了。
他望向地板出口,“我已经回不了头了。”阅读模式加载的章节内容不完整只有一半的内容,请退出阅读模式阅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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