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故事无非就是那样,综合了安格斯和路维西的话而成的。
真正的真相。
路维西同样不喜欢人类,但为了西米利安,他告诫他不要使用暴力。
于是二人以劝说方式请求安格斯一家让他们留下养伤,安格斯一家欣然同意。
血族有一个古方,将血族的心头血喂与伤者,可以治疗一切伤病。
那天也不是一个好天气,眼看着路维西的气息越来越微弱,西米利安毫不犹豫的取下了自己的心头血装入透明管中,刚要喂路维西吃下,外面一阵嘈杂声传来。
火光漫天。
安格斯召集了军队,想要将他们杀死在城堡中。
西米利安一时大怒,将那群两面三刀的人类杀的杀、赶的赶,却不料安格斯的母亲---玛丽夫人,会使用巫术。
玛丽夫人不能面对如此的惨像,以自身的血肉为祭,下了一个邪恶的咒术---将路维西之前一切的记忆抹消,再重塑一个不幸的记忆。
随之而来的,路维西关于血族的一切都被封印了。
人类的身体无法承受血族心头血的威力,路维西的命是救了回来,但是落下了病根。
一幅幅画面走马灯一样从陈庸眼前闪过,故事结束,陈庸的意识立马回笼。
感觉似乎有很长的时间,不过事实上也就三四分钟。
陈庸回过神来后,安北风立马捕捉到了他神色当中的恍然大悟。
他看到这幅画的一瞬间就知道这画有迷惑功能,于是没有中招,没想到还有一大段记忆竟然潜藏在这幅画的幻境当中。
左手收回了油画,右手挥退从侧面袭来的徐志,再然后抓起瘫坐在地上,正对着玛丽夫人那的脸哭泣的安格斯,安北风展开巨大的骨翅,飞走了。
“快追!”看着飞向天边的安北风,陈庸没来由的心头一紧,连忙招呼旁边刚从地上爬起来的徐志去追。
“快把翅膀变出来!”
嚎完两嗓子,看见徐志还在旁边杵着,陈庸疑惑的望了过去。
这两个人都有血族血脉,能力应该都是相同的吧?
“呃,我可只答应你使用真言术。”看见陈庸望过来,徐志不自在的撇过了头,擦了擦唇边溢出的鲜血。
徐志获得的其实只是血族的能力而非血脉传承,并不能变出翅膀,为了自己的面子,他只好含糊的掩饰过去。
“是你等级不够,不能变吧。还有,你可真够弱的,这样都能吐血。”虽然徐志想要糊弄过去,却还是被陈庸无情的拆穿了并加上了嘲讽。
“我之前就受了伤,你以为身份暴露是什么好事吗。”
“算了,快问问她。”趁着徐志还要为自己解释两句之前,陈庸马上打断了他,烦躁的驱逐掉心中郁闷的情绪,两个人开始问起了正事。
该说不说这真言术可真好用,一问什么都出来了。
玛丽夫人张着失焦的眼珠子,一板一眼的说到:“要想解除诅咒……需要局外之人找到承载他记忆的两个‘物件’,辅以吸血鬼的心头血,将之放在五芒星阵上进行献祭……方可。”
两个物件……
刚听完玛丽夫人的这一席话,陈庸心中大叫不好。
这两个物件应该就是那幅画和安格斯公爵了,他虽然两个都遇到了,但看刚刚安北风毫不犹豫抽身走掉的样子,估计现在已经被他得逞,解除了诅咒。
解除完诅咒,路维西就恢复了记忆,势必不会再想要逃跑,他的任务就只能宣告失败。
妈的,真倒霉。
要不是武力值差那么多,刚刚就能把人拦下来的。
陈庸一想到这,颓废的瘫坐在了一旁。
忙活那么久,结果是竹篮打水一场空。
“我帮你问完了,你是不是也应该帮帮我了。”徐志使用完真言术后,立马像是被抽干了骨头似的倒在了地上。
隔了许久,终于又缓了过来,伸手碰了碰就瘫在旁边的陈庸。
呵呵,老子的任务都失败了,还想着帮你,做梦吧。
再说了,本来就是骗人的。
“行啊,你找得到他吗?”
“你们不是好兄弟吗,把他叫出来。”
“刚刚已经翻脸了,你看不出来?”陈庸从地上撑起来,拉开了与徐志的距离。
“……所以你是在玩儿我?”徐志不可思议的看着陈庸,转而满脸愤怒的质问道。
陈庸不着痕迹的又往后走了两步,渐渐拉开了与这人的距离,以防一会儿不对头就跑。
刚想做最后的狡辩,办完事的安北风却突然像一阵风一样的降落在了他和徐志之间。
张着一对骨翅,一面隔开了徐志,一面将陈庸牢牢地护在翅膀里,低头面无表情的冲着皱眉头的陈庸说到:“你的父亲是海特?鲁斯,猎人阁下。”
“什……”陈庸一点也不习惯自己被护在阴影下的这动作,刚想下意识的反抗,就被他这句话给点醒了。
他的名字是卢瑟?鲁斯,重伤路维西的猎人叫做海特?鲁斯。
妈呀,这没有亲缘关系可都说不过去,如此的巧合。
如果那血族二人组恢复了记忆,岂不是会一起来清算他?
草。
一想到这一点,陈庸就感觉自己已经拔凉拔凉的了。
还没想好怎么逃呢,一道陌生的声音就从自己的身后传了过来阅读模式加载的章节内容不完整只有一半的内容,请退出阅读模式阅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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