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p; 确实是个值得托付的好人物。
他如今所想的,只是如何将徐州卖个好价钱。
他们二人心向刘备,曹豹则不同。
之前扬州袁术曾令人暗中找到过曹豹,许诺只要曹豹能将徐州献出来,他就可以表奏曹豹为徐州牧。
到时徐州之事,可全凭他一人做主,全然不用再看他人的脸色。
如此重利,曹豹自然心动。
他心知肚明,如今他虽然能掌控徐州大半兵马,可一旦陶谦去世,徐州必然要归属旁人。
不沦落到何人手中,到时候他这个前任州牧手下的心腹大将,只怕就会成为新任州牧的眼中刺,肉中钉,恨不得除之而后快。
所以如今他对同样被陶谦看重的孙糜二人严防死守,若是双方真的撕破面皮,那便只能出动兵马,斩杀二人了。
孙乾苦笑一声,“主公如今真是病的湖涂了,不该将兵权交到曹豹手中,日后必定为祸。”
陈登夹起一快桌上的鲜鱼。
只是凑到嘴边,忽的又想起当初刘备在雒阳时的劝告,犹豫再三,最后将鱼重新放入盘中。
他笑道:“病湖涂了?你还是小看咱们的徐州牧了。我看陶公只怕清醒的很。他半生心血都在徐州,如今托孤在即,自然想要选个真正有本事的。玄德确实与他年轻时极像,当日一见,他与玄德也确实极为投契。只是仅仅如此,就足以让他选定玄德做他的托孤之人吗?远远不够。”
孙乾饮了口酒水,他也觉得陈登所言的才是真相。
陈登叹息一声,“而且依我猜测,也正是玄德与陶公当年的性子太过相似,他才会更加迟疑不决。昔年的陶恭祖,可是个自少年之时起便身骑竹马,吵嚷着要做大事的人物。后来执掌徐州,又是何等的风光,只是如今如何?与曹操一战,彻底打没了他的心气。”
陈登给自己倒了杯酒,笑道:“他如何会不怕与他极为相似的刘玄德,会是下一个陶恭祖?他如今迟疑不决,托病不出,也无非是想要你们各凭本事罢了。”
三人都是稍稍沉默。
平生恨事,美人白发,豪杰迟暮。
陈登打起精神,望向糜竺,笑道:“不说此事了,说来我倒是有一事不明。当初曹操携大胜之势,兵临徐州,想必也曾招揽过糜家,曹操也是一时人杰,子仲可曾有过心动。”
屋中三人关系极好,自然不就不存在交浅言深。
糜竺笑道:“曹操当时自然是有过招揽的,毕竟我糜家的钱财还是不少的,不论放到那个诸侯手中,都是能做出些事情来的。”
“其实当初在曹操起势之初,我就曾刻意去见过此人一面。我自认还有些眼力,此人确实是个超世之杰。只是下注这般人物,富贵功名,自然是有的,可整日也要提心吊胆过日子,害怕有一日钱粮不足,便要寻个由头,拿我糜家充了公。”
陈登笑了笑,“子仲倒是看人极准。若是被曹操这种人先得了势,玄德这种人想要再做出些事情来,只怕就不容易了。”
“不过如今还好,不能更好了。”
…………
下邳,曹豹府邸。
这些日子曹豹可谓是春风得意。
陶谦病重,一州兵力大半都落入他曹豹手中。虽说之前经历与曹操之战,一州郡县多有破损,可若是涸泽而渔,重新拉起个几万人马,也不算难事。
如今唯一让他有些担忧的,就是那个忽然而来的青州使者。
虽说这几日荀或也好,孙糜二人也好,都安静的很,可他心中却始终有些不安,总觉的这些人会做出些事情来。
想到此处,曹豹不由得叹息一声,可惜陶谦只是病重,若是就此死了才好。
死了,他也就不必有如今这么多顾及了。
曹豹低头打量了一眼桌上的请帖,发帖之人正是不久之前才返回徐州的陈家子陈登。
陈家虽然是高门大户,可此人久在雒阳,极少在徐州露面,这次折返徐州,更是曾被曹操扣留在军中,城中一时沦为笑谈。
按理说他与此人素无交集,一时之间,他竟想不出陈登为何要邀他前去赴宴。
如今他兵权在握,陶谦又卧床不起,在这下邳城中,他谁也不惧。
他看向一旁追随了他多年的副将,问道:“你猜陈登此举是何居心?可是有何阴谋?”
那副将只是恭声道:“读书人造反,十年不成。这些人平日里连杀只鸡都不敢,如何还敢有别的心思?想必只是见如今将军势大,这才想要拉拢一番。”
曹豹点了点头,觉的这个姓赵的副将说的有道理。
只是他还是叮嘱手下了副将几句,赴宴之时,要多带些人马,免得那些人狗急跳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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下邳城中,陈家有一处私宅。
宅院门口,陈登在此相候。
曹豹在身旁侍从的扶持下翻身下马,望向门口直身而立的陈家子,“豹一介武夫,如何能劳元龙在这里相侯。若是传扬出去,岂不是落了陈家的面子?”
陈登神色不变,只是笑道:“如今将军掌管州中兵马大权,陈家日后还要靠将军多多照拂。”
曹豹面露得意之色。
陈登微微低头,扯了扯嘴角。
还好,世上总归是蠢笨之人多些。
陈登将此人请入宅中,两人路过长廊,走在后院的青石台阶上。
曹豹感慨连连,“陈家果然是世家大族,便是私宅也是修建的奢华。想我们这些沙场上厮杀的武夫,即便是百战余生,将血都流在战场上,只怕都未必能攒出这样一间宅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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