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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没办法,拉赞助就是这样,成功以后就只有不停感谢赞助方。
    这就和谈成了生意,对方付款了以后一样。
    除非你是卖方市场,别人求着过来找你要赞助你,那自然另当别论。
    这就是市场,就是商业,也同样是社会。
    “不过有一点,你要把账单发给我,对,发给我,不是我秘书或者其他什么人。这是我们俩的交易。”
    托妮强调了这一点,因为格温这件事她要亲自过问。
    一个让她都感兴趣的小女孩,真有意思。托妮开始对格温抱有一丝期待了。
    对一个小p孩抱有期待这种想法从来没有出现在托妮的生活中,不过这感觉也不赖,对别人抱有期待什么的。
    智商高的她在很多事情上一眼就能看到结果,所以‘期待’这种事情很少发生。
    托妮觉得偶尔经历一下也不错,不管格温成或败,她这点支出对她而言都赚了。
    瞧瞧,这是人的想法么!要是让那些在底层为了口饭摸爬滚打的人知道了,一人就得啐一口唾沫。
    然而啐完还是要继续挣扎着活下去,这就是穷人的无奈啊。
    “行了,不留下来吃饭就赶紧走吧!”
    托妮提都没提签合同的事,格温也清楚,‘这点小钱’在托妮这里都没到签合同的底线。
    “好,斯塔克小姐再见。”
    格温收拾了一下预算清单,站起身向门口走去。
    “等一下。”
    清冷的御姐音在身后响起。
    “斯塔克小姐还有什么事么?”
    格温戒备的回过身子,忽然又觉得自己这真是小题大做,整个人又放松下来。
    人家丢给自己一百万就和丢给自己一角钱一样,自己居然还以为人家会要回去。
    推一万步说,本来钱就是人家的,人家要回去自己也没有办法不是么?
    “你那个博览会什么时候开啊?”
    托妮果然不再提支票的问题。
    “一个月以后,斯塔克小姐。”
    格温回答。
    “行我知道了,你回去吧。”
    托妮挥挥手,格温就夹着文件夹溜了。
    “怎么样,还顺利么?”
    杰斐逊·戴维斯询问坐在后座的格温。
    “没让我失望。”
    格温的话是双重含义。
    第一个含义是托妮既没有从她心中神圣的高度跌落,又更近了一步。
    那感觉就像耶稣走进凡人里一样。
    虽然不再保有冷漠的神性,但是却更加神圣。
    她进托妮家之前的担心不成立。
    另一个含义就是她确实要到了赞助费,还是超额完成任务,其他备选的什么‘可口可乐公司’、‘奥斯本集团’等等都不用去了。
    “这么说你成功了?”
    杰斐逊脸上的惊讶表情让格温感到非常有趣。
    显然这位年轻的警察压根就没想过格温会成功。
    不过他的理解也是字面上
    “嗯,所以现在麻烦杰斐逊哥哥送我去一趟银行,我要把款项汇到学校学生会的账户上。”
    格温抹了把脸上的汗珠,这一次是混杂了紧张和热产生的。
    手握百万巨款,上辈子一辈子都没见到过这么多钱!
    那就和揣着同等价位的金子一样,光那个心理重量就够格温煎熬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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