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毕格力起身回房,之前听说白音和鲜花要成亲了,后来亲事又黄了,这里面肯定有缘由,不然白音不可能出走大都,来到牛家镇,看这意思,白音心里应该还是没有释怀。刚才这么一试,果然还是放不下鲜花,那里面能有什么缘由,让马上成亲的两个人硬生生分开了,毕格力左思右想也想不明白。
回到自己的蒙古包,毕格力躺到床上,心里又开始思量,那个身影会不会是鲜于礼呢?怎么那么像呢?因为大街之上身穿素服的人本来就很少,那两个身影好像都是身着素服,难道那个女的也是从大都一起来的?跟上去看个究竟就好了,怎么就慢了一步呢?毕格力有些后悔。
毕格力接替父亲当上了牛家镇的镇长后,镇上几家大户人家纷纷托人来说媒,起初毕格力是拒绝了,心里还是很记挂着鲜花,怎奈何鲜花本无意,前些日子听说鲜花要和乃仁台的儿子白
音成亲了,毕格力心里惦记着鲜花的那颗心终于死心了,那天晚上,毕格力找来鲜于乐和李杜甫,一起喝酒喝到深夜,第一次喝的酩酊大醉,算是对自己最初感情的一种告慰吧。
第二天,毕格力就想开了。对于无疾而终的感情也没有什么好遗憾的,生活还是要继续的,作为一镇之长的他,日子还是要过得好的。毕格力和父亲不忽木的性格不一样,父亲有些木讷,他却没有,蒙古人特有的热情、豪爽他都有,交朋好友的方面他比父亲强多了,无论是蒙古权贵,还是汉族富商,和他称得上朋友的人非常多。
可是即便是有了那么多狐朋狗友,真正心里特别憋闷的时候,想来想去,还是只想找鲜于乐和李杜甫,和他们两个人在一起,没有什么顾忌,更不用担心被陷害,可以无所顾忌的开怀畅饮,说心里话。这可能就是区别吧。
毕格力刚刚睡着,管家就来了,说鲜于礼来了。
毕格力将信将疑,难道鲜于礼真的没回山寨,这个时候来找上门,是什么意思呢?赶紧穿上衣服走出蒙古包,鲜于礼站在门口。
“你这是?没回山寨吗?”
“嗯,我一个人在牛家镇转了转,到处都是回忆,不知不觉就赚到了这个时间了。这个时间我就不想回青纱寨打扰了,我可以来你家借助一宿吗?”
“可以啊,没问题。”毕格力带着鲜于礼去了厢房,在厢房找了一间屋子,安排鲜于礼住下。
“你吃饭了吗?”毕格力关心地问。
“吃过了,你也早些歇息吧!”鲜于礼看起来非常疲惫。
毕格力也不再多说,回到自己的蒙古包。
要说鲜于礼是怎么又回到了毕格力的镇长府邸呢?还是源于鲜于礼凡事都想得多、爱思考的习惯。鲜于礼带着赢火云找了一家酒楼,两个人美美地吃了一顿以后,赢火云提议喝酒,鲜于礼没有同意。吃饱的鲜于礼又冷静了下来,就这样和赢火云在牛家镇私会,要是让李李白知道了,全家人都没法面对!更何况温暖萨日盖也在青纱寨,发现了自己没有回山寨,和赢火云双双彻夜未归,那还不是要命的事啊!不用说乃仁台要自己的命,就是鲜家老少也不会原谅自己啊!
鲜于礼只顾着翻来覆去的思量,冷落了坐在一旁的赢火云。但凡想到后果的时候,和赢火云的浓情蜜意立刻就淡了下来。他想来想去,现在需要一个人证明自己去了哪里?没有这样的一个证人,这件事就没法洗白。于是,他想到了毕格力,在青纱寨里,大家都看见了他和毕格力一起下山送不忽木去医馆了,如果明天可以和毕格力一起回青纱寨,那不就清白了。
想到这里,他马上找来店家,要了一间客房。赢火云见鲜于礼已经开始要客房了,脸儿立刻羞红了。当鲜于礼把帐结了要走的时候,赢火云气得火冒三丈,破口大骂鲜于礼。这个敢做不敢当的男人,要苟且之事还前怕狼后怕虎的窝囊男人,真的要把赢火云气疯了。骂了两句看没什么作用,就换了一副口气,拉着鲜于礼的衣袖撒娇的说:“你走了,我一个女人家住店害怕!你不走行不行?”
“不行,我必须马上走,你一个人住下吧!明早雇一辆马车回青纱寨就行。”
鲜于礼这时候只想着赶紧洗白自己,顾不得那么多,甩甩衣袖扬长而去。赢火云看着他远去的背影儿,气得直跺脚。
离开酒楼,鲜于礼心急火燎的去了镇长家,只要能住到镇长毕格力家,一切问题就迎刃而解了。
青纱寨里,赢火虫、鲜于诗、鲜于书、鲜于乐,李李白和李杜甫兄弟等几个人喝着闷酒,饮中九仙的姥爷走了,端起酒杯想起的都是姥爷的一言一行,一举一动。这些孩子们,哪个没和姥爷喝过酒啊?几个人喝着喝着都很感慨,悲伤的情绪一来,酒酒都喝不进去了。吉雅赛音出现了,赢火虫来了精神。
“你去哪儿了?我还到处找你呢!”
“我去黑山寨送母亲过去,吃过饭就跑回来了,还是这边好,你们都在!”吉雅赛音逃离了鲜倩儿的视线,就觉得很舒服,他不喜欢被人强迫的感觉,鲜倩儿一出现,他就觉得自己要被鲜倩儿束缚住了,甚至是被强行摁住的感觉。鲜倩儿都开始找母亲拉近乎了,这种被强逼的感觉越来越严重。他只能选择逃避。
“没有你的参与,我们的酒喝得也很沉闷呢。”
吉雅赛音的加入,气氛好了很多,由于连日的劳顿,喝了一会儿就都各自回房睡觉了。李李白想起来,怎么一直没看见赢火云呢?李杜甫见哥哥着急下山,就追了出来。
“大哥,这么晚了,你下山干什么去啊?”
“额,我溜达溜达,没事儿,快回去歇息吧!”李李白当然不好意思说,带着夫人一起来的,可是大晚上的不知道她跑哪儿去了?脸面上也不好看啊,他只想在山下转转,看看是不是能找到赢火云。
看着弟弟李杜甫回去了,李李白在夜风中,清醒了不少。回想起今天的全过程,在青纱寨山下,起灵的时候,女眷不得入内时,就没有再见到赢火云,赢火云一个女人家,应该不敢自己乱走。再说,她和鲜鱼坐一辆马车,鲜鱼不可能丢下她不管,一定是和鲜鱼她们各自找地方去了,也许住到黑山寨里了。李李白想到有鲜鱼在,还是很踏实的。山门外黑漆漆的,一个人影儿也没有,一想到赢火云在鲜鱼那,李李白的心里就不那么着急了。一个人又沿着山路走了回来。
赢火虫、鲜于诗和吉雅赛音三个人非要挤在一个屋里睡,鲜于诗手还拿着一坛子青纱烧酒,关上门,只剩下三个人的时候,鲜于诗连着喝了几大口青纱烧酒后,泪流满面。从姥爷离世开始,鲜于诗经历的不仅仅是失去亲人的痛苦,他还要以长子长孙的身份撑起这个家,布置灵堂、接受吊唁,直至回青纱寨下葬,等等,都要安排妥当,不能出任何纰漏。他要让姥爷体面地走。
鲜于诗第一次撑起家里这么大的事,把至亲的姥爷好好送走,照顾好姥姥,这成了刻在他心里的信念,直到现在,姥爷好好地送走了,他这才可以松了一口气。才有时间坐下,释放失去姥爷的痛楚,只有在赢火虫和吉雅赛音的面前,他才敢毫无保留的释放出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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