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温暖萨日盖来玩的时候,鲜倩儿一开始是不知所措的,后来看见店里的伙计把画轴拿给她玩,就灵机一动想到了围棋,果然温暖萨日盖很喜欢,她每天教温暖萨日盖三招两式的,温暖萨日盖就可以玩一天。
鲜于诗也发现,妹妹鲜倩儿非常适合在画轩里经营,不仅画的价格给得准,还特别会说话,现在来店里的客人都找鲜倩儿不找他了。鲜草就没那么喜欢了,卖画收画她都插不上嘴,只能负责烧水沏茶。
鲜于诗悄悄地溜走了,他还很惦记赢火虫怎么样了,店里用不上他就跑回赢家了。赢火虫还在睡,吉雅赛音在书案前写着。看到鲜于诗回来了,吉雅赛音很奇怪。
“诗礼画轩没活吗?你怎么这么早就回来了?”
“小妹倩儿在,我看她干得很好,就偷着跑回来了。”鲜于诗跑得呼哧气喘的。
“鲜于诗,我想到一个事,你说赢火虫和赢秋子长得会是一样的吗?”吉雅赛音停下笔问鲜于诗。
“我也不知道啊,太姥爷说一样,赢家有没有赢秋子的画像啊,能不能看一看啊?”鲜于诗眼珠子直转的在想。”
“我也没进过赢家祠堂的,要不我们偷着进去看看啊!”赢火虫醒来了,听见了两个人的说话。
“行啊!我们进去看个究竟,也好和太姥爷说清楚啊!”鲜于诗立刻两只眼睛睁亮了。
赢火虫坐起身来,想着怎么带他俩去赢家祠堂,
“还是等晚上吧,晚上府里会更安静,不容易被发现。”
好不容易等到天色将晚,鲜于诗都睡了一觉了,赢火虫也迷迷糊糊的躺着,只有吉雅赛音一直在写,他要把赢火虫的房间里写满经文。
赢火虫翻了半天,找出几件夜行衣,三
个人都穿好。赢火虫带路,一起去了赢家祠堂。
赢火虫长这么大也没进过赢家祠堂,连祠堂所在的院子母亲都不让他进。这回说是要进祠堂看一看,他心里还是很期待的。
祠堂在赢家宅子最后面,平时很少有人来的。祠堂门上真的有把锁,鲜于诗手里拿着一根棍子,用力一砸,锁头开了。“嘎吱”一声推开门,一阵冷风袭来,三个人都打了个冷颤。
“赢火虫,你站在我们俩的中间。”吉雅赛音喊了一声。
“我先进,你们俩跟着就好了!”鲜于诗手里拿着木棍说了一句。
三个人鱼贯而入,祠堂里漆黑一片的,伸手不见五指。吉雅赛音打着火折,祠堂里有了一些光亮,鲜于诗看到烛台,就拿过来,借着吉雅赛音手里的火折点燃了,火烛点亮以后,供奉的先祖的画像一个个变得栩栩如生,看的让人浑身发毛。
吉雅赛音一个一个先祖的名字对照,没有看到赢秋子的名字。吉雅赛音感觉他在看每一个名字的时候,画像里的先祖都目露凶光的看着他,看得他直起鸡皮疙瘩。
“赢火虫,我觉得赢秋子十八岁夭亡,应该不在供奉之列。还有别的房间吗?”吉雅赛音问道。
“我也是第一次进来,我们再找找!”赢火虫的眼睛在祠堂里来回扫视。
鲜于诗举着烛台,四周环顾。
“停!看看那边!”赢火虫大声喊道。
鲜于诗的火烛照亮这一侧的时候,三个人都看见了这一面墙上有一扇门。三个人走过去,看到门是上锁的。单单只是站在门外,都会感受到凉气逼人。
“赢火虫,你太虚!要不你在门外等着吧!”吉雅赛音感觉到凉气,不放心赢火虫。
“我没事儿,可以的。”
“吉雅赛音,你举着烛火,我砸锁头!”鲜于诗把火烛递给吉雅赛音,自己用木棍猛砸锁头,奇怪的是,他手里的木棍还没砸到锁头,锁头就自己开了,吓得鲜于诗手里的木棍掉在了地上。那扇门吱吱嘎嘎地自己打开了,里面扑出的凉气好像能把人冻住,三个人不约而同的打了个冷颤,鲜于诗忙俯下身去捡起地上的木棍。
“赢火虫,你站在我身后!”鲜于诗举起木棍对着那扇门,还不忘了告诉赢火虫。
“你站在我俩的中间!”吉雅赛音手举着烛台。
三个人一步一步挪进那扇门。
吉雅赛音手举着烛台进来的那一刹那,都惊呆了。
这个小屋里供奉着一幅画像,画像里的人分明就是赢火虫。要不是赢火虫就在身旁,谁都会认为画像里的是赢火虫。那眉毛,那眼睛,那鼻子,那嘴巴,没有一处不是一模一样的。下面的牌位写着:赢秋子。
赢火虫从来没有想道,自己和赢秋子长得像一个人一样,他只知道鲜鱼和太姥姥长得很像,但是没有往自己身上想过。现在亲眼见到了,当场惊呆了。这么多年,家里从不让自己进祠堂,肯定是因为这件事。那么,一个和赵敏之长得一样,一个和赢秋子长得一样,这到底是为了什么?转世投胎的话,赵敏之去世的时候,鲜鱼已经 十岁了,应该也不太能对得上啊!
屋里的凉意更浓,吉雅赛音惊奇的发现,画像上的赢秋子表情痛苦,甚至有些狰狞,鲜于诗借着烛光仔细看,惊人的发现赢秋子画像的边框是朱砂做的,红的颜色像血盆大口一样,赢秋子的画像就窝在血盆大口的里面。
赢火虫惊恐的捂着嘴,看着供案上。供案上正常摆放的都是供果,赢秋子的供案上却摆着一碗一碗的深红色的血,血到现在已经有些凝结了。碗的旁边还摆着一把菜刀,菜刀上还有些许血迹。
“我们走吧!什么也别动!”鲜于诗看了心里一阵阵不舒服。
吉雅赛音听到急忙后退,拽着赢火虫离开了刚才的那个房间。鲜于诗退出来的时候,把门关好,锁头锁上。三个人又看了看祠堂里,没有什
么可疑的地方,就退了出来,把门锁上。
回到赢火虫的房内,三个人都是一脸凝重。
正如怀化师傅说的,赢火虫和赢秋子真的长得一样,鲜鱼和赵敏之也是一样,这两个人在相恋之初,就会遇到这么多事情,冥冥之中,是让两个人以同样的形式再次重演吗?三个人真是百思不得其解。
“赢火虫,我觉得那个屋里是不是给赢秋子下了什么咒了,不然赢秋子怎么这么痛苦呢?”鲜于诗满脑子都是赢秋子痛苦的那张脸。因为和赢火虫如一阅读模式加载的章节内容不完整只有一半的内容,请退出阅读模式阅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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