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说赢吧得罪了你,说不赢得罪了我,这是在逼迫孩子!没法回答你!吉雅赛音,不用回答你奶奶!”
鲜鱼和吉雅赛音更不知道说什么了。两位奶奶竟然拿孙女的终身大事赌酒赌学狗叫,空气都要尴尬得凝固了。
“姨奶奶,您是支持我的,我一定会好好努力的!”吉雅赛音想缓和一下气氛,主动表了态。这也是他有生以来,第一次当着鲜鱼的面表露心声。他说完以后,脸红了。眼睛再也不好意思看向鲜鱼了。
“鲜鱼,还去不去画画了?奶奶们都准备好了!”赵大力想起背着包袱是要陪着孙女鲜鱼进山画画,遇到吉雅赛音一说话就忘了。
“去的,奶奶们,我去拿东西。”
“吉雅赛音,姨奶奶告诉你,你得跟着我们去,一直在身边才有大把的机会!放心吧,姨奶奶我就帮你!”赵二力凑过来告诉吉雅赛音。
“好,姨奶奶,听您的,我和您们一起去。”吉雅赛音笑了,有了姨奶奶的帮助,心里似乎有点底了。
四个人背着东西离开青纱寨,一起去老黑山里画画了。
大都城里,上柱国乃仁台快气疯了!
如意酒坊开业这么久了,赔钱了。每天卖出去两千坛酒,现在连伙计的
月钱都发不出来了,更不用说返给酒厂的成本了。酒厂这边还在等着卖了酒的收入来支撑运营,如意酒坊却像个无底洞一样,只进不出。
乃仁台听说酒厂没有银子买粮食酿酒了,还以为自己听错了。现如今的大都城里,谁人不知如意酒坊啊?那可真是火遍大都城。生意这么火爆的如意酒坊赔钱,搁谁谁信啊!乃仁台无论如何也不能接受。
他一脸怒气的来到如意酒坊,看到吉日嘎拉卖力的搬着一坛坛如意烧酒。
“吉日嘎拉,如意酒坊一天卖多少酒啊?”乃仁台凶巴巴的看着吉日嘎拉。
“两,两千坛。”吉日嘎拉早上就右眼皮跳,他感觉到今天一定会有不好的事发生,所以内心一直有些忐忑,看到姐夫乃仁台来了,更加确定了。
“每天卖的银元哪儿去了?”乃仁台一把揪过来吉日嘎拉的衣领,咬牙切齿的问道。
“我,我买,买衣服了!”吉日嘎拉磕磕巴巴的。
“你还能天天买衣服吗?快给我说,卖的银元你都干什么去了?信不信老子一刀砍死你?”
“是天天买衣服了,就是旁边的吴带当风秀衣馆。不信你去问问。”吉日嘎拉吓得哆哆嗦嗦的。
“你一个跛脚,天天买衣服?买那么多的衣服想干什么?”乃仁台暴跳如雷。
“我,我相中秀衣馆的老板了,天天买衣服是为了接近她。”吉日嘎拉说实话了。
“你相中谁也不能拿酒坊的收入!赶紧给我滚!再让我看见你,我就一脚踢死你!”乃仁台狠狠的推开吉日嘎拉,拔出腰刀。
吉日嘎拉一看姐夫都拔刀了,吓得撒腿就跑。
乃仁台看着跑远的吉日嘎拉,叹了一口气。这两天真是事事不顺心啊!好好的酒坊还赔钱!侄女温暖萨日盖也不省心。又哭着嚎着来找他,说鲜于礼不愿意和她定亲,严词拒绝了她,去诗礼画轩也找不到鲜于礼了,鲜于礼为了躲避定亲逃跑了。
乃仁台对于鲜于礼不愿意娶温暖萨日盖是理解的,可是鲜于礼敢公然的逃跑就是不把上柱国放在眼里了。乃仁台可不想到处去抓鲜于礼,唯一的办法就是不让他家的生意正常做,他自己就会乖乖的就范的。
“来人,给我包围诗礼画轩去。不让出也不让进。”乃仁台大喊一声。
诗礼画轩里,有几位客人在选画,伙计们正在做详细的介绍。现在想买鱼大鱼的画,都要排到两个月以后,因为没有现货。店里的凹凸墙上都没挂鱼大鱼的画,可这丝毫不影响很多客人想买鱼大鱼的作品。鲜鱼最近画的不多,鲜于诗也没办法。鲜于诗把墙上的画一一取下来做重新调整。
突然门前出现了很多带刀护卫,把店门前围得水泄不通。
鲜于诗看到突发的状况,一点儿没着急,慢悠悠的出来看着这些护卫。
“是上柱国大人派来的吧?小店因为上柱国大人的关照蓬荜生辉啊!感谢上柱国大人啊!”鲜于诗说完比划了一个拱手礼。
护卫们并不理睬鲜于诗。
“店里的客人都不要着急!买画的一定挑到喜欢的再买,外面是上柱国乃仁台为了本店的安全,特意派来的护卫,大家不用惊慌!”
鲜于诗一猜就是乃仁台,弟弟鲜于礼藏到了吉雅赛音家的时候,他就知道乃仁台一定会有大的动作。他的侄女想嫁,乃仁台不管用多么不光彩的手法都要达到目的。即便如此,当哥哥的也不能看着弟弟娶个傻子,大不了诗礼画轩不开了。
诗礼画轩把买完画的客人送出去,护卫挡住不让客人离开,气得鲜于诗把店里的伙计们都叫了出来,大家一起使劲儿往外挤,护卫们围住就是不让出,双方正在僵持不下,其其格带着奶奶乌仁图娅来了,看见诗礼画轩门口闹吵吵的,其其格和奶奶忙跑过去,看见鲜于诗领着伙计们正在往外冲。
“是要冲出来吗?”其其格看着鲜于诗。
“嗯
,客人买完画他们不让人家走。”
“明白了!”其其格伸手抓住一个护卫,双膀一使劲儿,护卫被她摔倒在地。奶奶乌仁图娅,跳起来窜到一个护卫身上,像猴子一样紧紧挂在护卫的身上。那个护卫急于甩开她,却怎么也甩也不掉,他们俩这一插手,一下子就打开了护卫们围住的缺口,鲜于诗和伙计们冲出来挡住护卫,为客人们打开一条通道,客人们顺利的跑了出去。
“其其格,收兵!奶奶,都进来吧。”鲜于诗大声的对着其其格和奶奶乌仁图娅喊道。
其其格和奶奶乌仁图娅跟着就进了护卫包围圈。鲜于诗一摆手,伙计们都回到店里,鲜于诗干脆把店门锁了。
“今天我们诗礼画轩休息,大家都歇了吧。”
“孙女婿,好好地怎么不开门了?”乌仁图娅奇怪的问。
“上柱国逼迫我弟弟娶她的侄女,我弟弟不同意,他就派护卫围住诗礼画轩了。没办法啊!”鲜于诗很无奈的叹了一口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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