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话说皇宫定制的釉里红玉壶春山水瓶,也没说出具体要求,就说想要一对可惊世骇俗的玉壶春瓶。这可把赢达旺家难坏了。赢达旺深知定制的主顾,不怕要求多的,只怕没要求的,越是没要求的,越难满足。更何况是皇宫里的不同寻常的人物。
赢家瓷器所有的画师,都被要求画一幅玉壶春山水瓶的构图,每一位画师都倾力而为,画出来的手稿都送到赢达旺手里审,审核可以的画稿送到皇宫去,答复是:不满意。
赢达旺真是上火了,这个玉壶春瓶不能让皇宫那边满意的话,身边的对家就会一股脑儿的冒出来的,商场如战场,这一仗败不得呀!最近赢家还真不顺利啊!儿子出事,好不容易捡了一条命,画稿又不顺利,自己要纳小妾的事都差点忘记了。
赢达旺这次要纳的是位蒙古姑娘,只有18岁的温暖萨日盖,和自己的儿子年龄一样大,温暖萨日盖是上柱国乃仁台的侄女。乃仁台很喜欢赢家的瓷器,定制过很多次,非常了解赢家瓷器的实力。乃仁台对赢达旺也很是敬重,自告奋勇的要把自己的亲侄女许配给赢达旺。
赢达旺在定好的日子没有回去迎娶温暖萨日盖,因为儿子出事了,他实在没有办法赶回去。他送信给乃仁台说明此事,乃仁台告诉赢达旺,需要帮手就去找牛家镇的镇长不忽木,说不忽木是自己人。赢达旺自己找到儿子后,看着儿子在医馆清醒过来,他安排好保镖护卫,自己就回大都了。
商容雅看赢达旺着急回去,知道他着急回去纳妾,便阴阳怪气的没事找事,赢达旺理都不想理她,这些年商容雅没少做不应该的事,能过得去的事,赢达旺就假装不知道,实在过分的事,就臭骂商容雅一顿。挨了骂以后,商容雅就能收敛几天。看着赢达旺急三火四的走了,儿子赢火虫去镇衙门帮鲜家打官司去了,她忽然感觉生无可恋,看不到希望,看不到尽头。
鲜家这边,特别热闹。鲜家自家就有九个孩子,不忽木家来了三个孩子,还有赢火虫,一共十三个孩子在一个家里,真是满眼睛都是孩子。齐星楚一下子觉得屋子小了,院子小了。赵大力和赵二力也不敢出屋,两个人猫在屋里练字,不想出来影响孩子们玩耍。鲜能才一个人躲在屋里看书、喝茶也很自在。
鲜于诗、赢火虫、吉雅赛音、鲜鱼和鲜倩儿在后院祠堂画画。五个人围坐在一张桌前,赢火虫拿着笔在纸上画出来一个玉壶春瓶的轮廓,鲜于诗、吉雅赛音、鲜鱼、鲜倩儿瞪着眼睛盯着赢火虫作画,赢火虫边画边讲解着玉壶春瓶形状和通常构图的特点,几个人听得津津有味。
剩下的孩子们都在院子里踢蹴鞠,八个人分成两队,鲜于礼、鲜于乐,鲜苗、莫日根一队,鲜于书、毕格力、鲜花、鲜草四个人一队。他们踢的蹴鞠是鲜花自己缝制的,非常精巧可爱。鲜于礼用树枝做成一个球门,先是毕格力队上场,毕格力的脚法最好,蹴鞠只要到了他的脚下,几个人抢都抢不下来。而且,毕格力还会踢白打,蹴鞠在他的脚下,就像长眼睛一样听话,看得大家眼花缭乱的。由于毕格力过于厉害,鲜于礼这队根本没赢过。
祠堂画画的这边,已经换成鲜于诗在画,大家在看。鲜于诗在玉壶春瓶的轮廓里画了一小段悬崖峭壁,峭壁上怪石嶙峋,直接用大斧劈皴把山石画的异常坚硬苍凉,寥寥几笔,却是气势恢弘。
“这不是坠崖的那个地方吗?”赢火虫一眼就看出来了。
“真的啊!现在看着还惊魂未定!”鲜鱼看着直打冷颤。
“你们俩那天下去了,我一个人差点哭死在那!歪脖树我都找好了,是赢叔救了我!不然的话,是你们被救了,我死了!”鲜于诗一说起那里,真是心酸啊!
赢火虫看着鲜于诗的画面,忍不住点了点头。
“鲜鱼,你在这张上面画吧!”赢火虫看着鲜鱼说。
鲜鱼想了想,提笔开始画。
鲜鱼的笔下,两座峭壁相邻,中间只留了一条缝,这条缝,她用毛笔自上而下半染半扫带过去,笔墨掠过之处,似雾似烟又似流水,峭壁的下面,一座精巧的木屋掩映在树丛中。旁边看画的人都如入其中,看呆了。
“吉雅赛音,你画吗?”赢火虫问。
“我不会画的。”吉雅赛音回答道。
鲜倩儿的笔下,大大的云朵里,半掩半露的一座佛,透着云散发出万道佛光,云朵占据了画面的大半,地面上的高山大河都看起来小很多。赢火虫忍不住连连称奇。八岁的鲜倩儿能画出来这样的画面,真的可谓奇才。
踢蹴鞠的这边,孩子们都踢累了。坐在院子里乘凉聊天,鲜能才出来透透气,毕格力赶紧搬过椅子,鲜能才坐在椅子上,看着几个孩子都满头大汗的,乐呵呵的看着孩子们。
“孩子们啊,明天学堂正常上课了,你们今天就玩个痛快吧!”
“爷爷,我和莫日根可以来学堂上课吗?”毕格力看着鲜能才诚恳的问。
“你和莫日根都想来我们的学堂学习?”鲜能才看看毕格力,又看看莫日根。
“是的,我们俩都想来,这样我们放学还可以接弟弟吉雅一起回家。”莫日根说,“可是父亲母亲不让我俩来,说弟弟一个人来就给你们添了这么多麻烦了!”
鲜能才还是挺感动的,镇长夫妻处处都为鲜家着想,想办法维护我们鲜家。
“你们俩喜欢来就来,爷爷欢迎你们!父亲母亲问,你们就说爷爷邀请你们俩来的。”鲜能才说完,毕格力和莫日根激动得都跳了起来。
后院祠堂画画的几个人,又开始在研究釉里红呢。鲜于诗认为釉里红的图案花鸟更容易表现,鲜鱼却认为釉里红的颜色巧妙的加到山水里,更容易体现枝繁叶茂,山色空灵。鲜倩儿觉得她想要的画面因为釉里红,更能突显霞光万丈的景象。赢火虫真的是开了眼界了。成年人的画面,总想尽办法用更复杂的画面表达简单的思想。真正的艺术大师,画面都趋于返璞归真,用最简洁最明快的儿童一样天真烂漫的艺术思维去构成画面。和鲜家的这些孩子一起,突然感觉到,在艺术的世界里,自己变得那么渺小呢。
赢火虫把一起画的图都揣在怀里了,这就是他想要的画面。两个绝世玉壶春瓶好像就在眼前了。他告别了大家,准备躺着担架回牛家镇。他躺到担架上,舒服的伸了伸懒腰,四个保镖抬起担架就走,刚刚走了几步,“噗通”一声,赢火虫整个人重重的掉到了地上,他被摔得直迷糊。
“看,担架横撑布条中间被刀割开了大部分,只留了一小部分连接着!”保镖说,“您往上一躺,布条就被压得断开了。”
“你们一直在外面,就没看到是谁干的吗?”赢火虫很生气。
“谁啊?把我的担架割坏了?到底谁干的?”赢火虫跑到鲜家院子里大声问,他其实心里已经知道是谁干的了。所有的人都被赢火虫给喊懵了,大家都在一起玩,没人会注意到赢火虫的担架,只有吉雅赛音有些不自然的转了过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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