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三天后,季布助又被安排到了天仙峰巡逻,他借着这个机会和苏桓见了一面。
陈水怀在这三天里,只有每日上午会待在堂内,每天在弟子面前露一露脸,其余时间都见不到踪影,直到早上回来,才知道他外出了,刑罚堂内,根本没人注意到他什么时候出去的。
那杨铃倒一切安好,季布清的事情对他来说就是件吃饭喝水的小事,完全没有将其放在心上。
季布助向苏桓抱怨,抱怨自己没用,根本没有掌握到一点陈水怀和杨铃勾结的证据。
苏桓自然不会怪他,毕竟让一个练气弟子去调查一个渡劫老怪,这属实是天方夜谭了。
季布助告别了苏桓后,便往季布助的院子走去,这个时候的季布清已经清醒了过来,只是身上还带着伤,不能下床。
看着穿着刑罚堂制服的季布助进来,季布助立马让莫袪香将自己扶起来坐着。
“哥,让你为我冒险了,其实不用给我报仇的,都怪我没用。
要是因为我,让你出事了的话我
唉,要是我再勤快一点,也许就不会这样了,都怪我没用。”
季布助走到季布清床边,将手搭在了季布清肩上。
“傻弟弟啊!
你何必自责,当时骂杨铃的勇气去哪里了?
苏师兄和玉行长老已经答应帮你报仇了。
别哭哭啼啼的,咱们以后也有靠山了。
好好养伤吧,哥哥我不会有事的。”
季布助拍了拍季布清的肩膀便离开了小院,出门的时候还顺便去看了一眼杜子厚,那杜子厚正悠闲的躺在椅子上喝茶,另一只手举着一本秘籍摇头晃脑的看着。
季布助松了口气,只要这杜子厚本尊不到处乱跑,自己大概率不会出事,随后,便戴上了自己的面罩,回刑罚堂去了。
当天夜里的巡查结束,刑罚堂的弟子们便纷纷回到堂内待命,季布助和另外一个弟子今天负责站岗,就站在刑罚堂的大门旁。
两人见陈水怀又从交易坊的方向飞来,个个低下自己的目光,不敢多看,只待那陈水怀到了门前,两人才纷纷作揖行礼。
陈水怀直接无视了两人,快步走进堂内。
就在这个时候,刑罚堂外突然传出一阵嘈杂声,正要进卧房休息的陈水怀侧眼一瞧,立即停下了脚步,就站在原地看着。
只见一个少年拖着一个中年男子风风火火的向着刑罚堂走来,身后跟着一大群围观群众,而那中年男子脖子上,挂着一块明晃晃的刑罚堂令牌。
那少年正是苏桓,他还少见的穿着只有真传弟子才有的专属服装,如此年轻的真传,也只有玉行真人刚收入门的那个苏桓了。
也正是因为这个原因,这才让陈水怀停下了入堂的脚步,不然随便啥事都要麻烦他这个二长老,面子何在?
这令牌是刑罚堂的执法令牌,见之如见执法堂执事,而持有这令牌的刑罚堂弟子才有处罚之权,能在现场直接处罚违规弟子,普通刑罚堂弟子是不能直接对违规弟子主动出手的,为的就是不让刑罚堂的弟子借势压人,当然,特殊情况除外。
令牌只有三块,每次巡逻山门的队长才能携带,其余两块则一直藏在刑罚堂中,不轻易示人。
见那男子脖子上挂着明晃晃的令牌,陈水怀眉头一皱,他无法通过神识探查摆放令牌的房间,杂事峰十一堂的建筑都是由一种可以隔绝神识的特殊材料建成,就连普通混元仙人的神识都能隔绝,更别说这渡劫期的陈水怀了。
探查里面不行,陈水怀便将神识扫向那中年男子,原本皱着的眉头更是一挤,只因那令牌确实是真的。
陈水怀立即叫来手边的一个刑罚堂弟子。
“路成秋在哪?把他给我叫过来。”
“长老,弟子就是路成秋,有什么事情吩咐吗?”
陈水怀扭头一看,随即说道:
“你的执法令牌呢?”
路成秋连忙从腰间摸出一块一模一样的令牌递给陈水怀,陈水怀只看了一眼就将其丢回了路成秋。
“你去看看堂内的其他两块执法令牌还在不在,若是丢了一块,你就给自己三十大板吧。”
路成秋额头渗出冷汗,连忙起身往刑罚堂内跑去。
路成秋前脚离开,苏晗后脚就拖着那中年男子走到了刑罚堂前,季布助和另一个弟子伸出手中的长矛挡在苏桓面前,季布助率先出声道:
“这位师兄,刑罚堂不能乱闯!”
苏桓冷冷的看了一眼季布助,看了一眼季布助的身份牌,随后立即说道:
“滚!”
季布助脸色一红。
“你!”
苏桓见状,突然笑着说道:
“怎么?你不服气?一个小小的记名弟子还敢来管小爷?”
“师兄,您贵为真传,应当遵守门内的规矩,咱们也是按规矩办事,还请师兄等候片刻,我这就去通传。”
“怎么?等着你们商量对策?
按规矩来是吧!
可小爷现在有这个!
姓杜的,先去给自己领三十大板!”
只见苏桓直接取下中年男子脖子上的令牌,将其拿在手中。
“怎么?还不去?你们的规矩可是说了,见着这玩意儿就是见着刑罚堂执事,本执事的话,你们敢抗命!?”
季布助脸色一白,微张着不知道该说什么,就在这时候,门内看戏的陈水怀开口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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