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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颗可能在任何时刻,于新德市任何一处爆炸的炸弹! 听闻此言,维克多和洛克茜都在同一时间皱起了眉头。 “就这么把终端拆掉,行不通吗?”维克多问道。 “或许可以,但我觉得‘烟火师’不会只留一条后路。我们无法确定其他地方是否有相同的终端,或者这个终端会不会在被破坏的同时自动发送引爆信号。” “而且,你刚才也说了,贸然行动会打草惊蛇。为了和平党的声誉,我们不仅要破坏这个计划,还要抓住‘烟火师’本人。” 撒了一个谎,就必须用另一个谎来圆,假“烟火师”的计划属实是在饮鸩止渴! “那现在怎么办?” “等她回来。我们见机行事。洛克茜,你潜伏在天花板的夹层内,尽量在不触动任何装置的情况下把她活捉!” 瑞文说完,忽然想起了什么,低头看了看表。 “嘶,我得先走了。” “啊?”维克多难以置信地看向迈克.柯里昂,这还是他第一次见对方赶时间。 “等等,你干嘛去......” 还没等他把话问完,对方就直接消失在了原地。 差点忘了我还要扮演齐格飞先生!他今天有一场记者会,还有一场座谈。 瑞文苦恼地看着属于齐格飞先生的时间表,恨不得把自己掰成两半,分别扮演两个人。 “要是我能像在地球世界那样弄个分身出来就好了......不,别想了,分身没好事,准没好事!” 记者会在爱与梦想广场上举行,随行的不再仅有士兵,还有盘旋于低空的几架飞行器。 除了呆在收监室的“烟火师”和瑞文自己外,没有人知道台上的齐格飞先生已被掉包! “还好我前些日子都在陪读,齐格飞先生知道的东西我也懂得七七八八。” 瑞文暗中庆幸自己没有偷懒,转向密密麻麻的记者和看客。 “请尽量保持秩序,我一次只会回答一个问题。” “斯帕德先生,听说和平党会将‘烟火师’交予法尼尔区政府法庭进行审判,是真的吗?” “是的。”瑞文回答。 “和平党愿意接受这个建议。作为对格莱特检察官的尊重和哀悼,罪犯应当在被害者的家乡得到应有的制裁。” 无数镁光灯在同一时间咔嚓作响。 “斯帕德先生,对于这名罪犯,您本人持怎样的看法?您会因为对方是女人而主张从轻判决吗?” “‘烟火师’的所作所为是本世纪性质最为恶劣的犯罪行为之一,一个恶魔的性别不应成为量刑的标准。我本人谨代表我的同僚们向‘烟火师’背后的主使者发出最猛烈的谴责和抨击,在一个文明的社会中,权力绝不应与阴谋和死亡挂钩!” “斯帕德先生,社会上存在质疑‘烟火师’是否真正落网的声音。您是否怀疑过‘烟火师’另有其人?” “毫无疑问,真正的‘烟火师’已经落网,但是不排除社会上出现模仿犯罪的可能。我在此提醒新德市居民保持警惕,遇到任何可疑情况,都应立刻寻求帮助。” “斯帕德先生,法尼尔修正案第二十五条即将再议,预计将与‘烟火师’的判决同日出台。这一次,您是否还会反对废除死亡罪?” “......” 台上的“齐格飞先生”沉默了片刻。 “我只能表示,我将为保护市民的生命尽竭尽全力,因为在这个世界上,没有任何一个无辜者应该为另外一名无辜者的利益牺牲自己!” 一轮问答过后,瑞文口干舌燥,刚一回到斯帕德大楼休息室,锁上房门,就立刻伪装成迈克.柯里昂,穿梭回了许卡格,萨麦尔太太的家里,太太本人刚刚出去买午餐。 “有动静了吗?” “你!别(消音)随随便便在别人的客厅里冒出来,这不是我家!” 维克多一个激灵,险些破口大骂。 这是对我的出现完全习惯了吗?瑞文哭笑不得地想。 金的存在似乎让“银手”完全淡化了对于自己的敬畏。 “没有。没有任何人进出那栋房屋......那里的引爆装置会不会已经开始运作,不需要再管了?” “不排除这种可能性。不过,我觉得‘烟火师’还会回去,原因是房子里还留有一小部分供人通行的空间。如果我是‘烟火师’,为排除一切干扰,我应该会在完成装置后用机关把整栋房子封死,不留任何缝隙。” “那就只能再等一会了。” 维克多无奈道。他想起了女儿芭莎,出门匆忙,他忘了把她托付给亨利先生,还以为自己很快就能回去。 几人从11点等到了14点,瑞文又转身走开,去参加齐格飞先生行程中的第二场活动。座谈会比记者采访更加枯燥,也更加累人。两个小时坐下来,他差点失去表情管控能力。 “累死了......亏我从前还羡慕过这些动动嘴皮子就能爬上社会顶点的人。齐格飞先生的任务一点都不比我轻松,他可能才是最疲惫的那个。” 会议上的问题晦涩难懂。离开礼堂后,瑞文揉了好一会太阳穴,才总算把脑海中乱七八糟的信息全部赶走。 “回去看看......如果‘烟火师’一整天都不靠近那房子,或许我就要重新思考一下对策了。” 他再度反锁休息室的门,利用“墨镜”窥探起了萨麦尔太太家的情况。 “?!” 客厅内部一片狼藉! 所有的东西都离开了它们的原位,被掀到地上的汤锅旁,是一只血迹斑斑的手! ——萨麦尔太太的血在地板的缝隙间到处爬行! 瑞文一步穿梭到了客厅中央,严阵以待,寻找着“银手”和洛克茜。地面上的鲜血瞬间升起,在他身边凝聚成一圈血矛! “别靠近尸体!”维克多的声音突然从一个倒塌的木柜下传了出来。 轰! 他话音刚落,又一道气浪掀来,将瑞文狠狠掀到了墙边。一条腕足从他的影子里探出,狠狠地击碎了飞向他的杂物碎片! 那是爆炸的余波!刚才一定还有一次更加猛烈的爆炸。 这是怎么回事? 萨麦尔太太家也有传真机,“烟火师”难不成是冲着她来的? “是萨麦尔太太买回来的东西......”维克多开口否定了瑞文脑中的猜想。 “她刚吃下饭菜的时候还没什么,但就在刚才,她的身体突然从腹部爆开了!” 又一个人肉炸弹! 萨麦尔太太的身躯无声炸裂开来,早已一命呜呼!对付她的这颗“炸弹”比对付格莱特检察官的简单得多,就是她连着食物一起买回来的几颗降血压药片。当表层被消化得差不多了,内部隐藏的高反应碱金属遇热遇水,自然而然地开始膨胀爆破! “这些降压药是哪里买的?‘烟火师’一直在反监视着我们!” “附近的药店就一家。”维克多朝窗外一指。瑞文会意,立刻带着他穿梭到了小巷内,绕过一辆运煤炭的小汽车,从后门拐向柜台,店主是个面黄肌瘦的男人。 “戈德先生,今天11点左右有没有人进过你的店?”维克多叫出了店主的名字。 “银手先生,11点到13点是我的午休时间。我的店门是锁的,不会有人进来。” “‘烟火师’除外!她肯定是用什么办法开了锁,然后假装成了新来的店员,萨麦尔太太见门开着,自然而然地进去买了药!” 嘶,问题在于她怎么对每个目标的习惯都了若指掌? 瑞文戴上“墨镜”,透过画着符文的左侧镜片窥探,没有看见任何神秘残留,这说明“烟火师”真的只是个普通人,一个手段高超,无比狡诈的普通人! “等等!” 如果‘烟火师’真这么神通广大,如果她知道我们会追到药店里来...... “撤!快撤出去!这里可能还有炸弹!” 维克多立刻会意,拉着戈德先生就往后门跑。然而,正当三人跑下门口的台阶,变故却发生了。 轰!!! 停在药店正前方的小煤炭车突然化作了一个巨大的火球! “见鬼!” 维克多一伸双臂,水银自手套缝隙间溢出,交叉着在身前织出一道屏障,挡下了雨点般飞来的上百块燃烧煤炭! 下一瞬间,藏在瑞文身后的一排血矛像箭矢般猛然飞了出去,直直射向街对面的一座花店门口! 后门处的视野很狭窄,没什么高楼,既然“烟火师”没有利用神秘手段窥视,那她运用的多半是肉眼。放眼望去,车水马龙,在被爆炸声吸引的行人中,仅有一位女性没有下意识作出躲避动作。 而那名女士的右侧肩膀上,还缠绕着几圈白色绷带! 得手了! 其中一根血矛正中目标,从“烟火师”右肩的伤处狠狠穿刺了进去! “烟火师”目光一愣,定格在肩上绽放的血花中心,那花心殷红层叠,每一片花瓣都在逐渐化作一条毒蛇的脑袋! “......” 笑容在“烟火师”的面庞上嫣然绽放。 只见,她右手一阅读模式加载的章节内容不完整只有一半的内容,请退出阅读模式阅读阅读模式无法加载图片章节,请推出阅读模式阅读完整内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