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们都是那小家伙的教父。” “如果将来有谁死了,活下来的人负责照顾他的妻儿。” 三号机驾驶员“灰毛熊”低沉地补充道: “这是我们之间永远的承诺。” “啧,晦气。” 四号机驾驶员“喜鹊嘴”抱怨了一声。 “你想念总部里没刷过的马桶了?”饶舌鸟打趣道。 “他们在等替补。等人来齐了,他们随时都能执行飞行任务。”捷特亲切地拍了拍饶舌鸟的肩膀。 “不过,我们还需要些时间疏散奥斯丁街区的居民和附近的农庄。事情最终会得到解决的,大概。” “我想知道阿尔卡朋的住址,他出身自南边帮,很难说和这件事有没有关系。” 瑞文询问道。 如果条件允许,他希望在没有暴露风险的情况下查明对方的行踪。 “你知道他现在住在哪吗?” “不知道。”捷特干脆地摇了摇头。 “阿尔卡朋非常谨慎。我查过他的几个旧住址,但他近半年都没有在那些地方活动的痕迹,就像人间蒸发了一样。” “他本尊一直没出现过?”瑞文感到了一丝蹊跷。 “没有。有人怀疑他早就死了,下发指令的一直是他麾下的其他干部。” “不,这说不通。如果阿尔卡朋已经死了,他的部下当初不会一直死咬着已经对他们没什么威胁的伊萨克先生不放。” 瑞文隐约感觉这种情况有些眼熟。 半年多前,有一个人同样失踪了很长一段时间。 “亨特......对了,当初的农场主亨特也是这样,他的躯体同样一直不知所踪!” 亨特的意识躲在地球世界,这点是自己早就掌握的事实。可他又是怎么藏匿自己的躯壳的? “我要回去看看情况,这几天我会先留在许卡格。”瑞文抄写了旅馆的电话号码,交给捷特。 “你们这边打算怎么办?” “先等着,没有别的办法。没有天空庇护的地底恐怖至极,出去寻找是极不明智的行为。” “那好,有什么情况,第一时间打我电话。” 瑞文把画着标记的纸片塞进捷特手中。 “对了,把阿尔卡朋所有的旧住址都告诉我,我要都去看一遍。” 在记下全部街道和房屋后,他转身回到了龙虾旅馆。 一阵喵喵声和扫帚拍打声自走道另一头吸引了他的注意。 “天杀的猫崽子!哪只死母猫生的你们?” “噢,不用在意这些小杂毛,先生。” 走道上的清洁女工注意到了访客异样的眼神,立刻放下了扫把,顺势用鞋跟踢了小猫一脚。 “它们和那些没手的孩子一样,活该被开水烫死,遇到我算它们走运。” 瑞文的注意力完全不在女工身上。那只趴在走道边上的小号姜黄猫盯着他,开心地“喵”了一声。 “我需要一床新的被褥。房里那床有点发霉。” 把人打发走后,他冲着藏在过道各处的猫咪招了招手,把它们给藏进了房间里。 五只小号姜黄猫在地毯上猫成一排,竖着耳朵,眼睛乌溜溜地转来转去。 “你们......你们不会是梅乐斯的小猫吧?” 除了比梅乐斯小两圈外,他们看起来和前者几乎没有区别。 瑞文快速计算起了梅乐斯离开的时长,可他对猫的繁衍和成长速度了解甚少,压根推断不出个所以然。 见金还没买菜回家,他让猫儿看门,出门买了两盒牛奶招待它们。 “先住下吧。改天带梅乐斯过来看我,好吗?” 猫儿们的尾巴高高竖起,亲昵地蹭着瑞文的手,留下气味。当金开门回来,它们的注意力又迅速转移到了小伙子放在沙发旁的纸袋上。 应该是馋里面的生牛肉了,瑞文心想道。 直到他看见其中一只姜黄猫从纸袋里拨出了一个印着橘子图案的果酱瓶。 午餐是小伙子特制的慢烤牛里脊,粗盐腌菜和圆柱形三明治。金在琴酒街的一家餐厅后厨外偷窥了一个小时,将许卡格菜的软嫩和浓郁奶香发挥得恰到好处。 瑞文用餐巾抹了抹嘴,看着小伙子满怀期待地端上一只似曾相识的酸橙汁派和一杯浆果奶昔,心中一阵欣慰,可惜嘴上仍旧笑不出来。 “你们几个能帮我个忙吗?” 饭后,他把捷特提供的五个地址写在了纸片上,又在背面画上了标记。 “听好了,帮我把这些纸片送到对应的地址去,找个隐蔽的地方埋起来。” 他害怕猫儿们不识字,又拿地图比划了几遍。 “出门右拐,走到第二个路口,向前......一定要藏好了,别被别人捡到。明白了吗,皮普?” 在下意识叫出这个名字的瞬间,他感觉灵魂深处的其中一道伤痕被悄悄地连上了缝线。 瑞文把纸条送进几只姜黄猫嘴里,将他们给放了出去。自己则变脸出门,朝最近的一间邮局走去。 “不好意思,先生!”他佯装一名迷茫的寄信人,向一位留着棕色小胡子的绿衣邮差走了过去。 “我想寄一封信到沃辛屯区,可我忘了一封信该贴多少邮票。” “这得看信件的重量。”邮差解释道: “小或等于一盎司的信件需要贴一张绿邮票,面额是4烈洋。大于一盎司并小于两盎司,要贴一张黄邮票,那是8烈洋。三盎司到四盎司的信件需要一张紫邮票,面额是12烈洋。大于四盎司的信件,每两盎司加贴一张绿邮票,也能用相应面额的其他邮票代替。” “一盎司是多重?” “大约28克。事实上,你完全不用浪费时间,邮局就在对街,让他们帮你称量,他们自然会告诉你要贴多少邮票。” “太谢谢你了,先生!能告诉我您的名字吗?” “嗯?”邮差挑了挑眉毛,显然从没在工作时间被陌生人问过姓名。 “没什么,我习惯记住每个好心人的名字。” “耶鲁。不是什么响当当的名字,你很快就会忘掉的。”耶鲁先生捋了捋胡子,感觉心情莫名好了起来。 “不!耶鲁这个名字还挺响亮的。”瑞文摇了摇头。 比如人类世界的耶鲁大学。 他在心中补充道,并没有真的去寄信,而是跑到一旁的邮票贩卖机,滴滴嘟嘟地按了起来。 一个小时后,姜黄猫们陆续从猫洞里钻回了旅馆。瑞文来到浴室镜子前,逐一查看起了埋藏纸条的地点。 “很好,皮普,没出什么差错。” 他摸了摸猫儿们的脑袋,一步跨入空间裂隙,来到了许卡格东部的“五点街”178号对面。这是一条繁华的商业大道,阿尔卡朋的其中一处旧居所位于其南部的一座白色古典公寓内部,被两栋闪闪发光的娱乐场所夹在中间,左边是一间名为“遮阴处”的咖啡厅,右边则是一所叫“少年四十大盗”的棋牌馆。 五点街178号门前挂着一把陈旧的大锁,可这并不能代表近期一定无人在此出没。 “投石问路”是瑞文打算采取的手段。 瑞文翻开“舞台剧本”,大笔一挥,他就成了一名身穿绿衣,留着棕色小胡子的高个子邮差,熟人都管他叫耶鲁。 紧接着,他从怀中取出了五个贴好邮票,写着对应地址的信封,大步来到五点街178号门口的邮箱旁,把信投了进去。 信封里只装着一张白纸,没有神秘符号,没有任何可供追踪的痕迹。 送完一封信,他换了个模样,从怀中掏出了一面镜子,开始查看下一个地址的情况。 ——揣在口袋里的物品在神秘学上会被视作身体的一部分,和身上的衣服同理。因此,所有贴身物品都能随着空间裂缝一同穿梭过来。 瑞文收好镜子,搭车前往他的第二个目的地,位于南草原大道上的一所独栋小屋。这是阿尔卡朋在许卡格区立足后购买的第一所房产,面积不算很大,只有三分之一个阿尔伯克16号大小,单房价值五十万烈洋左右。 “据说,阿尔卡朋当年在这里和一位名叫玛艾的女士结婚,还有了个名叫桑尼的儿子,这两者同样是可追踪的目标,可他们同样没有下落。” 在如法炮制地投入信件后,瑞文来到了第三个目的地,位于拉巴迪街57号的山楂树旅馆。 “这地方是阿尔卡朋得势后设立的总部,他本人也曾住过这座旅馆,一直到一场针对他的暗杀行动失败之后。阿尔卡朋的两名亲信在那场暗杀前后丧命,杀手身份至今不明,据说,有可能是他的亲哥哥。” 第四个目的地位于北克拉尔克街19号,是阿尔卡朋为剿灭一股敌对势力而临时选择的一栋公寓。当时,敌人的总部就位于公寓对面的一间货车仓库内。 第五个目的地是一所气派的古典豪宅,位于城北的棕榈大道。这里是报告中最后一次目睹到阿尔卡朋的地点,也是他居住最久的一处旧地址。 “这宅子差不多和米涅瓦庄园一样大!”瑞文在心中暗忖道,心中莫名冒出了一股攀比欲。 再怎么说,自己也是拥有一整座庄园的人......曾经。 回到龙虾旅馆,他发现五只小姜黄猫团在他的床阅读模式加载的章节内容不完整只有一半的内容,请退出阅读模式阅读阅读模式无法加载图片章节,请推出阅读模式阅读完整内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