返回第三十章:毛脸  棺山秘录首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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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们三人小心翼翼沿着墓道前行,然而并没有碰上他口中所说的过山风、尸蹩一类的地下生物,但在走到墓廊尽头时则被一座开了缝隙的大石门所挡住。

    墓葬里的石门与地面上宅邸的大门一样,门所象征的是户主的地位和资望,古人言“宅以门户为冠带”,门是一户人家的吐纳之所,“入必由之,出必由之”,都是以门扉的高大作为等级高低的标准,也以门的装饰显示主人的权势与地位的高贵,等级礼仪性与大门实用性并举,但是墓葬里的门与地面营造的门毕竟还有区别,墓葬石制门是不可移动的实物,它不需要进出,只是起到装饰和阻挡的作用,可眼前的石门已经被开了缝,证明在我们之前就有人进过。

    石门上凿出了铺首衔环,铺首上纹饰着凶猛的狮子图样,而在铺首之上则雕刻着一位魁梧健壮的异域之人,这种做法大多是为了镇凶辟邪。

    “怎么看起来像个假洋鬼子。”强子疑惑到。

    “是个汉代的墓。”陈老狗打量着门上的纹饰,说这异域之人很可能是胡人,汉代的时候大批胡人入华效劳朝廷,忠诚勇武,所以门扉上的门卒渐渐转化成了胡人样貌。

    我们没有将石门推出更大的口子,而是斜着身子挨个蹭进去,毕竟墓里的构造根本不清楚,万一碰上个机关不是闹着玩的,还是秉持少摸少动的原则将风险降到最低。

    过了石门则是一个方方正正的墓室,地上倒着些瓦罐瓷器,没有其它珍贵的陪葬品,此时更加能够确定这开墓门的是一伙盗墓贼。

    墓室正对着的两面墙各有一道入口,也就是说从这里开始便形成岔口,先进哪条道一时让我们犯了难。

    我让陈老狗把罗盘给我,然后用手掌平托着,发现入口的位置一处在东北方,一处在西南,西南位置的门洞明显要宽阔不少,像是入大室的通道。

    这墓室设计得蹊跷,硬是在西南角开了门,《寻山定棺术》上断过五鬼在西南,这个风水位本身就邪,将墓门开在这个位置或许是为了引盗墓者进去,里头则布满了机关陷阱。

    “咋整?您说的猫脸狐尸没见到,金子也没有啊,会不会全都被盗走了。”强子问着陈老狗。

    “估计在其中一个口子里。”陈老狗回到,但这话说得有些没底,八成是他也认为被截了胡。

    “从这进去。”我用电筒照在了东北角的入口说到,既然西南角易生变,还不如选个稳当点的路线。

    他们一时也没有主意,便赞成了这个决定,我们就从这个入口又慢慢往里摸进去。

    “华子,你看这是啥?”就在刚走进入口处时,国庆电筒照在侧壁上朝我招呼着,我这才发现有尊矮小的石兽伏于地上,右边也有一尊一模一样的。

    “看来这是墓室的主通道,连接主棺的入口”我用手电照在这条弯曲的墓廊中判断起来。

    但凡是厚葬的墓穴,都会有精心雕琢的石刻,而错综复杂如同迷宫般的墓穴中,主要墓道前都会摆放石雕,这可不是用来给盗墓贼指引道路的,而是在表明墓主威严身份,不可轻易前行,只是这两尊石兽是摆在了墓道的阴角处,不易被察觉。

    “我和狗爷走前头,强子你在后头跟着,别靠太近。”我开始编排队伍,这次想要打个头阵,毕竟之前也下过两次斗,警觉性也比强子要高。

    我们三人排成队阵向墓廊中走去,这墓廊内瞬时被三只电筒照得通明。

    墓廊上也刻着些壁画,依旧刻着异兽和胡人的纹饰,给这长长的墓廊添加几分神秘。

    “妈的什么味儿。”国庆捏着鼻子嚷嚷,我也闻出这空气中弥漫着一股血腥和腐烂臭气,有些像在鹅山的废弃矿洞中所闻到的那股恶臭。

    “可能前头是葬室了,大家小心点。”陈老狗提醒着,这臭味很可能就是猫脸狐尸身上散出来的。

    墓廊的高度越走越低,到最后大概只有5尺的高度,我们只能猫着身子低着头往前探,倘若这里跑出个凶物都施展不开身手。

    “哎哟!”

    后头传来声音,我猛地回过头发现是最后面的强子在叫唤,他手摸着脖子,表情些许痛苦地又叫了句:“什么鬼东西咬我。”

    我们只顾着往前行走,留心于地面与墓壁,却忘了我观察这墓顶的情况,当我用电筒朝墓顶照过去,竟然有密密麻麻的白色长条虫子在那倒着爬行。

    “这都是些什么虫子,真他妈的恶心。”别看强子平常时候胆子大,但每个人都有自己的弱点,他就最怕这种软体爬行动物,他曾揭短说自己小时候拉出来过一条半米的蛔虫,把自己吓个半死。

    陈老狗松了口气,说这是金龟幼虫咬不死人,顶多胀个红包。

    头顶着密密麻麻的肉虫行走就像是掉进了粪坑,不知什么时候这些恶心的玩意就会掉在自己的身上,我的步伐加快了些,确实也有些膈应。

    终于走到墓廊尽头,可这豁然开朗的墓室中出现的景象又大大让我们吃了一惊:这墓里整齐划一地停了五口朱漆红棺!

    “一室怎么停五棺?”我望着陈老狗问到。

    可他也摇头表示不知道,只见过大墓中主人和妻妾三人合葬的,可也都分室而隔,从没有见过五口棺材堆在一个墓室的情况。

    此时那股腐烂味已经更加浓烈,熏得喉咙发咸,陈老狗从挎包里拿出避尸丹给大家吞下,说这尸臭可能有慢毒。

    我们分散开来在墓室里搜索着,强子突然嚷道:”这里头不是人!“

    我只顾着看这墓室中有没有血耗子一类的凶物,并没有仔细往里棺里头瞧,等强子说出这话我才将视线转移到棺材上,发现这些棺材都已经被开了斜角,里头放着的居然是动物的尸体,而那股味道就是从这些棺里头飘出来的。

    “这些畜类不应该是用陶泥塑成,怎么还做了棺材放进活物?”我曾经和老李头闲扯时听他说过墓里头的明器会有陶塑的家畜,一是为了死者后人家宅兴旺富裕,二是可以避免死者堕入畜生道投胎轮回,但眼前的显然是活生生的家畜被钉在了棺中。

    陈老狗说十里一风俗,各地有各地的葬棺方法,这样子的葬法的确古怪,自己没听过也没碰上过,兴许是某个特别的阵法以此来镇主棺。

    “万恶的资本主义、万恶的封建社会。”强子以无产阶级革命者的语气批判到。

    “对了,您说的猫脸狐尸呢?”此时我才想起此行的目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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