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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朽木白哉和卯之花烈就在旁边静静等待他的检查结果。
    不过朽木白哉看似淡然冷静，袖袍里的拳头攥得紧紧的，呼吸也有那么一次急促。
    忽的，他敏锐注意到了观月眼眉低垂，心中不由咯噔一声.
    
    212.灵王的右臂（第四更） 
    俗话说得好，不怕西医笑嘻嘻就怕中医眉眼低。
    观月学的是道家异术，所谓医道不分家，如今年近六旬，自称老中医完全够格。
    当然，朽木白哉可不知道这些。
    他只感觉情况不妙。
    但又不敢打搅观月，看着爱妻脸色苍白气若游丝的样子简直心如刀绞。
    “嗯……”
    过了一会儿，观月收起灵力，沉吟道：
    “朽木队长，恕我冒昧问一句，尊夫人以前是不是受过什么伤？”
    闻言，朽木白哉沉默了一会儿道：“……我和绯真是在流魂街相遇的，说来可笑，我在一次任务里救过她一次，而很快又反过来被她救了一次，她替我挡了虚的一击，更早之前的往事我不知道，要说旧伤我只能想到这件事。”
    “那看来就是因为这个造成的了。”
    观月点了点头，给出结论：
    “尊夫人虽说有一定的灵力资质，但由于缺乏足够的食物，导致魂魄异常虚弱，在被虚袭击之后，本能般的将01虚的灵压吸入魂魄补充自己，得亏她不是死神，没有造成两种力量的冲突，不过真是死神也大可能会遇到这种情况就是了。”
    “总之用虚的力量补充是一种极其危险的做法，无异于饮鸠止渴，经过治疗短时间内不会怎样，可寿命会大大缩短，并且还会由于长时间没有得到相同的力量补充而陷入虚弱。”
    “更不要说还有一位队长级死神陪伴在身边，与你接触，会给她带来更多的消耗，这种消耗会促进虚弱的时间提早到来，还会加重虚弱程度。”
    “眼下就是最好的体现。”
    “……这都是我的罪。”
    朽木白哉闭上眼，语气低沉。
    如果当初能再小心一点，再谨慎一点，就不至于让绯真受伤，也不会导致这一连串的效应产生。
    “观月队长，除了吸收虚的力量来缓解病情，还有其他补救措施吗？”
    卯之花烈蹙眉问道。
    “有。”
    观月给予肯定的答复。
    朽木白哉猛地睁开眼睛。
    虚的力量对死神来说是禁忌，对朽木家来说更是一种耻辱。
    父亲、祖父都因虚化相继离去。
    就算要眼睁睁看着绯真逝去，自己为此背负一生的罪责，每天都活在无尽的痛苦和自责当中，他也绝不允许借助虚的力量来帮助绯真缓解病情，延续寿命。
    毕竟观月也说了，那是饮鸩止渴。
    不能为了图一时之快而导致朽木家背负更大的耻辱。
    “第一个办法，现在就送她转生现世，我会想办法保留她的记忆，等她转世后，朽木队长你就去现世寻找她的转世体，找到后把记忆交给她，再把她带回尸魂界。”
    观月竖起一根手指。
    “……转生后的绯真就不再是她了，即使获得全部的记忆，也不会是原来的她。”
    朽木白哉微微摇头，这个办法虽说可行，可他无法欺骗自己的内心。
    “那就只能用第二个办法了。”
    观月将目光转移到绯真脸上。
    “魂魄手术。”
    
    “如果我没猜错的话，她应该是靠着我开发的疗养仓撑到现在的吧？”
    “是的，每当绯真身体不适的时候我都会带她使用四番队或者真央释药院的疗养仓调理身体。”
    朽木白哉毫不隐瞒。
    观月摇头道：“疗养仓的调理效果很好，但也只是治标不治本，我不知道你听没听说过癌症，她的情况很类似，调理会让她的状态变好，也会让造成她状态不好的原因……变好。”
    “所以想要治好她，必须净化她的魂魄，消除魂魄里有关于虚的成分，但这么做势必会给她的魂魄带来巨大的影响，这就好比要用水来灭火，是一种非常激烈的治疗手段。”
    “……成功率是多少？”
    “百分之百。”
    “……？”
    朽木白哉面露不解。
    卯之花烈若有所思道：“意思是说，性命肯定能保住，只是不知道会让绯真小姐变成什么样对吧？”
    “没错。”
    观月承认。
    “我的鬼道可以净化并保住她的生命，但她的魂魄会变成什么样就不好说了，即使我再出手治疗修复手术带来的创伤，用朽木队长你的话来说，也等于几乎是变成了另一个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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