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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是安格斯公爵,我们本来是其乐融融的一家人,我与我的妻子儿女幸福快乐的生活在一起。
没想到两年前两个吸血鬼从天而降,其中一个受了很严重的伤,我们好心收留了他们。
但是吸血鬼都是残暴嗜血的生物,会毁灭眼前所看到的一切。
有一天晚上,其中一个吸血鬼突然发了狂,将我们家的仆人赶尽杀绝,又将我与我的妻子儿女分开囚禁了起来。
我的母亲,玛丽夫人,那个时候她刚好来此做客,恨透了他们的行为,于是以自身灵魂起誓,诅咒那个受了重伤的吸血鬼尘封美好的记忆。”
真正的安格斯公爵讲完这一段话,又小声啜泣起来。
确实很惨,陈庸想,但总感觉哪里怪怪的。
“那你知道刚刚来看你的那个人自称是安格斯公爵吗?”
“知道的,猎人先生。他就是那个受了重伤的吸血鬼,他的记忆被尘封了,会以当时的环境为蓝本重塑新的记忆。他缺失了一段记忆,几乎每个月都会来找我索要。”
陈庸听了安格斯的所有阐述,犹疑的点了点头。
“猎人先生,您一定要相信我啊,不信,不信的话,您可以去问我的母亲,她将灵魂献祭给了恶魔,肉体是永存的。
他们一定把我的母亲埋葬在了后花园中,那是魔气最浓郁的地方。”
安格斯见陈庸听了他的话后没有要放他出来的打算,有一些急眼,将自己知道的信息又倒了一点出来。
“好的我知道了,我会去问问你母亲的,等问候完你母亲再放你出来吧,公爵大人,我是一个信守承诺的人。”
“猎人先生,您还是先放我出去吧,猎人先生!”
“卢瑟?鲁斯!”
看着毫无所动的陈庸,安格斯暴躁起来,奋力摇晃撞击着牢房的木栅栏门。
陈庸觉得安格斯这家伙没有说实话,至少没有完全说实话;再加上他本身只是一个被囚禁在牢房里的可怜家伙,于是也没有多怕他,悠哉悠哉的在地下室里转悠起来。
该说不说,他比他妻子的待遇可要好太多了,这地下室可宽敞了。只是怎么没见着他的孩子?
游着游着,陈庸就发现了个好东西。
似乎是一张羊皮纸卷,被压在了地下室最里面的石头堆底部,陈庸将他掏出来的时候,已经皱皱巴巴的了,像一张毫无意义的废报纸。
但是那张羊皮纸上有些奇怪的纹路,还散发着淡淡的金光。
是一张藏宝图。
陈庸觉得自己捡到宝了,开心的将羊皮纸卷叠了四叠,放进了他只有三格的系统背包里。
。
终于让我找着了。
自从知道这个故事里还有一个玛丽夫人被埋在了后花园中后,陈庸已经在后花园里翻了几天的土了,今天终于让他给找到了。
最初挖起来的时候,还以为只是一团沾着泥土的头发,直到她发出‘啊啊’两声呻吟,陈庸才发现这是个人的尸骨。
不过这也混的太惨了吧。
身体已经消失,融进了烂泥里,成为了玫瑰完美的养料,怪不得后花园里的玫瑰如此美艳。
玛丽夫人只剩了一个头,头上的骨头也几乎没有了,脸软趴趴的和泥土混在一起,难怪会分辨不出。
“玛丽夫人?”陈庸用铁锹碰了碰地上软泥似的脸,试探性的问道。
“年轻人……是我。”玛丽夫人或许没想到自己还有重见阳光的一天,在经历了最初的奄奄一息后,迅速恢复了过来,立马回应了陈庸的问话。
陈庸也没有拖泥带水,问出了他此行的目的:“你是不是给吸血鬼下了诅咒才变成这样的?”
“是呀,是他们……罪有应得。”玛丽夫人痛快的承认了。
“那你知道破解诅咒的方法吗?”
听到陈庸的问话,玛丽夫人起先并没有回答,只是将她全黑的眼睛转了转,似乎在认真的观察来人,过了几秒之后,又陡然爆发出癫狂的大笑声。
“哈哈哈哈哈,你是不是他派来套我话的,没用的,我是不会说的,我都被他们害成这副样子了,做梦!哈哈哈哈哈。”随着笑声的逐渐放大,她脸上的稀泥土也跟着缓缓地流了下来,融进了地底。
“你误会了,玛丽夫人,我不是……”
“滚!”
看着玛丽夫人这副癫狂的样子,陈庸打心底里觉得有些受不了,刚忍着恶心想要辩解两句,就被她大叫着打断了。
“爱说不说,给你脸了,关老子屁事。”
陈庸是很容易冲动的性子,见着玛丽夫人这副油盐不进的样子,当即撂挑子不干了。
本来他只需要拿到心头血交给假公爵就好了。
这些什么失忆啊,什么家族恩怨啊,跟他一毛钱关系都没有,干嘛要在这里找气受啊。
晚上。
陈庸本来决定试探试探安北风到底拿了他的心头血没,结果思来想去都找不出好的说辞,眼看着人已经要上床睡了,只好一咬牙一跺脚,直冲冲的对安北风说到:“喂,哥们儿,我放在台柜里的那团抹布你看到了吗?”
“我拿了。”
陈庸没想到最近遇到的人都特别耿直,还没转弯抹角的说两句,别人就承认了。
不是,你拿你还有理了?
陈庸刚想说还给我,就又被对方打断:“我会补偿你的。”
就是不还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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