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鲜鱼和赢火虫的两部分画完美无瑕的衔接在一起,两个人看着书案上的长卷,相视一笑。赢火虫抬起手想拉鲜鱼的手,忽然又有些腼腆,脸红红的,鲜鱼伸出手拉住了他。他诺诺地想说点什么,嘴巴动了动却不好使,心里有好多话想说,却没说出来什么,只是望着鲜鱼,一刻也不舍得离开。
两个人牵着手,走出画院,漫步在山顶。赢火虫和鲜鱼坐在山顶的一块大山石上,极目远眺,远山如黛,近水含烟。
“鲜鱼,谢谢你!”赢火虫深情地凝望着鲜鱼,鲜鱼的小脸儿也红了。一时不知道怎么接赢火虫的话,便说了另一个话题。
“你说,我们重走江山图,画出来的会是什么样的?”鲜鱼对重走《江山图》非常期待。
“会是最美的,但是不凄美。”赢火虫坚定的对鲜鱼说。
“嗯,会是最美的!”鲜鱼也用力的点点头
“我们明天就出发啊?”赢火虫的心里已经迫不及待的想出发了。他一直对钱塘一带充满向往,这种向往还真是来自于《江山图》。赢秋子是赢家的长辈,而赵敏之又是鲜鱼的太姥姥,这种奇妙的渊源,曾经让他认为是冥冥之中的巧合。在青纱寨鲜鱼姥姥的藏画中,他见到过赢秋子画的赵敏之画像,和鲜鱼简直是一模一样。赢火虫不知道自己和长辈赢秋子像不像,但是在赢家祠堂见过赢秋子的像,眉眼之间确实有些像。
这到底是不是一种巧合,也无从查证,但是,未来和鲜鱼在一起,也许是对《江山图》凄美结局的一种重新诠释,赢火虫相信,两个人一生的幸福肯定是对《江山图》的一种告慰。
“嗯,我们今天做好准备,还要告诉父亲、母亲和奶奶们一声。”
鲜鱼是一个情绪极为内敛的人,她可以一个人活在画里。她所有的表达都在画面里,开心的、不开心的,各种情绪都在画面里得到充分的发泄,所以,她整个人永远看着淡淡的,好像什么都不在意。其实也没有什么事让她太过在意。鲜鱼的想法特别多,她又不是那种可以把所有的事规划到毫厘不差,她甚至没有规划,只是随着心情去做,她所有的设计都是即兴发挥出来的,包括她接受赢火虫。
而她又是那种认准的事情十头牛都拉不回来的倔强脾气,她不喜欢人多,不喜欢吵闹,可是,赢火虫在她旁边哇拉哇拉的说着,她也不觉得烦。人真的有双重性,所谓的不喜欢,也一定是喜欢的没到,喜欢了不喜欢的也就变成喜欢了。
鲜胜、齐星楚知道了赢火虫和鲜鱼要去钱塘的事,并没有吃惊,对于鲜鱼的选择,两个人也没有说出更多的意见,毕竟这么多年,看着孩子们成长起来,赢火虫又从来都没有掩饰过对鲜鱼的心思,这样的选择也是早晚的事,不过心里对吉雅赛音多少还是有一些遗憾的。
赵大力和赵二力知道了以后,两个老太太激动不已,她们最爱的孙女终于选择出结果啦!赵大力一直是支持赢火虫的,鲜鱼选择了赢火虫就意味着赵大力赢了,对于赌注嘛,赵二力就很沮丧了。但是对于这样的结果,她也认为是修成正果了,她还是很喜欢小虫子的。
鲜鱼和家人说了以后,她自己感觉一下子轻松了。她还是很相信冥冥之中的。在她看来,画里面也是有很多玄学的,关键时刻,画是可以决定人生的。而且,上次赢火虫被安代抓走的时候,自己的心里分明是难受的,那种难受好像透不过气来马上会憋死的感觉,这是她从来没有过的。
赢火虫这个人,在她十岁的时候,就走入她的生活,嘻嘻哈哈的告白了几次,鲜鱼一直认为自己是没有感觉的,可是真的要失去的时候,她才发觉,他是走进自己内心的,想到未来的生活里,再也没有他的出现,她是非常难过的。难过到了把所有的情绪放到画里,也不能平复。
所以,当赢火虫再次出现的时候,她内心是激动的,有了失而复得的喜悦。当画衔接
到一起的时候,她确信画的指引,就更相信了自己。家人的认可,让她更加确信。
鲜鱼又要去一趟牛家镇,赢火虫陪着鲜鱼。毕格力早已等在镇上官衙,牟丽家的王老头撤诉了。王老头撤诉的速度远远超过了毕格力的预期,毕格力没想到鲜鱼吓唬了两次,王老头就受不了。
毕格力看见鲜鱼和赢火虫走进来,不禁仔细地看了看两个人。他发现这两个人和每次来有些不一样,两个人的脸都红扑扑的,说是精神焕发吧,怎么还透着一些羞涩?
“你们俩怎么啦?”毕格力笑着问。
“你怎么这么独具慧眼啊?太厉害吧!这都瞒不过你的法眼?”赢火虫笑嘻嘻地看着毕格力。
“有什么好事啊?赢东家这么神采奕奕的?”毕格力其实已经猜到了。
“鲜鱼终于收了我了,我现在也是名虫有主,不要再打我的注意啦!”赢火虫虽然说笑着,脸还是更红了。
“天呢!我弟弟吉雅赛音是没希望了吗?鲜鱼,你不能再等一等嘛?我真替我弟弟伤心了!你俩赶紧安排酒菜,安慰安慰我这颗受伤的心吧!”毕格力故作伤心状。
“安排,今晚你就来,黑山寨等你!”赢火虫拍了一下毕格力的肩膀。
“对了,鲜鱼,王老头撤诉了,我说的办法好用吧?我让他写了一个保证书,保证今后不再找牟丽和李杜甫,和离书也签了,这个事就算完结了。”
“毕格力哥哥,你的办法真好用啊!要是当初再给加一百两银子,现在也结束不了,他们肯定越要越多,一直纠缠。”
“是那次吓唬的那个人吗?”赢火虫想起来了。
“是的,就是那个,我和奶奶们来吓唬过一次,又和你来过一次,我还以为还要来几次呢,没想到这就完事了。”鲜鱼也笑了,李杜甫家的这个事就算过去了。
大都城里,看着只剩下断壁残垣的吴带当风秀衣馆和如意酒坊,乃仁台已经猜出来是谁干的,但是他不想说出来,倘若传出来“上柱国的夫人火烧秀衣馆”,实在是太丢人了!儿子白音又受伤了,脸部和手部都有不同程度的烧伤,要不是儿子白音出手相救,鲜花就葬身火海了,还提什么亲事啊?这个蒙昱克啊,真是太不省心了!而且还克儿子,总是想办法伤着儿子,恨得乃仁台咬牙切齿的。
鲜花和莫日根陪着白音去医馆医伤,到了医馆门口,莫日根想起来什么,找个理由走了。鲜花和白音一起进了医馆,白音的手臂和脸部都烧伤了,手臂上的还好,脸部肯定要留疤了,郎中把白音脸上烧伤的皮肤上面的表皮都接了下去,下面露出带着血渍和油迹的肉,在上面敷上厚厚的一层黑色药膏,鲜花吓得都没敢看,白音一声都没吭,眉头都没眨一下,还安慰着鲜花。
敷完药的白音,脸部看着十分吓人,半张脸都是黑黑的药膏,手臂还好,敷完药包扎一下衣袖可以遮住,脸就没办法了。
“鲜花,我这张脸是不是太吓人了?你先回家,等过些日子,我的伤好些了阅读模式加载的章节内容不完整只有一半的内容,请退出阅读模式阅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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