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思及此,樱宝仿佛打开任督二脉,上下连贯,顿感通透。
特娘的,原来如此。
怪不得萧陌会莫名其妙带上陈甜甜,估计就是受了某人的委托。
这个某人应该就是陈甜甜的继父。
能让她继父帮忙的,就只有陈甜甜的亲娘韩月娘了。
就是不知道,萧陌为何不带她回府城找她亲娘小韩氏,反而与自己一行人去往京城。
樱宝想不出原因便不想,闭眼巡视自己的洞府,翻找能解暑的东西。
现在是六月份,一年当中最热的一个月。
她们坐的马车里像蒸笼一样,即便春娘将前头车帘撩起来,还是热得不行。
“娘,你渴吗?”樱宝见阿娘脑门上全是汗水,取出一块棉布帕子给她擦汗。
春娘接过闺女手里的帕子,摇摇头:“不渴。”
其实是渴的,但她们正在赶路,她不好叫人家停车取水。
樱宝一点不信,在自己整理的大包袱里一通翻找,摸出一个长竹筒。
竹筒两头都被竹节密封,只有边沿处插了一根细竹棍。
“这个里头有水,娘你喝。”樱宝将竹筒交给阿娘,指着那细竹棍道:“用嘴吸就行。”
春娘接过竹筒,按闺女的指点吸那根细竹棍,果然有清凉的水涌进口腔。
喝了几口,春娘递还给闺女:“你也喝点儿。”
樱宝摇摇头,又从大包袱里摸出一个一模一样的竹筒,“我有一个,那个你拿着。”
她在洞府里放了不少毛竹筒,里头不仅装有清水,还加了一点儿五鼎芝。
傍晚时分,车队到达一个驿站。
萧陌的亲兵拿着文蝶进去登记,之后驿站大门才缓缓打开。
此处驿站很大,分好几个院子。
萧陌这队人马被领进一处中等大院。
樱宝与阿娘从马车上下来,四下打量。
只见驿馆房屋整齐,都是青砖青瓦、雕梁画栋飞檐斗拱,十分的气派。
她们被安排进一个宽敞的屋子,屋内靠墙放着四张窄床。
樱宝与阿娘各占一张床,将大包袱放在床上。
陈甜甜与陈招也走了进来,各挎一个小包裹,看起来楚楚可怜。
“姜婶子。”陈甜甜笑着跟春娘打招呼。
春娘朝她俩点点头,没说什么。
陈招却面色阴沉,自顾自在床铺上整理自己的包裹。
不多时,驿卒送来饭食。
一盆豆腐菜汤,八个馒头,四个空碗四双筷子。
这是给她们的晚饭,与那些士兵们一样。
樱宝拿起陶碗给阿娘盛一碗菜汤,自己也盛一碗,拿了四个馒头,娘儿俩坐在床头吃起来。
陈甜甜也盛了一碗,拿了一个馒头递给陈招,“快吃点吧,明儿还得赶路呢。”
“你少假惺惺!”陈招挥手挡开陶碗,指着她鼻子道:“你想去京城自己去便是,为啥扯上我?是想拉我当你的女仆吧?”
陶碗啪地落在地上,四分五裂,汤水与青菜豆腐撒了一地。
陈甜甜一脸受伤道:“阿招,我还不都是为了你,你竟这般说我。”
“你住嘴吧!”陈招用袖子抹一把脸,气愤道:“我都告诉过你,我娘刚刚去世,弟弟还小,离不得人,你偏偏跟那人说你想有个伴。陈甜甜,你就是故意的!故意让我不痛快你就高兴了是吧!”
陈甜甜:“阿招,你怎么能这么说我?我不过瞧你郁郁寡欢,想带你去京城长长见识…”
“闭嘴吧!我不想听你说一个字!”陈招怒喝一声,不等她说完,扭身出了门,去打水洗漱。
坐在马车上一整天,陈招觉得都快被蒸成人干了,再不洗洗清凉一下,自己就要昏厥。
樱宝边吃饭,边津津有味看她俩闹腾。
上辈子陈甜甜就是这样,扛着为你好的理由让人不痛快。
而陈招之所以与陈甜甜的关系时好时坏,也是因为这个原因。
两人好的时候,可以同仇敌忾对付外人,两人闹起来,就互相攻讦。
唉,也算相爱相杀了。
吃完饭,春娘带着樱宝去找拎水回来擦洗,之后躺床上休息。
正睡得迷迷糊糊,樱宝感觉有人正盯着自己。
猛地转身,就见床头站着一人,披头散发,在月光的映照下格外瘆人。
樱宝随手拿起一个东西砸过去。
“哎呀!”陈甜甜惊叫一声,捂着额头蹲下去。
春娘被惊醒,赶紧拿出火折子点亮油灯。
只见陈甜甜蹲地上哭泣,满脸的血。
“怎么回事?”春娘望一眼地上的碎瓷片,又看了看闺女。
樱宝忽然扑到春娘怀里,开始哇哇大哭,“娘啊!有鬼啊!我好害怕!”
哼!谁还不会表演!
春娘吓坏了,抱紧闺女拍抚:“宝儿别怕,没有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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